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昨晚T戏的是**沈时苍?!!!
晴!天!霹!雳!
“不不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陈越阳从chuáng上跳下来,连拖鞋都没穿,*着脚冲进浴室,一边嘟囔着,一边往自己的脸上泼冷水,“这是梦,还他_M是个噩梦!”
等他洗完了脸,也算是彻底冷静下来了。
陈越阳换好_yi_fu,准备去A班走一趟。
不管怎么说,道歉总是免不了的吧。
然而,等到他别别扭扭地走到A班的时候,却被明月告知,沈时苍代表学校取参加化学竞赛了,估计要过明天才能回学校。
面对明月关切的话语,陈越阳只能僵着一张脸,违心地对她说“没事”。
从高三理科的教学楼里走出来的时候,十二月的冷风chuī在脸上,临近晌午的日头映在头顶,让陈越阳整个人陷入一种冰火jiāo融的煎熬_gan中。
他翻出手机,想要给沈时苍打个电话,但是却不知道现在这状况,自己该怎么跟他说。
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解释些什么。
于是,修长*的食指滑动了联系人列表,按下了“连与兴”这个名字。
“哥们儿,是我,陈越阳,”他开门见山地自报家门,然后惆怅地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道,“找个网吧打两盘排位,陪我冷静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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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的结果,就是两个最qiáng王者段位的少年,相约在峡谷之巅大区里连跪了一下午,掉到了超凡大师段位。
“你真是菜得抠脚。”连与兴吐了个烟圈,不耐烦地吐槽道。
陈越阳一听,不高兴了,便吐槽了回去:“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在上路被人锤出屎。”
连与兴按灭了烟d,然后看着自己输得凄惨的战绩,骂道:“你他_M说话注意点儿,老子心情也不好,要gān架直接说。”
“略略略略略略略,你再闹心还能有我闹心A,你知道我昨晚——!A?!”陈越阳摔了鼠标,无比bào躁。
“你昨晚?嗯?说A。”连与兴问他。
“老子昨天晚上——!”他扭头看着连与兴,不知道为什么,那件事就被他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怎么吐也吐不出来,最终只能泄气地说,“算了算了,没什么。”
“老子看你就是找揍!”连与兴扯过陈越阳的电脑椅,恶狠狠地说,“哪有话说到一半咽回去的?你能不能好好做个人?!”
“放手放手赶紧放手!”陈越阳扯开他的手,然后从座位上站起来,继续说,“说**我说就说,反正就**就**我昨儿晚上不是喝大了么,然后**nei个**咳、就T戏了一个人。”
连与兴一脸冷漠:“哦,然后。”
陈越阳:“你还是人吗?这是正常人类应该有的态度吗?老子刚才说!我昨天!晚上!T戏!了!一个!人!!!T戏!T戏你懂吗?!!!”
“懂A,”连与兴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随即却轻笑着反问他,“那你是摸了人家的小手A?还是香了人家的小脸蛋儿A?”
陈越阳:**
陈越阳:“卧槽你这个人!真的是!你就没有xiu_chi心吗?这种话你居然没喝多也能直接说出来?!”
连与兴:“就说说而已,怎么就不行了。”
陈越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就敢说这种话,那你喝多了之后,是不是还敢做A?”
紧接着,陈越阳就看到对方的脸色“唰”地一下红了个彻底,连脖子都染上了绯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状况简直溢于言表。
陈越阳昨晚离开烧烤店时,还算是有些记忆,再加上他清醒时也记得,陶一然是和他们两个一起去的,最后沈时苍带他离开,那里岂不是就只剩下了连与兴和陶一然两个人!
一想到两个人差了那么多的身高和身形,陈越阳不禁倒xi一口凉气。
“我的天**你简直是,”陈越阳指着他,一字一顿道,“流氓!土匪!无耻!败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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