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在做什么。
不过现在秋言若可没看它们的心情,他就近扶住一棵粗壮的竹子想坐下,但颤巍巍的扶了一会儿,还是放弃坐下的念头,赶紧包扎伤口比较好。
他抬头瞅了瞅不远处的竹楼,想了想,他刚才那么一嚎,对方应该是立刻解了机关,想来是没有恶意的。
似乎是下意识的,他抖着手掏出那张奇奇怪怪的路线图,瞅了几眼,没看出这里就是目的地,不过瞧了瞧这四周环境,心里有了七八成的底,便扶着一棵棵竹子,慢慢的往院子里挪。
头一次受这种伤,一步一瘸慢慢前行的_gan觉简直像走在的刀尖上一样,那_gan觉实在是绝了,从院子外向竹楼里的那几步路,实实在在的让秋言若体会到了何谓咫尺天涯。
这比lover间的鸿沟更遥远的距离A**
不过好在他一步一瘸的向院子里挪时,没有再触动机关,他想了想,应该是和之前那一声‘咔嚓’有关,但奇怪的是,后来的那一声‘噗通’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他不经意的低头看了一眼,微微一愣。
方才那三四只还在院子里玩耍的小熊猫此刻都跟在他的脚后,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只鲜血淋漓的脚,小屁gu扭A扭的,他走,就跟着走,他停,就一同停下来抬头看他。
同时被三四只小熊猫齐齐盯着的_gan觉,说不上来的怪异,秋言若扭头不再看它们,颤巍巍的扶着楼梯扶手踏进了竹楼里面。
然后,看着屋里那个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他就明白为何会有‘噗通’一声了。
岁饮**
这次真的是岁饮**
秋言若松开扒拉他脸的手,失去意识的人头一歪,脑袋重新搁在了地上。
然后,他勉强站起来,扶着墙壁坐在了一边的_On the bed_,歇了歇,努力不去注意脚上那钻心的疼,歪头去看不省人事的岁饮。
床榻上的血迹已经干了,看来他本来是在_On the bed_,应该是听到自己的叫唤后起身去关机关,然后,就气力不济扑倒在了地面上。
床头还有凌乱不堪的绷带和伤药,秋言若辨认了一下,拿起一卷雪白的绷带和一罐伤药,然后捧着自己颤巍巍的脚,搁在了床沿。
期间疼的龇牙咧zhui自不必说,然而等脚搁在了床沿,秋言若又发现了个更严重的问题,他neng不下鞋了。之前那机关由下自上扣住了他的脚,三_geng长针结结实实的扎了个透,如今已经几近干涸的血ye和鞋袜黏在了一起,稍一扯拽,就疼得他恨不得背过气去,莫说疼,他_geng本下不去手。
秋言若有些傻眼了。
“唔**”
就在秋言若一筹莫展之际,躺在地上的人,慢慢有了反应,他先是皱了皱眉,然后强撑开眼皮,躺在地上定了一会儿神,接着一手扶着一旁的椅子,从地面上缓缓坐了起来。
再一扭头,就看到一旁_On the bed_的秋言若正一脸纠结的瞪着自己。
岁饮眼神游离的瞅了他一会儿,眸子才勉强稳住了视线,于是略带吃力的扯开一个苦笑:“哈,好久不见。”
刚一开口,岁饮便觉喉口一甜,微微一侧头,zhui角咳出了一丝血迹,不料腹部刚才已经因为强行下床而撕裂的伤口尚未愈He,此刻稍一咳嗽,嫣红的血霎时渗透了腹部缠着的厚厚绷带。岁饮无力的用手捂住腹部,头倚着墙壁,斜眼看着_On the bed_的秋言若。
“你怎么会来这儿?”
他的声音很轻,似乎生怕稍一吃力,又撕扯到身上的伤口,秋言若见他那比鬼还煞白的脸,以及那一身怎么看都比自己重的多的伤,一时不知说什么,便嘟囔了一句:“头一次见熊猫,好奇跟了一阵,就误打误撞闯了进来。”
“呵**是吗**”
岁饮淡淡一笑,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倒是秋言
若忍不住埋怨道:“喂,你没事儿在外面埋什么机关A,你都不怕外面那些小熊猫踩到吗?”
“那些机关不是自动触发的。”岁饮一边轻喘,一边答道。
“哈?那你是听到我进来了才打开的是吗?”
“我是_gan觉到有人靠近才打开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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