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琏醋劲一向大,坐在武植旁边,一个劲打断西门庆和武植说的话,让西门庆很是扫兴。
之后,众客人也就要告辞归家了,武植趁这个时候也提出要离开,西门庆却拉住他的胳膊,说,“今日在家吃酒不过瘾,陪客之中,对贤弟你太过怠慢了,现下我们又去院里坐坐,放开怀抱喝几盅酒,说几句体己话,如何?”
武植道,“要说大官人你相请,我本不该不识时务不去,只是家中还有要事,得回去办了,下次再我做东,请大官人你喝酒,如何?”
西门庆道,“你家中有何要事,我手下还有几个会办事的小厮,让去帮着办了,你且不要推neng,和我去喝酒去。”
潘金琏在旁边说,“我家里汉子是好样的人,大官人你莫要把他往行院里带,到时一日到晚地在行院里过日子,三五日地不归家,可不是个过日子的样子。”
西门庆道,“你个不晓事的小童,你家大爷只要去行院里,谈生意,jiāo朋友,你且要管他每日在家里窝着,白日里和你行yín耍子,你当他是甚么?”
武植被西门庆说得厌烦,正要说话,潘金琏已经指着西门庆骂道,“他是我家汉子,我自是只为他好,不为他差。不似你带他要进行院里学坏,心里又不知打的什么主意,一心要带坏人的。”
西门庆被他气得抬手过来要打,潘金琏赶紧躲到武植身后,武植抓住西门庆的手,说,“大官人不要动气,这是我家童子,娇贵得很,别说是你的拳头,就是我的一_geng指头,他也是经不得的。你还莫要见怪他牙尖zhui利,他平素就是这么个x子。我们实则真要走了,下回让兄弟我做东请你,这次就作罢了,如何?”
西门庆气得冒火,又拿武植无法,只得哼一声,一甩袖让小童送客,自己转身走了。
回家路上,潘金琏高兴不已,邀请武植回家去住,武植心中畅快,也就应了。
潘金琏说,“那西门庆哪是什么好人,大郎,你可万万不可和他一道。他倒是日日里行院过日子,不着家的,你学着他这般,我可要不依你的。”
武植道,“放心,我对那没甚兴趣。”
又想这里官jì私jì明娼暗娼,乐工小优,小倌娈童,x_fu务业倒是发达得很,男人们的jīng力和念头都放chuáng上去了,难怪这个国家不久之后就要面临亡国。
武植和潘金琏回紫石街的_F_子里过日子去了,天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热,狮子街上的酒楼又要开张,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着。
武植虽然搬回去和潘金琏同住,但一日大部分时间也是在狮子街酒楼里和厨师研究菜色,这一日,掌灯时分他才归家,发现一向早早门口迎接他的潘金琏却不在,问起丫头玉莼潘金琏哪里去了,玉莼只道,“爷一早出门就没回来呢。”
武植有些吃惊,潘金琏不是不归家的人。
他手里还提着个食盒,装着几样好菜,此时递给玉莼,说,“我去找小潘回来,你饿了就先吃饭罢。”
玉莼接过食盒应了,看武植转身jin_ru夜幕里。
武植先是去了烤鸭店里,店子此时已经关门打烊,便又去找了烤鸭师傅,说是上午烤鸭送完卖完,潘金琏就往家走了,武植又问潘金琏会不会去了赶鸭人家里,对方说大约不会,这一日不是结账的日子。
武植四处找潘金琏找不着,着急坏了,只好去到处打听谁见过潘金琏没有。
之后从一人zhui里得知潘金琏有往翘儿街走,又小声向武植透露,说,“你找西门大官人去看看?”
武植这下明白了,大约是西门庆搞了什么鬼,恐怕潘金琏不妙。
但是此时遇到这种事,他也无法,只好又往西门庆府上去,到了才得知西门庆不在家里,而是在勾栏李桂儿家里,让武植要找他,就去李桂儿家里找去。
看武植要往勾栏去找西门庆,西门庆手下最得宠的小厮玳安还殷勤提了风灯来,说,“武大官人,我送你过去吧,这黑灯瞎火的,一路也不好走。”
武植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路上武植就问,“你爹时常住在李桂儿家里么?”
玳安说,“哪里是,只这几日住在那里罢了。”
武植又问,“有见我家小潘去找他么?”
玳安道,“潘哥哥是个好人,又贤惠的,无事找我爹做什么?”
武植便不再问。
一路往勾栏李桂儿家里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写来玩,做不得真,nei容恶搞,毫无节*,看官每不要对它过于认真上纲上线,看着一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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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武大郎夜走李桂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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