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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不想看水沅继续折腾祺官,只能是紧紧的闭着眼睛,却听得下面祺官微微的叫了一声。原来水沅给祺官清洗的时候,受鲜血的刺激,神志不清,一口咬向了祺官白皙的皮肤,大痛之下祺官醒了过来。
哑着嗓子叫了声“王爷”,水沅轻轻捧起祺官的脸说道“涵儿,涵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呢?究竟怎样你才愿意一心一意的对我?”薛蟠听的是毛骨悚然“虾米,面瘫脸说出这样的话,刚刚把别人整的死去活来就要求别人一心一意的对自己。”想想自己对美人可是一心一意,言听计从,床上也是轻怜密惜,现在还没有一个人真心的对自己,你也想,做梦去吧!
祺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涵儿就算是答应了,王爷会相信吗?王爷大概也知道现在外面怎么传涵儿的”。水沅却只是看着祺官微微的笑着,不说一句话,那笑让人看着就觉得渗人。祺官却装作没看到,继续说道,“其实薛大爷的事,真的与涵儿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外面的人却说涵儿是□□无情,戏子无义,王爷你要为涵儿做主呀”说罢轻轻的哭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水沅的回话,祺官只好抬起头来,却看到水沅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问道“涵儿想要本王怎么为涵儿做主呢,恩?”
祺官看到水沅的表现停顿了几秒,才想起来,低下头继续哭。
水沅却捏着祺官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说道“我的好涵儿,我似乎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对本王耍心眼,想要什么痛痛快快的说出来!本王年纪大了可不像少年一样,有这么多的精力去猜小美人的心思!”
祺官听到水沅的说法,似乎很害怕,可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怎么说薛家老大的入狱也与祺官有一点的联系,涵儿不想被骂,希望王爷能把他从牢里捞出来。也让天下人看看涵儿一直都是有情有义的”。
水沅似乎还不满意,问道“涵儿只是为了不让人骂自己,才来求王爷的,恩?”祺官看了水沅一眼,咬了咬嘴唇才继续说道“涵儿自己也不想那呆霸王呆在牢里,虽然没有多少的交集,毕竟也是涵儿的朋友”。
水沅却继续用似笑非笑的眼光看着祺官,等了足足一刻钟,才问道“没有多少交集,那六年前,涵儿是怎么从京城逃出去的?”突然靠近祺官从他的头上拔下一根翠路的簪子,问道“涵儿这根簪子又是哪里来的?这么宝贝,和本王上床都舍不得拿下来,恩?”听到这,祺官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些事也被水沅知道了。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薛蟠入狱的事,与水沅一定有关系。
当下咬了咬嘴唇说道“若是薛大爷出来了,涵儿自然就会永远的属于王爷了!”水沅听到祺官这样回答,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了,随手给了祺官一个巴掌,转身就离开了。
祺官被一巴掌扇懵了,好久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拿出丝帕慢慢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捡起被水沅扔到地上已经断成三段的簪子,放在嘴边慢慢的亲吻着。然后轻轻的笑了,用丝帕慢慢的包好断掉的簪子,笑着笑着眼泪便下来了。
薛蟠看到祺官脆弱的样子,顿时心疼的不行了,可是现在实在没有能力去安we_i美人,只能是干着急。正团团转,一阵疼痛袭来,却发现自己还是呆在yin暗的牢房里,周围一阵阵的恶臭传来,哪里还有祺官那倾城的容颜。
只有几个浑身散发着恶臭味的将死之人,刚才一个大傻蛋,一屁股做到了自己的背上,所以自己就醒了过来。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大梦一场。不禁在心里暗暗的叹气,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梦到祺官呢!可是梦里的一切都太过真实…
醒来后的生活十分的难以忍受,可是梦里的祺官更是让人心疼。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敢入睡,生怕看到脆弱的祺官,看到祺官为自己担忧,受苦,自己偏偏没有办法保护他,这种痛可
是世间最难以忍受的痛苦了。
可是一连十几天,都没有梦到祺官,薛蟠心里就开始挂念了,一天到晚的逼着自己睡觉。可是却一直没能看到祺官。难得的薛呆子也文艺了一把,吟道“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正在为自己渊博的学识感动着,就听到外面的狱卒说道“薛蟠,哪个是薛蟠,现在可以出去了!”
听到狱卒的话,薛蟠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听错了,要不是听错了,就是出现幻听了,到这个大牢里已经一年多了,从前的纸醉金迷都好像是大梦一场,有时都会怀疑从前的生活是否真实。现在唯一挂念的就只有祺官和母亲了,出去后母亲就会来接自己回家,只是不知道自己若是出去了,是否还能梦到祺官。(笨笨,你出去了,不就可以见到祺官了!)
随后进来了两个穿着华贵的仆人,拱手说道“薛大爷,请了。”听到薛大爷的称呼薛蟠愣了一下,在大狱里听惯了猪狗的称呼,这乍听到薛大爷的称呼,感觉却是如此的不真实。
两个仆人可不管他愣不愣神,架起他的两条胳膊,便往外拖。在大牢外,一辆舒服的马车,两人把薛蟠扔到马车上,就架起马车开始走了。
刚开始薛蟠认为是母亲把自己救了出来,可是看现在这个架势,又不像母亲,看这两个仆人的架势绝对不是自家的奴才,究竟是谁救了自己,又要把自己带到那里去呢?薛蟠用他的大脑袋认真思考了好久,一直考虑的头昏脑胀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了。
外面驾车的两个人自顾自的说着话,对于薛蟠的问话一律不回答,问急了就翻个白眼,讽刺薛蟠几句。一直到天色将黑,才在一个镇子上打尖住店,倒是给薛蟠叫了几样易消化的食物,还去外面请了一个老大夫。
老大夫眯着眼给薛蟠把了半天的脉,又使劲的敲了敲薛大爷的腿,最后吐出两个字“废了!”两个仆人倒也不急,只问到“怎么保的住命?”老大夫又是眯了半天的眼,说道“还能活五年。”两个仆人听后长舒了一口气,说道“这就好,这就好”。于是老大夫运笔如风的开出一副药来。
薛蟠不禁在心里大骂,“好你娘!”不过矮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牢狱生活让薛蟠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所以只是在心里骂了骂,并没有说出口。吃完饭后就被强迫的灌进去一大碗苦药。
第二天薛大呆子正睡得舒服,就被那两个奴才从床上架了下来,扔上车继续赶路。一直到晚上才打尖住店,喝完粥后,又是一大碗的苦药。天知道薛大呆子是多么的想吃肉啊!
就这样一直走了一个月,薛呆子背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双腿依旧没有知觉,上下车都是两个仆人架着,大小便是自己勉强的爬着去。这天在车上睡足了,薛大呆子把头探出车外一看,居然进了京城了,想到马上就要回家了,薛大呆子简直就要欢呼雀跃了。
只是看路径却不是去荣国府的路,到了京城薛大呆子的腰杆也挺直了,感觉自己有底气了,看到路不对薛大呆子不干了,开始抗议加威胁了,说道“你们两个狗奴才,快点送大爷回家,大爷可以不计较你们一路上的失礼,否则大爷打断你们的狗腿!”
那两个仆人回头送了薛大呆子一个白眼,说道“你要是不想被打晕,最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