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yi_ye,怎么是说忘就忘得了的呢?他不是怕严聿森,他是怕自己。那时候,就好像那个人穿透了自己的魂,在与他的亲密接触和探索中,赫然发现了隐藏在体nei很shen的东西。
在拥抱时,彼此汲取高热体温,口腔吞噬浓烈的男味气息,年轻的肌体挥发出全部的热与激情,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几乎就_gan觉自己走上了钢丝,逐渐失去平衡要跌落下来,前所未有的情yu猛然冲刷了大脑。
多日来,闻修都被这种不可思议的敏_gan困扰着,甚至会在某些时候陷入自我厌恶中。
他害怕这样费解的经历,害怕不确定的悸动,那种将整个身心都点燃的冲动,那并不轻松。
一个令自己惶恐不安的疑问开始反复闪现。他怎么会跟一个男人做了?丝毫没有不适,而且达到了那种程度的高cháo,当时的眩晕_gan几乎淹没他。
也许高中生的热情就是这么荒唐,闻修想给自己一个理由,并且开始考虑自己的生理需要。也许可以找些成熟的学姐,或跟吴琪谈谈纯情的恋爱,这样就会忘记那一刻的失控。
将手中的篮球重重砸向地面,闻修大声喊口令开始模拟赛,再也不看相隔几十公尺远的另一个团队,也对吴政的追问置若罔闻。
那天晚上,闻修失眠了,辗转反侧,脑海里居然全是严聿森那双shen不可测的褐色眼睛,他似乎想对自己做什么,却又无可奈何。呵,那个人到底想gān嘛?
闻修将枕头压在脸上,直至窒息的前一秒钟,才坐起来重重呼xi夜晚稀薄的空气。
第二天,两方各不相gān的对峙仍在持续,但闻修总是无意识地往那一头瞥去。
工作状态下的严聿森的确像是换了一个人,稳重积极,又对分镜效果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举手投足都很有威慑和_gan染力,帽沿压得低低的,掩盖了他专注的神情和那一头飘逸不羁的发,谁都可以看得出他是那个组的头。
有时那一边会发出一阵笑声,显示拍摄进程顺利。而闻修这边,男生们特有的朝气,拍掌、喝彩、助威声不绝于耳,都是鼓舞士气的必要之举。
其实今日的闻修有点失望,他本想给严聿森一个台阶下的,想了大半夜的结果,使他觉得自己确实是小题大做,本应该是朋友,也都擅长循着气味找到同类─他们之间有共鸣,一种无法形容和解释的共鸣,这他不能否认。
可是现在,闻修拉不下身段再回头跟他讲和,这种不自然的事,他做不来,所以,终究是没有后续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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