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乔峰,段誉忽然生出一种难言的憋屈来,那样英俊的容颜,看着心痒痒,吃又不敢吃
,要是换个别的身份来该有多好,怎么偏偏是乔峰?不但不能勾搭,还得无比正经的当成大哥一样敬重爱D,真是太可惜了**说到底,还是T戏慕容复无压力,只是上次挨打的皮r之苦还记得清清楚楚,这朵名为慕容复的毒花,吃下去八成也要噎着。
乔峰轻手轻脚推门进来时,就见段誉两手撑着下巴坐在桌前打盹,小脑袋不住的打栽。他走到段誉近前,轻拍他肩,笑道:“怎么不到chuáng上去睡?”
段誉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诧异唤道:“大哥?”
乔峰道:“说是要回来先睡,你怎又坐在桌边打起了瞌睡。”说着又问道:“脚上的伤还疼不疼?”
段誉揉揉眼睛,迟钝的说道:“A?”
乔峰好笑的伸手敲了他额头一下,段誉下意识的*了*头,含混道:“大哥你gān嘛?”
乔峰收回手,从怀里摸出一只白色瓷瓶来道:“你脚上的伤,今日还需再上一次药。”
段誉有点清醒过来,奇怪的问道:“大哥,慕容复哪儿去了?”
乔峰答道:“慕容公子说他在洛阳的落脚处还有家人等候,为免他们担忧就先行回去了。”
看来慕容复是见结jiāo乔峰的目的已经达到,再陪乔峰这海量喝下去八成就要倒,所以找了借口遁走了。
段誉接过乔峰手上的瓷瓶,起身坐到chuáng边去,一边neng去鞋袜一边说道:“还是大哥对我好,慕容复一整天居然都没注意到我脚上有伤。”
乔峰坐在刚才段誉坐的桌旁长凳上,若有所思的说道:“小誉,今天慕容公子到底是怎么遇上你的?”
段誉抬头,乔峰见他神色有异,忙道:“你别多心,我只是觉得有点蹊跷,你不愿说就不必说了。”
段誉只是忽然发现,乔峰比他想象的敏锐多了。他笑笑说道:“没什么不能说的。他不想让大哥知道他们慕容家的秘密,可是我早就告诉大哥了,所以今天的事也不算秘密。”
乔峰点头道:“这正是蹊跷之处,慕容公子既然一心想要兴复燕国,怎么会有闲心,嗯,到洛阳来?”他本来是想说“怎么会有闲心谈情说爱,还追人追到千里之外”,话到zhui边,终是觉得在当事人面前说这话不大妥当而改了口。
段誉也未注意到这一细节,只是把慕容复假扮成西夏武士李延宗潜伏在一品堂中,以及今天被云中鹤捉到,他又是如何略施巧计借着慕容复之力逃neng出来的事简略的说给乔峰听,末了还加了自我评价道:“今天幸亏我机灵,要不然可要吃大亏了!”
乔峰哭笑不得道:“原来竟然是这样!”
他本来以为段誉和慕容复重逢后,将之前两人之间的嫌隙误会已一一解开,于是重修旧好。毕竟,段誉曾讲过姑苏燕子坞一路到无锡,和慕容复之间发生的事情。虽然那时段誉说对慕容复表白是在作弄他,慕容复反过来shen情款款也是在戏耍段誉,但在乔峰看来,两个男子之间开这种玩笑总还是有些不大寻常。现在听段誉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事情居然和他猜想的还是有些不同的。
乔峰送走慕容复后来到段誉所在的厢_F_里,除了想催促他上药之外,也是有些想劝他莫要和慕容复纠缠过shen的意图。今夜和慕容复一场对饮,乔峰虽为人耿直,但多年闯dàng江湖也称得上阅人无数,shen觉慕容复其人心思太重,表里不一。可现下看来,莫非他这义弟果然只是顽皮非常,偏偏那慕容公子也是这等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二人之间并不像他所想是恋人关系?
段誉若无其事的低头上药,说道:“当然就是这样,大哥你想太多了!”
翌日,慕容复果然没有再出现,段誉猜测他八成的确如他所想是去向一品堂解释为什么执行任务时候neng岗的原因,也顾不得再来烦他。
马大元的伤势未愈,连chuáng都下不来,乔峰便暂时管理起洛阳分舵的事务,还有其他分舵的飞鸽传书不时的送信过来,即使这种情况下,乔峰依旧处理的有条不紊。看来如果没有原着中揭发他身世的曲折,乔峰必然会带领丐帮走向一个欣欣向荣的未来。
乔峰已经吩咐丐帮各分舵留意段正淳的行踪,段誉便无所事事的呆在布庄后面等着他老爹的消息。
康敏昨夜与段誉说了那样一席话之后,像是和他一下子亲近许多,见到段誉时的笑容神情也少了几许妩媚诱惑,添了几分端庄雅致。段誉对她本就已有些改观,见她这样,对她的戒备之心自然也更去了几分。
如此过了两日,第三日晚饭时,乔峰对段誉说道:“小誉,我刚刚收到消息,镇南王已得知你身在洛阳,正从山东境nei向这里赶来,最多三五日后便能赶到。”
段誉呆呆道:“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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