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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儿,把桌子上的锦盒给青青送过去。"我描着眉,对着镜子里肖寿的倒影吩咐道。
"哼!"某寿发出一个单音节,纹丝不动,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无奈的放下眉笔,"我说你是怎么了?自打从街上回来你就拉着一张臭脸,好像谁欠了你五百两似的!"**我记着好像是你欠我五百两吧!
某寿猛地站起身来,哗啦啦推开一桌子化妆品,拉着我的袖子板过我的肩膀,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执远是谁?"
原来是因为这个A**
刚刚在街上,我一把拉住那黑色劲装男人,"执远--!是你吗?你怎么也穿越了?太不可思议**"
那男人回过头来的一瞥,把我的激动之情瞬间冻住了!
这个人,绝对不是执远!
的确是一模一样的脸。
但是,执远永远不会有这么冰冷的表情,这么生疏淡漠的眼神,这么不近人情的话语**
"手,拿开。"他说,一个多余的字也没有。
"A**"我这才回过神来,"对,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我慌忙松开手,后退了一步。
仔细端详那人走远的背影,的确是不同的人。这个人比执远高的多,健壮的多。执远跟所有的现代男孩子一样,喜欢穿着宽大的t-恤,认为勾着背走路最帅气,而这个人,拥有笔直挺拔的脊背**不同的人A**
接着我就浑浑噩噩的在肖寿不断的盘问下回到了藏chūn搂**
"**喂!喂!回魂了!我在问你话呢!"回过神来,肖寿气愤的脸正在我面前晃动,"一提到这个名字你就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不想说就算了!"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锦盒,破门而出。
"喂--!今儿晚上的表演你一定要去看噢!我有礼物送给你!"对着某寿消失的背影大叫,敏敏回过头心疼的摸着被某寿踹坏的门板,这死孩子!最近怎么脾气这么坏?反抗期到了?
与此同时,一个被称为洛王的男人正闲闲的站在水榭里,微笑的看着碧波池里的一群锦鲤。
连脚步声也没有,一个仆从打扮的青_yi人轻轻的落在洛王身后,恭敬的单膝跪下,报道:"主人,三皇子在前堂设宴,请您赏脸。"
洛王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看着碧波池,那仆从也像雕像一样,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边上一个如同金鼓乐鸣的好听声音说道:"你就回他说,洛王已经用过了,三皇子的好意心领了。对了连左,顺便吩咐王厨摆晚膳吧,我也有些饿了。"
"是。"简洁的回答,连左立刻从水榭中消失了。
"噗!"一直站在洛王旁边端着一篮喂鱼饼屑的青_yi仆从笑了起来。
"连右,你个鬼机灵又在偷笑什么?"洛王抓了一些饼屑在手里,不紧不慢的优雅的喂着锦鲤。
"我在笑,那三皇子真是千方百计的巴结您,可惜有劲儿却使错了地方:宫里的御厨哪里比得上我们未央门大师傅的手艺,还当个好东西拿出来献丑呢!今儿还说邀请您去藏chūn搂看歌舞,他哪知道这藏chūn搂本来就是未央门的呢,还轮得到他请?我看呐,皇家那边除了洛王这个封号,是没什么东西留的住主子的了,不知道另一边还能想出什么高招来拉拢您~"
"连右,你错了。"洛王慢悠悠的说,"没有'除了',不论哪边,从来都没有什么能留住我。"
主子竟连王爷的官爵也不在意吗?
是A,已经成为未央门的主人,普天之下哪还有什么能更xi引人呢?连右崇拜的望向主人,又犹豫的开口,"不过**那个藏chūn搂的歌舞**连右还真想见识一下呢!"
"哦?"洛王挑了一下眉毛,"你是想见识一下后明第一nv子--敏敏吧?"
"嘿嘿嘿**"连右抓抓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虽说这藏chūn搂是咱们未央门的,可是主子这一年来一直在京城,也没去看过。人家都说:'不见敏敏歌舞魁,枉来人间走一回!'连右也是好奇嘛!"
"好A,那就去看看,也算给三皇子一个面子。"洛王漫不经心的说道,"如果你见了以后心里真的喜欢,就把那敏敏赏给你好了。"
连右连忙跪下谢恩。
一把鱼饵纷纷扬扬的撒在湖面上,无数的锦鲤前仆后继你争我夺着**
"连右,你知道吗,喂鱼的乐趣就在于,我可以坐在岸上看他们为了一点饵食而相互厮杀**"
当初看洛王答应连右的时候,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晚的歌舞是一个开端,是一些人一生美好而残酷的回忆开端。
歌舞是在庭院里举行的,华灯俱灭,庭院里一片静寂,只有头顶的一轮明月、满天繁星**
"此曲名为--红颜"青_yi仕nv的话音刚落,四面八方突然传来悠扬的萧声。
这萧声苍凉婉转,时隐时现,犹如旷古之音,好像将人带到了茫茫江边,又如剑士孤身独立于悬崖之巅**
一把与萧声浑然相融的苍凉男子之声缓缓歌起:
"剑煮酒无味饮一杯为谁
你为我送别你为我送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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