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开的是中包厢,后来一看有些挤了,陈越阳直接开了星月夜最大的舞台厅,这个屋子的消费起点,足足有六万块。
但是,六万块的最低消费也没被市一中的扛把子放在眼里,他第一次请连与兴喝酒,直接就开了四瓶路易十三,等酒都开完了,陈越阳才想起来自己的银行卡被冻结了。
这他_M就非常尴尬了。
好在星月夜的领班和他非常熟,陈越阳稍微解释了一下,把自己的手表压在了店里,再加上他以前经常来玩儿,所以也没人多说什么。
关哲和卢记平还好,但是刘易达和王浩却并没有跟陈越阳来过星月夜,看到领班的出票机子里,印出了一张收据单子之后,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老大,”刘易达问他,“今儿个啥日子A,这么破费?”
“嗯**就是想请老连喝个酒,咱们和他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嘛,”陈越阳犹豫了很久,才这样说道,“你们今天也好好喝A,都是我请客。”
虽然他并不介意连与兴的x取向,但是他不知道连与兴是不是在意被人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陈越阳也不知道刘易达他们能不能接受连与兴的x取向。
但是,连与兴这个大煞笔似乎没想这么多,他张口就说:“老陈今儿个是为了庆祝我出柜,你们都别跟他客气A。”
陈越阳:**
众人:**
这他_M怎么就直接说出来了呢?!你是山pào吗?!
“连哥,nei个**出柜是啥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穆喜揉了揉脑袋,一脸懵bī地问。
关哲想了想,ca言道:“好像‘出柜’就是那啥意思吧,连与兴你是nei个**gay**吗?”
卢记平连忙把话接了下去:“那我觉得连哥肯定是上面那个。”
关哲:“嗯,这次咱俩终于都站一样的了。”
坐在连与兴身边的陆炳遥一脸茫然,听到关哲和卢记平的话更是茫然,于是对连与兴说:“连哥,杨永信了解一下。”
众人:**???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陆炳遥笑嘻嘻地打破了沉寂的僵局,“其实我总跟在连哥身边儿,他对那个小白团子不对劲,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陈越阳问:“小白团子?”
陆炳遥点了点头,说:“对A,小白团子,就那个台北来的男生嘛,我的天呐老子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婊**A不对,是这么嗲的男生。”
他连忙刹住了车,生怕连与兴不高兴。
陆炳遥和连与兴是发小,两个人又在同一个队里打球,与其说是哥们儿,不如说是战友来得更为贴切。
他是个实打实的纯北方人x格,最见不得那种yu拒还迎的态度了,无论是同x恋还是异x恋,撩完了之后还装作没有_gan觉的模样,除了“婊”之外,实在让他想不到第二个形容词了。但是,每次他这样说,连与兴都会和他大打出手,为了哥们儿之间的和平,所以他就不怎么说了。
在场的这些人,穆喜和陆炳遥早就见过陶一然,对于他和连与兴之间的事情也是亲眼所见,所以不太震惊,关哲和卢记平自从开始怀疑自家老大和沈时苍有一tui之后,对这些事就觉得稀松平常了,至于王浩和刘易达**有个词叫做“从众心理”,既然大家都觉得这很正常,他们两个也就顺势觉得很正常了。
本来大家是喝得很开心的,但是中途却出现了一个ca曲。
只喝路易十三这种bào发户一样的品味,陈越阳实在是受不了,于是,过了半个多小时之后,他准备再叫开酒的_fu务员进来,点上几杯现T的jī尾。
结果,这一叫,就叫进来了一个小白团子。
小白团子今天成了真的小白团子。
陶一然穿着白色的制_fu上_yi,还有黑色的紧tuiku,刘海乖乖地齐着眼皮,露出一双*漉漉的杏眸,平时在阳光下就白得透明的皮肤,被夜店里五光十色的彩灯一照,就生出了一种别样的诱惑。
一看到他进来,陈越阳就有点儿懵,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陶一然?怎么是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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