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兄,沈师兄,带上我!”看着岳清源、沈清秋和洛冰河准备御剑去往幻花宫的时候,尚清华连忙喊道。
沈清秋冷冷说道:“你去干嘛?你害苍穹山派害得还不够吗?”
尚清华脸色青红黑白交错,他苍白无力地辩解道:“不是的**让我去吧,我担心大王**担心你们**”
沈清秋背对着尚清华没有看他,继续道:“路照,严顾,你们把尚清华押入思过崖,不经允许不得任何人入nei!”
路照和严顾立即上前抓住尚清华,对沈清秋说道:“是!”
尚清华面如死灰,他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瓜兄你要相信我**”
可惜沈清秋一个脸色都没给他,尚清华心灰意冷,垂头丧气地任由路照和严顾押走。
看着岳清源早已御剑飞了老远,沈清秋对洛冰河说道:“用心魔剑飞吧!这样快点。”
洛冰河立即捏了个剑诀,驱动心魔剑,对沈清秋说道:“师尊上来!等下会飞得很快,得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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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起来了吗?”
即便身处yin暗ch_ao*的水牢,“洛冰河”依旧一派清逸优雅,一尘不染,踩过地面凝结成污黑的血痕。
此时的“洛冰河”,已化为人形,其身形高大,天魔印显现,给躺在地上的那个无脚之人一个无形的压迫_gan。
而地上,被捆仙索束缚着的沈九忍着身下大tui那光秃秃的r球的痛楚,他额头青筋暴起,厉声道:“我**我已经灭了秋府了,你还想怎样?要杀要剐,随你。”
“洛冰河”用手腕压了压沈九的天灵盖,随后有些失落道:“还没记起来,这封印够坚固的。”
松开了手,“洛冰河”便在一旁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这是他以往看沈九哀嚎尖叫时的固定上座。
他刮了刮热气腾腾杯中载浮载沉的茶叶,悠悠道:“看来那场大火并没有让师尊想起什么,秋府灭门?呵呵**为何我看到的,只死了一个人而已?”
“这半年,看着师尊受边境之地百姓的敬仰,哈哈哈**真好笑,真是讽刺至极!”
“你前世作恶多端,毁了我。我记了三世,怨了三世**结果,你却全忘了,全忘了!依旧生活得无忧无虑,真叫一个自在逍遥,凭什么?!”
“在这场残害和纠葛中,你凭什么能全身而退?!你记起来A!你给我记
起来A!”
“洛冰河”越说越激动,手里的茶杯毫不犹豫地向沈九砸去,滚烫的茶水洒向沈九tui部的那两个r球,烫得沈九一阵哀嚎。
“这半年,原来是你**”沈九边痛呼边咬牙道。
“对呀,若非没有师尊灵力供给,徒儿没那么快塑得了身的。”“洛冰河”笑道,转瞬沉着脸说道:“师尊A师尊,我一定会让你记起来的。”
“洛冰河”唇角一挑,右手抚上沈九的左肩,捏一捏。
惨叫刺耳骇人。
“洛冰河”拿起了沈九的断臂,像扔玩具般扔在那黝黑的湖中,断臂迅速被腐蚀消散得无影无踪。
“洛冰河”挑眉问道:“这_gan觉,记起来了吗?”
沈九左臂断口处血喷如瀑,他边惨叫边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洛冰河,哈哈哈哈**洛冰河**你这忘恩负义的杂种!你忘了你师尊待你的好了吗?”
这幅场景刺目至极。
“洛冰河”x_io_ng口起伏越来越厉害。一脚踢翻沈九,踢得他在地上转了几个圈,血浆满地。
“我的师尊不就是你吗?看来师尊还没记起来!”
一想到清静峰上那个沈清秋对洛冰河那般的好,“洛冰河”就更气了——
凭什么?
明明是同一个人。
自己受人欺辱、百般践踏——
浇到头上的热茶、四面透风的柴_F_、无止境的拳脚殴打和言语谩骂、从烈日炎炎的午后跪到shen夜,食不果腹。
而那个洛冰河,其待遇和他的天差地别——
被悉心保存的_yi_fu和物件,清新整洁的偏室,喁喁细语,千般可怜,万般迁就。
不甘心。
不公平。
明明都是“洛冰河”,凭什么,他遇上的就是这样的沈清秋,而自己遇上的却是一个心x_io_ng狭窄、嫉妒成形的无耻之徒。
凭什么!
突然,“洛冰河”转头对沈九笑道:“师尊A师尊,你要不要看看,谁来了?”
沈九猝然睁大了双眼,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看了沈九这般慌张的模样,“洛冰河”有些得意,缓缓道:“岳掌门果然如预赴约,真是要多谢师尊那封哀恸婉转的血书了,否则弟子一定没办法让他上钩的。幻花宫nei机关这么多,万一岳掌门不小心碰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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