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怀疑我们身为驿卒,监守自盗?”一个最年轻的驿卒气道:“没凭没据的,凭什么这么说?”
黎臻另外一只手从yao带中mo出锦_yi卫的牙牌,亮出来给众人看,言下之意,凭这个。
昨晚上只知道这两人是公差,却不知道真实身份是京城来的锦_yi卫,这可万万惹不起,一时间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全听这两位发落。
黎臻对侏儒道:“这里有指使你的人吗?”
宋映白挨个观察他们的表情,在侏儒经过的时候,有别开头的,也有新奇的多看侏儒几眼的,表情各异。
而昨夜给他们抱被褥的李才,这时候刚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块抹布,表情木讷的看着发生的一切,和昨天一样穿着粗布的驿卒公_fu,只是yao带规规整整的系在肚皮上。
这时候黎臻也看到了李才,回头看了眼宋映白,两人眼神接触了下,心领神会。
“哥哥——哥哥——救我——”侏儒突然冲着刚才质疑黎臻他们的年轻驿卒大喊,“哥哥A,快救我,我不想锦_yi卫抓走——”
年轻的驿卒一下子跳开了几步,“你别胡说八道,我_geng本不认识你。”对黎臻道:“冤枉A,我真不认识这个怪物。”
其他驿卒见状,只是离这个年轻的驿卒远了点,也没多说什么。
“我上个月才来,我_geng本不认识这个小怪物!”年轻的驿卒急得脸都红了。
黎臻缓缓点头,“我已经全知道了。”看了眼宋映白,“把他带走。”说完,提着小侏儒径直走了。
而宋映白道了声:“是。”,朝那年轻的驿卒走去,吓得那年轻的驿卒痛哭流涕的嚷道:“真不是我A!”
却不想,宋映白却和他擦身而过,径直走向了李才,将他的胳膊掰到身后,反锁着,使劲一推,“走吧。”
年轻的驿卒收住眼泪,“诶?”
李才挣扎了下,“指认的他,不是我A,抓我干什么?!你抓错人了。”
“没错,走吧你!”宋映白将他往尽头的_F_间押,留下其他驿卒互相看了眼,有叹气的,有摇头的,然后都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宋映白将李才押回他和黎臻的_F_间后,把他推到_F_屋中间。
此时黎臻已经坐下了,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椅子,“你坐这儿。”
宋映白撩开_yi摆坐下,指着李才和侏儒道:“你们可真行A,我们一大早的,饭还没吃,还得审你们!”
李才瑟瑟发抖,看着侏儒道:“他刚才指认的**不是我A**”
侏儒也道:“不是他,真不是他,是那个年轻的。”
黎臻对这番拙劣的表演很不耐烦,“正因为刚才那个年轻人上个月才来,不知道你们的勾当,所以你才诬陷他的吧。其他人明显知道nei情。你不指认李才,反而让我更确定他就是主使。”
宋映白盯着李才,冷声道:“我昨天早晨才从京城骑马出来,一路上没露过财,只有晚上你抱着被子,我看着你辛苦,打赏了你一块碎银子。没想到却引来你们偷盗,早在指认之前,我们就怀疑你了。”
黎臻接着道:“至于这个侏儒是怎么知道的,我想,也不是你告诉他的,而是**李才,你把_yi裳neng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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