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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姚妮她们仨一打开门儿,统统呆住了!
孟允书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淑nv,据说当初她的这个名字是她爹找了个先生给了二两银子帮忙取的,叫做“云淑”,后来她犯过一阵中二病,觉得这名儿太普通,不够文艺,但是当时自己的文化水平也不太高,就改了个谐音,叫做“允书”。后来也就没改过来,然后也许是因为改了名字的关系,倒是文静了许多,智商情商也上升得很快,顺利度过短暂的中二期,成为一名淑nv。
现在这个淑nv忍不住想要骂娘:我艹!这他_M都要gān什么呢?咒人呐?想死了呢吧?信不信老娘弄死你A?!!!
对孟允书而言,如果只是小小冒犯她一下,也就一笑而过了,只要不是什么原则x问题,她都愿意容忍一二。但是,如果犯到她好基友,这就坚决不能忍了!从这一点上来看,她跟姚妮倒是绝配了。这给活人上香烛,这不咒人死呢吗?这坚决不能忍!孟大姑娘开始卷袖,准备揍人!
然后就听到那个胖胖的中年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然后孟允书就惊呆了,手上袖子都卷到一半,又给放下了,一脸便秘地看向姚妮。
姚妮自己都傻了,连骂人都不用河蟹过的词了,直接上粗口:【这都他_M什么事A?老子又怎么了?_M的,不知道老子最烦这些事了吗?说了一百八十遍了,这就是个心理效应,怎么就没人信呢?】
胖妇人长得很壮,虽然在哭,可是看那面相,也不是个善茬儿,姚妮有心请她滚吧,还真怕她那么大的吨位直接扑上来,瞧吧,这都快要过来抱大tui了。香附忍不住上前一步,估算这位大婶的吨位,觉得自己似乎能把她拎起来,顿时心下大安。
这时闵行出来了,这货虽然是来镇宅的,却也天天练功,觉得有他Xi妇在,他稍微抽点时间练练功,应该也耽误不了事儿。一练起nei功来,那就是相当忘我,练完了出来找Xi妇儿,才发现人都不在,顶头撞上了小喜。小喜简单扼要地道:“有人上门找事儿!”
闵行这回没找错方向,奔大门口儿就看到这一幕了,一看,好么,这货他认识,是诅咒案的涉案人员,因为这丫头犯糊涂,她爹被参了不幸还降了两级,当然,比起始作俑者,这已经好多了。那个第一个写纸条的nv人,一被查出来就不得不上了吊。
闵行对她们也没个好脸儿,听着这胖妇人还在那里不停地哭诉,一面哭,还一面拉着闺nv往前推:“快说你知道错了,让仙师饶了你A!你还想走路跌跤、睡觉做噩梦A?”连吃饭都能吃出砂子来,所有人的饭都是从一口锅里盛出来的,唯一的一颗砂子就归了她了。真是晦气到家了。
闵行虎着脸道:“闹什么呢?!你也是官家娘子,岂有堵着旁人家门哭诉的,还有,你这些都是什么?!嗯?还嫌你家大人被弹劾得少了吗?走,赶紧走!否则别怪在下要告上去了!拿着香烛堵门,你们这是gān什么呢?哪怕我们官小职卑,也不能受这样的埋汰!”
胖妇人继续一把鼻涕一把泪,慌里慌张地道:“恕罪恕罪!您要什么样的供奉,我我都照办,我只有这一个讨债鬼,还请高抬贵手A!”
孟允书忍不住道:“她怎么就不高抬贵手饶了别人呢?小小年纪,还真是好狠的心。”
小姑娘闷着个头不说话。
闵行话说得狠,却不敢真个动手去跟官家nv眷如何,只好去赶那些仆役。他武功比较高,伸手抓起一个就往外扔。一时间缁_yi巷许多人家都听到了动静,打开门来指指点点地看着,连巷口都聚了些人看热闹。姚妮眼看情况要失控,把心里的火气压了又压,眼睛闭了又张,才咬牙道:“不会抄就回去多背几遍,没事少出幺蛾子!天寒地冻的,开间粥铺舍点旧_yi,比上香qiáng!走,快走,东西都拿走!”
胖妇人得了她这一句话,连忙又磕了一个头,起来拉着nv儿跑掉了。闵行把拿东西的仆役都赶走了,回来一看,大件都带走了,这地上还了洒了一匹绸缎、两三个秋梨、四五张huáng纸、七八束线香、十几两银子**风一chuī,秋梨满地滚、huáng纸四处飘,真特么有上坟的赶脚!
姚妮特别想扎小人!勉qiáng扯出一抹笑来,对街坊们说:“没事了,打扰大家了**香附,把东西拣起来,给他们送回去吧。”
香附答应了一声,进院里找了个小篮儿把东西一装,问了路,就去送纸钱了。这货相当地坏,银子绸缎搁底下,上面盖着个huáng纸、压着把线香。小喜跟在她后头,啥话都没敢说,就负责指个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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