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凉了一轮又一轮,跪着的tui也麻了一轮又一轮,即使这样,洛冰河依旧倔强地跪着,重新把凉了的茶加热了一次又一次。
三天过去了,师尊依旧没有来。
师尊**
洛冰河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下,依旧规规矩矩地跪在竹舍外,望着紧闭的竹舍门,希望可以看到那抹青色的身影——即使不喜欢他也好,但千万别不待见他**
明帆携一些师兄们来到洛冰河旁边,讥讽道:“呦,还在痴心幻想着师尊回来,师尊理都不会理你的!”
明帆很讨厌洛冰河,自从他一来,就夺走了婴婴所有的注意力,连夏逸熙都袒护他。
另一名师兄说:“我看A,师尊_geng本无心收你为徒,你有哪样入得师尊眼的?劝你识相点,早早滚出清静峰,不要等师尊亲自赶你走!”
“就是就是!”
**
洛冰河心如刀割,可饶是如此,他也依旧规规矩矩地跪着,雷打不动,两耳不闻。
“好,你就这么跪一天,看看师尊会不会理你!”看他这么淡定,明帆生气道,“你跪到明天师尊也不会理你的!要是明天你还在这,休怪我们把你轰下去。”
说罢,拂袖离去。
洛冰河就这样真的在竹舍外跪了一天yi_ye。
夜间有点*凉,还下着微微细雨,洛冰河脸上*透了,不知是雨还是泪。
旭日东升。
第四天了。
是自己没有自知之明,奢望太大,奢求太多。
师尊不会理自己的。
他慢慢地抬tui起身,发现两只膝盖肿痛得十分厉害,充满稚气的脸上渐渐浮现悲伤之色。
yi_ye下来,洛冰河全身*漉漉的,面容憔悴,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狼狈至极。
明帆带着一群人来了,鄙夷道:“真是只癞□□,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洛冰河慌了,他乞求道:“师兄,不要让我滚出去**留我下来打杂也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可不可以不要让我滚**”
他已经没地方可去了。
“滚开,谁是你师兄!”明帆怒道,但他转念一想,眼里泛着狡黠的光,他说道:“叫你做什么都可以?”
“嗯。”洛冰河点头道。
明帆坏笑道:“那你今天去砍柴,砍八十捆。”
另一名师兄说道:“还有还有,挑水,我们的水缸都空了!”
就这样,洛冰河一天都在用生锈的斧头吃力地砍粗壮的树木,顶着肿痛的膝盖吃力地挑着两桶满满的水,每走一步,膝盖都会要命似的,疼。
到了晚上,洛冰河一瘸一拐地回到寝室,发现自己的床铺上的被子枕头都不见了,同寝室的师兄们对他说:“只有清静峰的弟子才能住这里,你一个打杂的,没资格住在这。”
“可是师兄,我该住哪里?”洛冰河问道。
“爱住哪住哪!柴_F_有地方,你可以住那!”师兄们面露鄙夷之色,不耐烦地说
道。
“好。”洛冰河失落地低下头,一瘸一拐地走出去了。
刚走进柴门,背后有人叫住了他。
“洛师弟,你怎么跑来这里?不回去休息吗?”
来者正是夏逸熙。
洛冰河支吾道:“师兄们叫**叫我来这睡**”
“你脸色好差,tui怎么了?他们太不讲理了,我去说说!”夏逸熙义愤填膺道。
“姓夏的,你想跟我们说什么呀?”明帆领着大多数弟子围了上来道,“别以为你会些拳脚功夫我就怕你!洛冰河非我门弟子,自然是不能住这里,这是规矩!”
夏逸熙惊讶了一下,对洛冰河问道:“师尊他,昨天没来吗?”
洛冰河轻轻点了点头。
夏逸熙没想太久,对他说道:“既然如此,你来我_F_里睡吧,我住的是首徒_F_间,一人一间_F_,你可以过来住几晚,等师尊回来再定夺。”
明帆本身就看夏逸熙不顺眼,特别是当师尊允许他住首徒_F_间时,明帆心里嫉恨得很。
明帆继续说道:“谁容许你随便分配_F_间的!你住那_F_间还真把自己当首徒了!谁敢护他,坏了规矩,我身为大弟子就饶不了他!”
夏逸熙y_u想说什么,洛冰河率先说道:“好,我睡这里便是。”其实,他并不想麻烦夏逸熙了。
不就睡柴_F_嘛,比这个更糟的他都睡过了。
不就四面通风,稍微凉了些,稻草稍微扎了些,最起码,挡得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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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洛冰河被师兄们叫去法器室打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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