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旭说:“悦然是首都大学法律系毕业,曾在律师事务所实习,就职后遭受x别歧视,一怒之下,决定从政。但是没经验,没资历,没背景,也没有拿得出手的成果,前后被耽搁了半年,才找到我们。”
曹琋说:“也就是说,她的履历里有半年的空白?”
邱旭说:“有不少兼职的经历,挺努力的。”
曹琋没再说话,邱旭却_gan到了一阵压力,原本是随意的聊天,一下子T整姿势,变成了汇报:“左滟曾经在初级法院担任审判员,遭受上级的*扰,虽然通过检举扳倒了恶势力,但事后受到排挤,愤而辞职。”
曹琋说:“查一查她的个人关系,包括亲戚朋友老师同学。”
邱旭点点头。
他和曹琋窃窃私语,王震和杜德海就接过了活跃气氛的旗帜,拉着两个nv孩说话,曹启智也渐渐恢复笑容,开始加入他们。
吃得差不多,程岫摸着肚子摊在沙发上打饱嗝,王震拉着郭探在旁边逗他。
程岫:“**”就算他不是林赢,只是程岫,那也是十几岁的少年,有这么逗的吗?简直有猫饼!
他懒得不理他们,却让王震更加乐不可支。
“**”
曹琋拿着果zhi瓶,走到坐在角落里抽烟的曹启智边。
曹启智赶忙将烟熄了。
曹琋倒了杯果zhi给他:“多喝点果zhi可以延缓衰老。”
曹启智发泄似的接过来,一口气喝掉半杯:“我老得这么快是谁害的。”
“有这么好的机会一展抱负,你应该高兴。”
“我承认我无能无理想,怎么样?满意了吗?”曹启智破罐子破摔。
曹琋意外地看着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曹启智张了张zhui,日积月累的怨怼突然就堵在他轻描淡写的一句问候里。理所当然地依赖比自己小得多的堂弟,还将责任qiáng加于对方的头上,这样的自己不是无能无理想又是什么呢?可是,能够让他用生气来发泄心头压力的,也只有这个小几岁的堂弟了。
其实,刚开始的自己的确是按照曹琋说的做的,但是利利党处处碰壁的处境让身为主席的他压力倍增。以前赵远瞩在的时候,他嫌他指手画脚,独断专行,等人走了,才知道这个人的qiáng势分担走了多少压力。杜德海虽然经验丰富,但太丰富了,整个就是一_geng老油条,说话留余地,绝不扛责任做决定,名副其实的高级“顾问”。
曹琋抬手,捏了捏他的肩膀:“要适度地释放压力。”
曹启智说:“你成年了,足够条件出任主席了吧?”
曹琋说:“为了留下我,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A。”
曹启智叹气道:“我只是看清了自己。”
“不,你没有。”
“谢谢你的安慰。”
“我还没有开始安慰呢。人的潜力是无限的,过早的否定自己,就是小看自己。”
曹启智说:“你让我适当地释放压力,但现实是,每天都有新的压力压下来,让旧的压力连逃出去都没有。”
曹琋托腮看着他,目光有点奇怪。
曹启智被他看得浑身不舒_fu:“你在看什么?”
“没谈过恋爱吧?”
“**不是每个人都拥有向小学生下手的勇气和脸皮。”
“新来了两个nv孩子。”
“兔子不吃窝边草。”
“还是你更喜欢男孩子?王震不错,知己知彼。”
“程岫更好。”
曹琋笑了:“你要向我挑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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