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一然看着一脸疑惑的班主任,然后弱弱地举起了手,并说道:“老、老师**我想上厕所。”
老师似乎没把这个小ca曲放在心上,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
陶一然顿时如蒙大赦,扔下手里的水x笔,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他这一跑,就再也没回来。
陶一然跑到窗子下面时,连与兴扛着_gengBang球棍,叼着_geng中华烟抽得正嗨,整个周身烟雾缭绕,带了丝微微颓废的帅气。
瞧见陶一然跑了出来,连与兴掐灭了那_geng烟,然后将烟头扔进了花坛旁边的垃圾桶里,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烟头在空气中划出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和篮球场上的三分球一样帅得掉渣。
“你、你叫我出来gān什么呀?”陶一然问他。
连与兴顿了顿,想了一会儿,然后对他说:“没事儿就不能叫你出来?”
陶一然:“可是我在上晚自习**”
连与兴:“你要是想学习就回去呗。”
陶一然:**
陶一然:“可我已经出来了!”
他是真的搞不懂这个人怎么想的,明明是连与兴拎着_gengBang子,一副“你不出来老子就把玻璃砸了”的表情。但是等他真的出来了,这个人又不说到底有什么事。
直到好多好多年之后,陶一然已经和连与兴一起生活了很久,台湾腔和东北腔终于在相互影响之下,各自坚挺无能之后,陶一然才明白,这人现如今的所作所为,用两个字的方言就可以充分概况,那就是:撩*。
或者,也可以称之为撩闲。
但是现在的陶一然还不知道这个东北方言,所以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适He吐槽的话,来对连与兴说。
连与兴扛着Bang球棍,又想了一会儿,然后对他说:“要不然你跟我去打球?”
一听到“打球”这两个字,陶一然就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又连连摆手,说:“我不会打篮球的,而且那个球太大了,我玩不开。”
说完,连与兴不由分说地扯过了他的手腕。
他将自己宽大的手掌与对方的rou_ruan*的手重叠在一起,果不其然,对方的指尖刚好触碰到他的第二个指节,比他的手小了不止一圈儿。
“是玩儿不开,”连与兴点了点头,并对他说,“我估计你单手都拿不住球。”
陶一然有点生气:“不要这样看不起人好么!篮球那么大,谁能单手抓住不掉嘛!”
连与兴:“你等着。”
三分钟后,连与兴单手抓着一只篮球回来了。
对于陶一然来说过大的篮球,被对方牢牢地单手抓住,甚至连与兴还不满足于此,又翻起手腕,那个篮球就在他的手腕、手心、手背和指尖来回翻滚,看得人眼花缭乱。
陶一然忍不住_gan慨:“哇,你好厉害喔。”
他这个人其实有点天然的属x,想到什么通常直接就说了,特别是对于别人的赞美,从来都不会吝啬表达,就像当初他可以直接大大方方地说出“我觉得陈越阳是个很好的人”,是一样的。
但是,对于连与兴这个人来说,这种天然系的直球杀伤力太大了。
这么多年来,他习惯了那种铁哥们儿之间的*话批话,也习惯了来自对手的恐惧与臣_fu,唯独对陶一然这种源于nei心shen处的赞美非常缺失。
一直以来,连与兴对林志玲式的“加油加油加油”是非常不屑一顾的,但是听到陶一然的赞美之后,竟然诡异地觉得这种TT的彩虹屁竟然无比的香。
真的是见了鬼。
但是,连与兴暗地里还没美滋滋几秒,就听见陶一然又问他:“但是篮球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呀?”
连与兴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对他说:“找你们学校的学生借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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