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主”都没意见了,别人更不好吱声了,惩罚意见通过。接下来就要讨论补充缺员岗位的问题了。萧复礼对于这事也比较着急,早熟的小孩子对于政事有着比同龄人更shen刻的看法,也认为这件事情很上紧。想来大军开过,地方官员又要搞接待,又要安抚境nei人民,还有可能要组织征发民夫为军队_fu务,同时还要与军方进行jiāo涉,还要保证田间劳作与日常断案等等政府工作,满员的时候都未必忙得过来,何况现在还缺了人!
萧复礼在郑靖业通报了严峻的形势之后,一改往日旁听的作风,添了一句:“众卿有何建言?”
韦知勉出来说了难度:“司州艰险,若是好做,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弃官而逃了,选官尚在其次,难在能够使人愿意长处司州。”
说了等于没有说!李神策暗道你就是个二货,遇事没担当,就别怪人家不把你当回事。出列奏道:“司州之难,战也!以前司州也没有听过有逃官的事?若一战而克虏,何愁无人肯久居?要择不畏艰难之士方可。”他把困难的范围给*小了。
李幼嘉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呢吗?也出列道:“逃官当严惩,以儆后人,以作榜样。”
这就更废话了。
萧复礼的一个习惯就是“外事不决问郑相”,他一点也不含糊地问郑靖业:“郑相公可有以教我?”
郑靖业也不拿大,捧着个笏板出列,手笏上写着要点作提,郑靖业neng稿讲话的水平也很高:“李神策所言在择人,李幼嘉所言在用人,此一而二二而一之事。于今京中集天下仁人志士,国家不愁无人可用,择其善者而用之则可。又,当申明制度,奖罚分明、令行禁止。国家本就有考核办法,于弃官一事亦有明文规定,只不过时人重‘潇洒’反以不知轻重之辈为风流气度、名士风范,简直一派胡言不知所谓,分明是助长不义之风!如今当重申之,凡弃官而逃者,永不叙用。”
萧复礼点头道:“善。”
楚椿被郑靖业这个焚琴煮鹤的口气给_C_J_到了,但郑靖业占着道理,只得从另一方面下口:“如今司州官员缺了几十,有主有副,是要上任就能任事的,书生们先前对政事一无所知,如何能任事?”
嘿!你可真配He!郑靖业就等这一句呢,继续说出了他的办法:“考!考试!”
萧复礼对考试一点也不陌生,他现在还在做着崇道堂的旬考试卷哩!李神策是知道郑靖业招考相府僚属的办法的,略一寻思,便问:“可是如同相公招考相府属员之法?”
郑靖业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李神策道:“相公每每招考不过区区几人,可以从容考察,如今所缺既多,时间又少,又不容有失,又该如何避免不得其人?”
郑靖业处置政务的经验比李神策丰富多了,他对李神策这样实gān的人态度也比较好,耐心地给予了解答:“当然是专职专人!辟如一地之主簿,只考主簿所需知之事——此乃事急从权,适He做主簿的,日后有升迁,未必就适He所有官职,待战事过后,如有升迁,再重新考核。至如主官,须得曾为官之人方得报考,以免新手上路,不知所谓。全国县令本就是十年一大考,也差不太多。”他早就想这么gān了!本就该能者上、庸者下,不能凡事光靠有个好爸爸!
李神策道:“事有轻重急缓,眼下也只得如此了。”
郑靖业的招考方案得到了很快的通过,但是具体细节还需要商议。比如李神策就提出来,一次缺的人太多,如果全部招满,难保有质量不过关的奇怪产品混Jin_qu。郑靖业的答复是:“定下规准,He格的才授官,不He格都不受,宁缺毋滥。所缺之员,张榜天下,或今秋或明chūn再考一次。”
韦知勉很敏锐地查觉出了这其中的危险,qiángT:“这本是事从权之举,仅限司州一地战事平后,还要重新考核。”又指许多出身不太好的人,不懂礼仪,又不太守规矩,“营营苟苟,不知所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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