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他是承影的左膀右臂,一路闯Jin_qu没人敢拦,直到进了基地中心,他才随便抓着一个人问:“猎鹰呢?还有那个警察去哪儿了?”
那人战战兢兢道:“不、不知道,一直没见到大哥。”
鳄鱼一听就知道江裴遗出事了,徒手薅住他的头发,摁着他的额角往墙上狠狠一撞,“砰”一声响:“——没看见?你的眼珠是摆设?用不用我给你修理修理?”
“哟,鳄鱼,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身后传来一个神出鬼没的声音,鳄鱼转头一看,赫然是锟铻!
鳄鱼整理一下_yi裳,彬彬有礼道:“您这手机坏的真是时候,打了一路的电话都没人接,承影先生让我来接人,那个警察呢?”
“他刚才睡着了,在_F_间里睡觉呢。”锟铻天|_yi无缝道:“你去看看他,说不定他就醒了。”
鳄鱼的心脏一跳,听锟铻这话,江裴遗很可能凶多吉少,他不动声色道:“猎鹰先生带路吧。”
锟铻知道基地里有承影的眼线——自从他跟沙洲He作之后,承影就一直在盯着他,把南风护的滴水不漏,让他_geng本找不到对江裴遗下手的机会,可他没想到鳄鱼来的这么快。
江裴遗双目紧闭躺在_On the bed_,额角细密的冷汗都没褪下去,zhui唇和脸色异常苍白,透明的可以看得到藏青色的毛细血管,不过奇怪的是他浑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不像是被用过刑的模样。
鳄鱼是沙洲的人,知道无数种折磨人而不见血的Yin毒法子,这时候也猜不好是哪种,只能在江裴遗耳边叫:“江支队,江支队长?”
江裴遗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缓缓睁开眼,他的瞳孔异常涣散,不能聚焦似的,许久才稍微动了一下眼珠,反应看起来很迟钝,好像不太清醒。
鳄鱼赶紧道:“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承影派来接你的,你跟我走吗?”
江裴遗听到“承影”两个字,动作迟缓地从_On the bed_坐了起来,摇摇晃晃地下床,一个人走到门口,回头看了鳄鱼一眼:“不走吗?”
鳄鱼这才反应过来跟上他,_gan觉江裴遗现在虚弱的厉害,于是伸手扶了他一把,不想被“啪”地一巴掌拍开了——
江裴遗厌恶道:“别碰我。”
鳄鱼委委屈屈地收回了爪子,低头给承影汇报工作,说人已经接到了,问他把“夫人”安排在哪儿,结果消息还没打完,承影的电话就急不可耐地打过来了。
林匪石道:“他在你身边?”
鳄鱼说:“是的,您跟他通话吗?”
听到林匪石的声音,江裴遗的脚步停在了原地,他劈手拿过手机,语气格外疲惫道:“你终于肯跟我说一句话了?”
林匪石一时无言,许久才哑声道:“**锟铻他对你做什么了吗?”
江裴遗沉默片刻,冷冷地说:“没有。”
林匪石闭上眼,心脏疼的要裂开了,带着一点鼻音,语气近乎哀求地说:“**觉得、觉得哪里不舒_fu,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江裴遗一言不发。
林匪石只觉得安静如刀,呼啸而来,要把他捅死了,哽咽着低声道:“你先住在我那边,让鳄鱼带你去,我**我一会儿就过去见你。”
挂了电话,林匪石的手指一直在发抖,他将整张脸庞埋到了手心里,后悔的毒荆棘逐渐包裹他的整颗心脏,长出尖锐的刺来,刺的他鲜血淋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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