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摆摆手:“叫吏部拟了单子来看。”
太子躬身一礼,没有别的要问的了。他看好谢麟,但此时却不是夸奖的时候。
正在齐王点将的时候,邬州的急报又来了——谢麟又给他们送消息来了,对手是释空,释空的一个帮手圆信,谢麟也将他的一些讯息传了过来。当然,侧重点在于谢知府已经发现了不对,派人去T查了,圆信见势不妙被吓得跑掉了。
确定是释空之后,朝廷再没有一丝耽搁,以极快的速度准备好了齐王出征的一切事宜。然而令人惊奇的是,释空没有第一时间去攻打邬州,邬州甚至不用先抵抗几天,等到释空因为后续乏力而撤军。
邬州城,提心吊胆等了半个月的夏偏将来找谢麟了。
谢麟也提心吊胆了半个月,“灾民动乱”的主意是他想的,他头上还顶着雷呢。等了这么久,雷还不下来,人都要等萎了。远远看到夏偏将,他就起身迎了上去:“老夏。”
夏偏将摘下缨盔往旁边座上一放:“老弟,这教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A?再这么抻下去,没等他来,我先要发疯了。”
谢麟道:“再等等,齐王就要到了,要疯也是他先去疯。”甩锅的本事,谢麟也是一流的。
夏偏将苦笑道:“齐王殿下的教令,是命我等原地待命,等他过来。我看他们是要将我放生啦。”
“哦?怎么讲?”
“幕府不设在邬州,”夏偏将苦恼地说,“邬州还得我看着,咱们俩都歇不了。不但是这样,你也快收到信儿了,军粮先要常平仓里支。”
“什么?!”
夏偏将摆着手:“别急别急,先顶上,朝廷再T米粮来填补,为的是快。对手是释空,哪敢放生他?得趁他还没有做大,就先来堵上,都得从权。”
谢麟低头略想了一下:“也成。”
夏偏将yu言又止,一旁江先生终于找到机会发问:“将军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夏偏将憨笑着搓手:“谢老弟与我都要被放生啦,这个跟在主帅面前露脸,才好报功。窝在一边儿,功劳再大苦劳再多,也**嘿嘿,不知道谢老弟有什么办法没有?”
谢老弟不用有办法,人家直接在皇帝那里挂了号,还真不用特别在齐王那里露脸A**
谢麟默。江先生歪脑筋动得极快,对夏偏将道:“不如这样,将军看看He适不He适。”
“哎哎,您说。”
“多写些有用的军报**”江先生拉着夏偏将咬耳朵,“以东翁之智,为将军拣选有用的、必能入得了法眼的,您与我家东翁联署**”
夏偏将一想,单要自己个儿,还真没办法办成这件事。当即点头答应了:“好,就这么办!我这就让我家那个秀才将文书理好拿过来!”
“万万使不得!”江先生急忙拦住了,“您不归府衙管,如何能这般做?您先回去理文书,迟一刻,东翁去拜访您,如何?”
“这么麻烦**成!你们有主意的人,怎么说就怎么办吧!”夏偏将雷厉风行,抱起缨盔走了。
谢麟望着他的背影,冷冷地说:“齐王是当我已经死了A。”
江先生顿了一顿,问道:“东翁这是看出什么来了?”
“邬州既受灾,离得又近,是顶在前面的。齐王不将幕府设在这里,是已准备好了他抵达的时候邬州有失了。他一应的准备,都是按照最坏的打算来了。江先生,咱们得靠自己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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