“”一片寂静,连展昭拆螃蟹的声音都识相地变小了。
公孙策神色淡淡:“然后呢?”
“没有然后啦, 我喝了杯茶就赶紧走人了。”杨迟章连忙澄清自己, 就差点对天发誓了:“我都没看清那公主有几个鼻子几个耳朵!”
人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耳朵么, 胡说八道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公孙策被逗笑:“好啦,我自是相信的,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杨迟章仔细打量着公孙策的脸色,确认再三公孙策没有生气,这才放下心来。然后杨·作天作地·迟章自己却不满意了:“阿策, 你听到有人喜欢我, 怎么不吃醋A?”
公孙策夹着雪白香滑的蟹r往醋碟子里狠狠一蘸, 非常口不对心地道:“喜欢你的人这么多,我天天吃醋迟早把自己酸死!来, 张口!”
杨迟章看着那飞溅到桌面上的醋点以及公孙蘸醋时的力道, 整个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然而得益于昨天吃饭养成的互喂好习惯, 一听到公孙策召唤, 杨迟章就立刻条件反sh_e般的张开zhui巴。
慵懒撒娇般的“A——”在蟹r甫一入口的瞬间就变成了短促难以言喻的“A!”
好酸!阿策是蘸了多少的醋A!牙龈都要酸倒了!
杨迟章捂着腮帮子y_u哭无泪,然而良好的教养让他做不出把zhui里的食物吐出来的举动, 只能梗着脖子咽了下去。
公孙策恶作剧得逞连声音里都带着笑意:“蘸醋好吃吗, 迟章。”
“好吃”杨迟章理亏在先, 整个人都蔫了下来。
好不容易在男神面前硬气一回的公孙策又心软了下来,担心是不是把人欺负过头了,把刚才剥好的螃蟹r给递到了杨迟章的手边。
对面展昭看公孙策的眼神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哟, 却不妨碍他借着刚才杨迟章和公孙策的那一段好戏,多吃了好几个螃蟹!
饭毕, 四个人就在街上随便溜达溜达消消食,反正包大人那边下午只是做做戏,早去晚去都没什么关系。
看白玉堂拽着展昭走进了一家古董玉器行,杨迟章就知道壕无人xi_ng的白五爷又要去买买买,顺便给展昭上一门名为如何鉴别古董真伪的课了。
在心底对展昭幸灾乐祸了一番,杨迟章也打算带着公孙策去前面几家素有美名的成_yi坊看看。他们家阿策这么好看,自然要穿些配得上他的_yi_fu啦。
“哟,这不是那两个伤风败俗的人么!本小姐看见这种败坏伦理纲常的人便觉得生气,简直羞于与他们为
伍!”
托八卦流言的洪福,整个开封没有人不知道杨迟章和公孙策的关系。有态度宽容心怀祝福的,自然也有横眉冷对冷嘲热讽的。
这不,刚踏进这家名叫锦绣缘的成_yi坊就有人忍不住跳出来对他们恶言相向了。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停地在他们和那说话之人的身上来回打转。
身着华贵紫_yi的nv子面容原本还算的上清秀,却因为嫌恶嘲讽的表情生生又去了三分颜色。此刻看见杨迟章蹙眉看向她,脸倏忽红了一下,而后又得意洋洋地继续出言嘲讽,仿佛自己是个道德伦理的审判者:“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能有什么长久。听说这样的人脑子都有病,被咬上一口还会被传染呢!”
这是把他们当做了疯犬么!薄唇抿成一条线,杨迟章显然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
心神一动,青玉流已经滑入手中。身边有些见识的人皆是一惊,杨迟章来开封这些日子大大小小打过挺多次架了,对于他的兵器以及动手的信号都有所了解,眼下这动作不就是准备动手的打算么!
虽然这nv子言语刻薄、粗俗无礼,但毕竟是个手无缚_chicken_之力的弱nv子,杨迟章这么一弹下去,可就不是受点皮r之苦可以了结的了。
一只细白rou_ruan的手按上了那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大手,杨迟章转过脸去,就看见公孙策对他笑得特别好看,说话的声音也是又温柔又清雅:“迟章别生气,不过是个只能说些酸话的跳梁小丑罢了。”
“我和你之间,岂是一个外人可以道尽的。咱们自己过得好,便足够让那些小人气得跳脚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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