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一样蹭着别人皮肤求暖手,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管怎么说,闹别扭一段算是完全过去,三人安静下来,等待L鸨过来。
酒菜三巡过后,L鸨再次款款而来,并且带来一个非常有诚意的消息:她可以提供上一个死者的尸体所在处。
卢栎对此比较_gan兴趣,“上一个死者,可是方才你与那不速之客提起的醉红楼红牌?我看过官府卷宗,未曾记载此案。”
L鸨手帕掩唇笑容讽刺,“官府怎会在乎这些案子?平日里的案子都忙不过来了,此案死去的不过是些妓nv,没有来处没有归处,地位低下,无财无权,死了也无关紧要,除非事情闹大,不然不会有人愿意来管。醉红楼的那位死在年初一,正是喜庆的时候,就更没有人管了。”
卢栎对这里的官场很好奇。沈万沙出狱,一个推官张口就敢要万两银子,数额如此巨大,定然不是他自己独吞,还要分与旁人。听L鸨的口风,花钱赎罪仿佛成了惯例,那积年下来,官府从这里捞的银子一定不少,这些钱都去哪里了呢?
卢栎试着暗示了一下,L鸨顾左右而言它,明显是不知道,或者知道不能说,这在成都府是个秘密。
目前案情重要,卢栎不好强迫,便不再多言,只请L鸨讲说醉红楼死去红牌之事。
原来醉红楼是本地最好的一家青楼,楼里姑娘最j致,红牌最多,本连环案发生以来,别的楼里只死了一两个或者没死,偏醉红楼死了足足五个姑娘。
这年初一死的,是个叫陈娇娇的红牌,年十九,成名五年,一双眼睛生的极好,顾盼生辉我见犹怜,与碧_yi一样,死在楼侧巷子里,因死的时间点不对,报了官也没人管,最后是醉红楼的L鸨将其收敛的。
“那个丑八怪最喜做好事刷名声,大家都经营楼子,做_M_M的,谁不用尽手段T教自己的姑娘,偏她处处扮好人做好事,把我们这起子人都给比了下去,”L鸨不屑冷嗤,“难道她不对楼里不听话的姑娘下狠手?老娘才不信!”
见L鸨还有骂下去的打算,卢栎赶紧拦了,“那死者尸体现在何处?”
“城外五里坡。那里有条河,因地势原因终年冰冷,这个季节更是冷的够呛,但可保尸体清洁,不受鼠兽*扰。那丑八怪做好事虽然不往外招摇,可也不避着人,我听了一耳朵。”L鸨提醒他们,“但是现在天色已晚,城门关闭,你们若要去,怕需等到明日了。”
卢栎又问起了醉红楼之事,言语里打探那边生意如何,红牌赚的可多,可与同行有过倾轧,争抢。
说起这个L鸨更是来气,连声说醉红楼里的丑八怪_M_M丑人多做怪,新奇花样一个接一个,挤兑的旁人都没了生意,比如倚翠楼这半年里最红的花牌碧_yi,在这里是个大角色,在醉红楼连个角都算不上。碧_yi的客人有周老板有府尹公子,可这两位一个月也就来几次,大半时间都在醉红楼窝着呢!
她们有的客人醉红楼有,她们没有醉红楼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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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闲谈,得到的信息相当有用,至少知道了又一个共同点:所有死者的恩客名单里,都有周老板和府尹公子二人。
离开倚翠楼里,连沈万沙都开始怀疑,“凶手是不是这二人之一?”
“这是很重要的线索,但断定凶手还是远了点,我们需要找到动机。”卢栎眉心微蹙,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
一转过拐角,视野被漫街花灯覆盖,一盏盏花灯或是聚成群,或是连成线,随风轻轻摇晃,灿烂又招摇的xi引着人们的视线,漂亮非常。
这些灯或素雅或清丽,点着润润烛光,伴着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天上人间,星火交映,竟是美不胜收,与方才俗Yan青楼大为不同。
“哇——”沈万沙率先跳出来,“今天是上元
节A,我们都给忙忘了!”
卢栎被眼前美景震住,怔怔回不过神。
赵杼握了握他的手,“上元节。”
沈万沙掏出yao间银袋,冲着一边摊上摆的卧兔花灯跑了过去,“我要买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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