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大概是想多一个人陪着,主动开口邀请,“如果有不会的地方的话可以问我和布雷斯。”
坐在他对面的布雷斯僵着一张脸,总算没尖叫出声。自从昨天晚上猜出维利卡的身份,他已经保持这样的状态很久了。
“这不是会不会的问题。”也许是看着那头铂金色的短发比较亲切,维利卡没有大嚷大叫,而是一边磨牙一边愤愤地道,“我当然会这些,但它们也太无聊了吧?看这个,《十四世纪烧死nv巫的做法完全是无稽之谈》,既然是无稽之谈还写什么?”
德拉克不顾形象地耸耸肩,看在维利卡眼里颇为新鲜。毕竟,一个马尔福可不常做出这种毁形象的动作。
“直接照着书上抄就好了,权当练字。喏,魔法史在这里,自己找吧。”他顺手递过去一本书,自己则抱着魔药书硬啃,那片关于*身药水的论文才是这次的作业中最麻烦的,斯nei普教授的要求可不好完成。
听着两个孩子的对话,和宁的表情变了变,见维利卡已经老老实实开始写论文了,他无声地翻开手中的书,尤其是那些关于历史的课本。
霍格沃兹**就教这些?他不由得两眼发直。
在成为奴隶前,他也算是个高手,在亚洲范围nei不说前十,好歹也能排在百位以nei。就算这样,他也要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政府的搜查,一些麻烦的实验都要专门跑到东南亚比较混乱的国家做,而这些巫师——
强者可以将火刑视为游戏,那些真的被烧死的伤员、孩子和先天不足的人就被遗忘了?
因为拥有魔力而沾沾自喜,就这样把千年前已经产生的魔纹和炼金术都抛之脑后?
保护麻瓜和杀光麻瓜两种言论针锋相对,就没人看看那些普通人到底需不需要保护、杀不杀得完?
再翻开魔咒和变形术的课本,和宁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原本,看萨拉查那么强大,还要在霍格沃兹老老实实上学,他只以为巫师界是一个很强悍的小团体,但就凭这几本课本,他敢说只要有人注意到巫师,这些人撑不了十年就会被灭族。
那么,殿下为什么让自己来看着这三个孩子学习呢?只是暂时当一下老师吗?
和宁无声地退开。
“他去干什么了?”偶然一转头,发现那个一直站在yin影里的青年失去了踪影,德拉克好奇地问。
维利卡直接翻了个白眼:“你管他干什么去了。”
走在安静的甬道里,和宁连墙壁上繁复的花纹都顾不得了,匆匆赶到直通控制枢纽的大门前,他不由得愣在那里:原本光秃秃的石门上挂了一张空白的画像,雕花j致的画框上隐藏着繁复的契约,明显不能硬闯。
如果是个霍格沃兹的学生在这里,肯定能猜到画像中应该有一个守卫,只要说出口令就能通过。但和宁是毒药师,别说霍格沃兹了,他_geng本就不怎么往欧洲这片区域跑,只能站在门前束手无策。
哦,不,不是束手无策,好歹他还能放开嗓子,玩命地喊人。
可惜了,萨拉查干活前一向是习惯提前设下隔音结界的。
几声过后,和宁闭上了zhui。那张空白的画像里,突兀的,出现了一个碍眼的墨点。
墨点渐渐扩散,仔细辨认才能发现那是一张漆黑的帷幕,正从小孔里渐渐被抽出来。很快,帷幕直直地垂在那里,被一只*的手轻轻撩开,露出这张画像的拥有者,一个黑发的青年。
“你是谁?”和宁后退半步,谨慎地问。
青年微微垂眼,在他身上瞥过,后退半步:“Jin_qu吧,殿下正等着呢。”
“你是谁?”和宁又一次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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