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巾的gui公在一旁赔笑:“是啊,大人,这人躲在柴房,我们真的一点不知道啊。”

钱忠大手一挥:“和你们有没有关系,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我们回去自会审讯他。”

说罢,看都不看这帮人,大步往外走。

宋映白和程东一赶紧跟上去,提防四周,怕再生变故。

等宋映白他们前脚刚一出门,杜妈妈便狠狠戳了gui公脑门训斥道:“你这一天天的就知道灌黄汤,时辰到了怎么不落锁,叫犯人钻进咱们院子来了,明天要是锦衣卫牵连起来,就把你捆去顶罪。”

gui公挨骂,半句不敢还口,只得连声服软。

骂完gui公,老鸨仍旧不解气,眼睛一扫,正看到人群中站着的一个少年公子,噌地又冒出火来,指着他道:“李公子时辰不早了,听见没有,我们要下锁了,请回罢。”

这李公子,单名一个甲字,乃是绍兴布政长子,如今在国子监读书,自打进了教坊司遇到了中意的姑娘,已不知撒了多少钱在这里。

只是最近手头的钱花光了,父亲知道他在京城不做正经事,气的给他断了银两。

手头拮据,近来几日都没撒银子,这在杜妈妈眼里便是叫她女儿吃亏,自然心中有气。

恰好今日在气头上,一并撒出来火来。

李甲脸上无光,气道:“我当初也不是空手来的,也是费过大钱的。”

他旁边的女子生得浑身雅艳,此时秀眉一颦:“妈妈,这天色已晚,何必这时候撵人。”

“呸,十娘,你住嘴!我已经算是给了他脸面了,以前咱们院子车马如流水,可你自打被这钟馗佬霸住,连小鬼也不上门了!老娘要吃要穿,开门七件事,如今你这小j_ia_n人养穷汉,教我衣食从何来?”

李甲毕竟是读书人,吵架不在行,而且跟一个鸨子斗嘴,也跌了身份,臊得脸红,一扭身:“我走便是。”

杜十娘没办法,唤了声李郎。

杜妈妈叉起腰,朝gui公使了个眼色。

gui公便赔着笑一路跟着李甲到了院门口,“李公子下次来,好歹给姑娘带点脂粉钱!”

李甲才跨出门,便将他身后的大门掩上,咣当一声,闭得严严实实。

气得李甲直跺脚,“钱钱钱,我去弄钱便是!”

说得容易,他从家乡带来的盘缠行李,用的用,当的当,早没剩了。

可就这么放弃杜十娘,又舍不得。

——

宋映白等一行人将犯人押回了诏狱,和之前在民居捉住的三人一并投入了大牢。

诏狱是锦衣卫的老品牌了,经营了一百多年,品质过硬,没点身份,还真别想被关在这里。

见已是二更天,钱忠便叫属下都先回去休憩了。

宋映白跟程东一先将绣春刀送回锦衣卫衙门锁好,才一边聊着一边往回走。

宋映白不敢将今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但又按捺不住打听消息的心,拐弯抹角的道:“唉,这天头可真热,我早先在老家,只觉得锦衣卫风光,没想到要受的罪可真不少。”

“等熬上去就好了。”程东一道:“哪个行当都一样,底下受苦,上面享福,就是街边的乞丐,等你做到‘团头’,有人供奉,也能有一笔富贵。”

程东一说的,正是宋映白想听的,忙顺杆问道:“对了,咱们锦衣卫是不是靠熬资历啊?跟文官似,只要不惹事,总能熬上去。”

程东一锦衣卫世家出身,他本人就是袭了他爹的职务,他忙摇头:“这可不一定,像我们家,世世代代混日子,一直就是校尉,营生没丢,可也没升上去。还得立功,凭本事才能往上升。”

“那咱们锦衣卫

最年轻有为的上官是哪位?”

程东一立刻一副崇拜的表情,“自然是黎臻黎佥事了,不过二十二岁,已是仅次于指挥使和同知的高官了,咱们只有羡慕的份儿。”

宋映白感觉很不好,再一次验证了黎佥事的存在。

是啊,他在抱什么幻想,牙牌这玩意丢失是大事,绝无可能冒用。

“这么厉害?!怎么做到的?”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是实话。

“说了也没用,人家的成功咱们也学不了。”程东一压低声音道:“一来,他祖父的姐姐,也就是他的姑奶奶,是当今圣上的亲祖母,二来,他也是真有本事,天资比咱们强太多了。”

宋映白心里拔凉拔凉的,含糊应付道:“原来如此,咱们果然比不得。”

在一个岔路口,和程东一各自分开,他往自己住的紫竹胡同走去。

左邻右舍都睡了,他动作很轻的打开大门,见住在西厢的柳遇春还未睡,窗上映着他读书的影子。

柳遇春是绍兴人,正在国子监读书,目前跟宋映白同住在一个四合院内。

正屋住着一对京城坐地户老夫妇,没儿没女,便将西厢租给了监生柳遇春,东厢租给了锦衣卫校尉宋映白,赚些租金补贴家用。

宋映白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房内,拿出水桶打了井水进屋,随便将身上的青色飞鱼服脱下,简单洗漱,往炕上一趴,倒头就睡。

——

“阿妹挂哥挂优优,挂哥都如鸟挂巢,挂哥都如鱼挂水,挂哥都如灯挂油——”

谁,谁在唱歌?

宋映白发现自己站在高岗上,对面的妹子们正在深情的对着他唱着一首婉转高亢的山歌。

他正懵,旁边的一个打扮颇具民族特色的小伙子催促道:“轮到你了,唱啊。”

“唱什么啊?”

“到了琼州府你就得唱山歌!”

琼州?琼州!

宋映白腾地坐了起来,天色早已大亮,好在只是梦游了一把琼州,人还在京城。

突然间,他听到有人敲院门,不禁一个激灵。

是不是因为昨晚上的事儿,南镇抚司来捉他了?

他所在的北镇抚司管缉拿审讯探听等事务,而南镇抚司就简单了,专管锦衣卫内务,他们整起人来才叫狠。

如果佥事黎臻想让他闭嘴,还有一招,就是找他麻烦,把他叫到南镇抚司打板子,打死了一了百了。

他紧张的贴在窗户边仔细听,就听柳遇春道:“是李兄啊,好久不见了,有什么事情吗?”

宋映白松了一口气,是来找柳遇春的,可他现在只能算是暂时无事,不能保证不会大祸上门。

就听柳遇春与那人低声说了好一会,反复提及“银子”“手头紧”“教坊司”“学业”等词。

宋映白心说,看来是被教坊司掏空了积蓄,来借钱继续销金去。

这些和自己又没关系,没必要窃听,自己这职业病渐长。

昨晚上的飞鱼服被汗浸透加之没挂起来,这会全是衣褶,今天是不能穿了,开箱取了件替换的出来穿上。

顺手将换下来的扔进盆里泡上,准备晚上回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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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工作报告+番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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