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开宴,梁横这个大恩人居然没被邀请!梁横怒了。
但是他现在会忍,于是在萧令先面前轻轻下点儿小*头:“池少卿chūn风得意,家中开了好几天的宴呢。”
萧令先道:“必是阿琰搞的鬼,她们刚回来,正好乐一乐吧。他们家的歌舞是很不错的,你觉得怎么样?”
“臣,并未有兴得登少府门呢。未得主人之邀,不敢贸然前往。”
萧令先没放到心里去,只在郑琰进宫的时候稍提了一下。郑琰就怒了,你以为你是谁A?“我们的宾客,都带着nv眷呢,他凑个什么热闹!冲撞了未婚小娘子们,他开罪得起吗?娘子不是让我帮忙相看什么的么?我又不能见天往有闺nv的人家里跑,着了相反而不美,这就借个由头呗。”
萧令先又被忽悠了!郑琰压_geng儿就没打算给他推荐小老婆好吗?
郑琰怒气冲冲地回来的时候,池脩之正好在家里跟人喝小酒,来的是李神策与李俊这两个以前不对盘,现在也不对盘却经常诡异地同时出现的组He。也不是大宴,就到花园里喝喝小酒,八嘞个卦。
郑琰对他们俩倒不怎么避讳,寻路到了他们喝酒的小竹屋子里:“这就喝上了?”挺不客气地坐到了池脩之身边,侍婢利索地给她上杯箸。
李俊翻个白眼狠喝酒,李神策笑问:“夫人一向可好?”
郑琰亦笑道:“前辈一向可好?”
前辈二字让李同学很受用:“托福。”又赞池家饮食滋味丰美,园林景致宜人,还说郑琰会发家致富,夸了个锦绣满堂。
郑琰笑道:“您过奖了,既喜欢,请慢用。如今我们夫妇回来了,以后正要多走动,”又说了李敬农,“还在鄢郡里磨练着呢,就是我们夫妇,也不想这么早回来的。”
李神策挥挥手:“不说他了,男人丈夫,就该出去吃吃苦!”
池脩之道:“这是从宫里回来了?”
李俊怒道:“你们能不能别说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李神策斜睨他一眼,执壶给他斟满了酒,李俊敢怒不敢言地低头喝酒。郑琰看了直乐,对池脩之道:“你们在这里喝得快活,小心新御史向圣人告诉:你们不带他一起玩儿。”
“反正难不倒夫人。”
李神策不以为意地道:“他再掀风làng也掀不到你们身上”,然后一叹,“倒是世家,怕又要再遭一次劫难了!”
郑琰不由把自己向郑靖业问过的问题再问了一遍:“一个梁横,就扳倒了太府一串子的官,没有人帮他么?”郑靖业的回答是,他没有查到有。
李神策道:“谁肯帮他?我还有家人呢,他呀!人鬼不共的!”这四个字说得极其传神。梁横同学对自家亲戚比对阶级仇人还凶残,他当上御史没两天,家里人敢借他的势隐一点小田神马的,统统被他亲自揭发了!反应那叫一个迅速!尼玛揭发亲大哥A!凶残不凶残?
池脩之道:“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倒也是有几分心机的。”
李神策绝对不承认梁横这个二货是个脑力劳动者:“呸!就他?”
“怎么?”郑琰来了兴致。
李神策很开心有人这样捧场,以其犀利的言辞、敏锐的dòng察力,为池氏小夫Q说了一回书:“那是先前太府少卿贾正欺压了他,他想报仇,才反挠过来的。他那个脑子,又能有什么shen思熟虑?”
郑琰听到“贾政”就喷了:“这个贾政是个什么人物?”
“他跟梁横真是一路人!”果断下评语,“不过他运气没梁横好,梁横是年纪轻轻就入了圣人的眼,贾正是年近五旬才做到少卿,他出身不好又志大才疏,直到最近,圣人喜欢大言不惭之辈,他这才受了重用,”其实贾少卿家也是个土豪,但是在李神策眼里就不够看了,“贾少卿平生有三恨:一恨自己个头太矮,二恨别的男人长得太帅,三恨他人年少成名。谁沾上了这三条,他就要找人家的麻烦。最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要是池郎这样的,他就不敢惹,换作你娘家那些兄弟子侄,他也不敢惹**”
郑琰捂zhui直笑:“亏得他没遇上你们,不然早叫收拾了,也轮不到梁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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