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莽撞。”
刘彻刚继位的时候多少也带着一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味,只是那个时候他已经被先帝带在身边教导许久了,起码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维持的,所以很多时候也会忍气吞声。
然而他们北境王殿下大概是没吃过亏,并且他的脑回路别人大概永远也摸不透,所以_geng本没人能招架得住他那些突发奇想。
如果是刘彻肯定是问不出:你教我打仗?这句话的。
当然看不懂的在看热闹,至于御史大夫和桑弘羊这么高兴是因为他们发现北境王殿下这一手可太妙了。
看上去似乎招人过来什么都没说就又散了,实际上却起到了敲打刘屈牦顺便展示出了刘屈牦的外强中干,让那些墙头草摇摆的不那么厉害。
之前无比强势的刘屈牦在对上北境王殿下的时候也不得不退避三尺,权力还是掌握在皇室手里,丞相永远也不可能凌驾于皇室直系子弟之上,这才是重点!
想必散场之后大家都要开始继续商议接下来怎么做了。
至少桑弘羊和御史大夫是需要思考的。
而被他们如此猜测的刘谈则压_geng没想到这些人脑洞开这么大。
他招人过来就是为了高T宣布兵权在他手上,一个个都老实点。
至于敲打刘屈牦,他那是敲打吗,他那是打击!
他之前就说了肯定要帮陈阿娇和刘据出口气的,现在动不了刘屈牦,那就先收点利息吧。
简单来说就是刘谈想出口气而已,压_geng没想那么shen远。
可是不仅仅御史大夫和桑弘羊想的多,就连刘屈牦也想得多。
散场之后他就跟自己的党羽聚在了一起,*沉着脸坐在上手说道:“昌邑王如今在何处?怎么还没来?”
立刻有人说道:“昌邑王殿下如今距长安还有百里之遥,已经快到了。”
“废物!”刘屈牦狠狠一拍案几:“老夫做了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拖延北境王的速度,让他赶快jin_ru长安主持大事,如今却还是让北境王先进了长安,还拿到了兵权。”
刘屈牦气得不行,他也不明白,昌邑国比北境国距离长安近A,怎么还能慢悠悠的上路?
下面有人小声说道:“昌邑王身娇体贵,乃是坐车而来,并且因为天气逐渐炎热,在中午还要停下休息,所以才慢了一些。”
刘屈牦一听差点没被气得提不上气,同样是赶往长安,一个还在慢悠悠的挑剔行程质量,一个已经昼夜奔驰,不仅跑到了长安还顺便抓了两个反贼。
他这是第一次恨不得自己扶持的是北境王。
这要是北境王,那他还用担心什么呢?他只需要将长安的消息传给北境王,其他事情那位殿下自己就能搞定了A!
实际上不仅仅是刘屈牦这么想,就连他的手下也这么想,有人忍不住说道:“刘相,要不然我们干脆投了北境王**”
“胡说!”刘屈牦气不打一处来:“你投了他跟投了太子有什么区别?”
最让刘屈牦心疼的就是这一点,他恨不得跑到刘谈面前念叨:你说说你,要身份有身份,要功勋有功勋,要宠爱也有宠爱了,怎么就不开窍呢?
当皇帝不比当个劳什子北境王强吗?怎么会有这么不开窍的人呢?
丞相党羽互相对视一眼,刘屈牦的儿子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此时忍不住问道:“那**投了太子不好吗?”
“愚蠢!”刘屈牦冷冷说道:“太子在朝中经营多年,他身边哪里还有我们的位置?”
刘屈牦的儿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总觉得他父亲有些奇怪。
您老人家是丞相A,就算太子上位到时候朝堂上也有您一席之地,您怎么着急做什么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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