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还是当事人,这什么情况?
司马迁shenxi口气:“是下官思虑不周,原本想要写一篇货殖列传,原本想将殿下之行收入其中,却忘记**总之**是下官有罪。”
好家伙,货殖列传!
这个东西也是收录在史记中的,大部分人可能都不太知道这个玩意,然而这东西其实非常有价值。
因为这个时期肯对当时的经济和谋生手段之类的进行记载的人_geng本没有,或者说是太少了,而且那些人也可能没什么名气,反正是没有流传下来。
而货殖列传可以说非常详细的反应了当时的大汉在经济方面的情况,并且收录了许多从事“货殖”行业的杰出人才和事迹。
要知道太史令可是专门写史的,不是影响足够大的事情不值得他专门收录,换句话说,司马迁对于刘谈在“货殖”方面的所作所为是十分认可的,否则也不会想要将他收录进货殖列传。
这对于刘谈而言可以算的上是好事情。
然而除了他,在场的可能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是好事。
刘谈忍住了xing_fen说道:“货殖列传,听上去倒是很有意思,你想写便写,又有什么不对?”
刘彻顿时咳了两声,有些不满说道:“小孩子家家乱说什么呢?商贾之流,粗鄙不堪,不可。”
嗯,是的,从夷安公主动手就能看得出来,他们觉得把刘谈跟那些商人放到一起是对他的侮辱。
刘谈立刻不敢再说话,同时心里有些可惜,他不可能挑战这个时代最_gengshend固的思想。
不过,他倒是可以跟司马迁讨论一下,只要在最后太史公曰里面带上他一下,这样既不是把他跟商贾之流放到一起,也算是让他出了个镜,不也很好?
虽然司马迁zhui上说着让刘谈降罪,但实际上刘谈也不可能当着刘彻的面罚他,毕竟这里又不是北境国,就算在北境国他可能都要过问一下刘彻的意见。
不过这件事情,既然还没成,那就不值得真的闹大,刘彻干脆各打五十大板,两个人都罚了。
夷安公主是罚禁足三月,司马迁则是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刘谈听了之后就开始算司马迁三个月的俸禄有多少,准备回头接济一下他。
这位不说别的,算得上是清官,清官也就意味着基本上是靠俸禄养家的,哪怕有点家底,少三个月的俸禄也让人很难受。
刘彻罚完人就让他们两个走了,夷安公主显然有些不_fu气,刘谈悄悄对她摇了摇头,让她先走。
好在夷安公主不高兴也不会真的忤逆刘彻,乖乖退下了,司马迁更是垂着头退了下去。
这个过程刘谈愣是没看到他的脸!
他们都走了之后,刘谈抬头看到刘彻脸上的神情依旧有些不高兴,他便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父皇也不要生气了。”
刘彻冷哼一声:“朕还在他们就敢如此行为,若是将来**”
刘谈:**
He着,这位是开始发散思维了?
刘谈有些惊奇,刘彻这个人一直都很积极的在寻求长生不老之术,就算没找到也都在积极养生,从各种方面关注自己的健康。
怎么现在都开始思索他百年之后的事情了?
刘谈直觉有些不好,勉强笑了笑说道:“父皇过虑了,太史令未必是这个意思。”
刘据也开口说道:“正是,太史令对阿弟一直十分推崇_gan激,之前可能也是没多想。”
刘彻看了一眼刘谈有些不满说道:“你下次多留几个心眼,别整天傻乎乎的。”然后又转头对刘据说道:“你多看着他点。”
刘谈一脸懵B,刘据含笑看着他说道:“儿臣遵旨。”
不是?什么情况?他怎么就傻乎乎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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