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卡壳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连忙说:“我啥时候打人了A?草,老子哪儿舍得打他A,陈越阳你脑子里有泔水吗?”
陈越阳完全不相信他的鬼话:“老子就听你瞎几把辩解,你没揍他,他走路能一瘸一拐的?你他_M骗鬼呢?”
连与兴听到他这样说,瞬间也急了:“你能不能听得懂人话?我说没有A你个山pào!本来给你打电话是让你帮我看看他回没回寝室,既然你看到他了那我就放心了,挂电话了A,一听你说这种煞笔话老子就脑壳疼。”
那种嫌弃的态度,简直要透过手机听筒呼之yu出了。
“你等等!不许挂电话!”陈越阳吼住他,然后又说,“他到底怎么回事?不对,应该是问你俩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亲了么,我警告你不要骗人A,我们市一中的学生可不是随便被人欺负的,你今天不解释清楚,老子跟你没完!”
他虽然是不良,但是却对自己学校里的同学非常维护。
更何况,陈越阳一直都对陶一然的印象非常好,他始终记得,这个gāngān净净的少年,脸上仿佛永远都挂着明媚而温柔的微笑。而在拳击台下,他还会说“陈越阳是个挺好的人”这种话。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别人对自己有着这样的评价。
再说了,他和连与兴是哥们儿,陶一然又每天都跟着沈时苍在学生会处理各种工作,如果这两个人真的有了什么太大的矛盾,那他和沈时苍**
好不容易让高岭之花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陈越阳总觉得不处理好这件事情,一切又要回到原点了。
所以,当陈越阳听到连与兴那句“跟你有个屁关系A别他_M问了”之后,瞬间就炸了。
陈越阳说:“如果你不说,我就去问陶一然了。”
如果陶一然真的是被揍了,陈越阳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行了行了我都告诉你,你别去问他,”连与兴像是被人捏住了三寸,瞬间就败下阵来,“你别问他A,算我求你了。”
陈越阳:“那你说,到底怎么个情况。”
听筒的另一端沉寂了好久,就在陈越阳以为对方哑巴了的时候,连与兴才磕磕绊绊地开了口。
连与兴先说:“其实也没什么。”
陈越阳忍不住皱了皱眉,刚想骂他“你耍老子?!”的时候,对方又补了一句。
“就是做了。”
陈越阳:**
陈越阳:???
做了?做了是什么意思?做了什么?什么做了???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陈越阳的脑子里就被这四个问题疯狂刷屏了。
他听到这四个字时,其实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件事,但是又马上把这个神奇的想法压了回去。
两个男生,该有的东西都有,该没的东西都没,不科学A。
所以,陈越阳试探x地问道:“你**说**什么**?”
连与兴在另一头也有点bào躁。
他把烟扔到地上,抬脚就直接踩灭,然后像是把那个烟头当成了陈越阳似的,又发泄似的狠狠踩了好几脚。
最后,连与兴才说:“做了就是你想的那个做了,不是和他打架了,所以这个真相你满意了没?”
这回轮到陈越阳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对不起哥们儿你先让我冷静一下。”
陈越阳shen呼一口气,夹好了自己快要掉下去的被子枕头,然后一边往401的方向走,一边问连与兴:“可是你俩都是男的A**怎么做A**?”
连与兴:**
“滚蛋,老子撂了。”说完,连与兴就挂断了电话。
陈越阳听着手机里被挂断电话的忙音,无比茫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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