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东方不败仍是用脑后对他,想了想,有心要说“你对我好,我自然也对你好,日后我们一起过日子,谁也不离了谁”,可今时毕竟不同往日,往日随口能说出来的话语,动了心后却觉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口里的话就变作:“上辈子你临死还要救我,男子汉大丈夫,我岂能不知恩图报!”他原也是因此信了东方不败真心,从而也对他怜惜、爱慕。
东方不败心里先是一冷,随即又有些释然。这便难怪,他喜爱莲弟,为了莲弟便是丢了x命也不打紧,可莲弟却并非是个没情义的。他以为欠了他,所以之前那些时日就陪在他身边,这未必没有曲意哄着自己的缘故,但约莫也有nei疚补偿之心。也罢,也罢,虽不是他心里所求,却也让他晓得,他并未看错了莲弟。
杨莲亭表白完了,觉得老大难为情的,老脸一红,就又给人掖了掖被角,说道:“你且在这等我一会,我先去_have a bath_,你莫要再恼我了。”
东方不败定定看着杨莲亭,忽而一笑:“我便在这里等着莲弟就是。”
杨莲亭被笑得脑子一麻,晕晕乎乎地就去了邻间,又迷迷瞪瞪地跳进浴桶,被那热水猛地一激,才醒过来。想起他老婆笑时眼如chūn水,又记起初来那yi_ye旖旎风光,他老婆白生生的身子,跟着想到那个他刚买回来的宝贝盒子**顿时鼻头一热,就流下了两gu热血来。他忙顺手抹了,再笑骂自个一回,这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这不听话的鸟儿!可真是把老子害苦了!
洗过后,他从桶里出来,两下擦净了水,想了想,再弄了一盆热水,端了去东方不败的屋子。
Jin_qu时东方不败和头前一样,还是用被褥严实捂着,杨莲亭很是宽心,便过去笑着拧了帕子给他擦脸擦手,动作是粗了点,可耐心却足,都每一处都擦得遍了才收了手。
东方不败也不言语,他仔细看莲弟今世模样,相貌自然与前世一般无二,可神气、身形,都高出前世一筹不止。他看起来年纪小,气势倒正**这般的莲弟,比上辈子yao杆可也挺得直了呢。也是,既是江湖人,有了武艺,也就有了傍身之物,莲弟前世缺了这个,这辈子老天给他补上,也算对他厚爱了。
他想了一会儿,杨莲亭已然弄完了,也不收拾,就这般凑过来要上chuáng。东方不败掀开被子放他进来,杨莲亭极快地窜Jin_qu,还赶忙给重新拢上,而后把东方不败一搂:“我现下可没味儿了,教主别嫌弃。”
东方不败见他口甜*滑,又要说些甚么,就忙换了个话题,说道:“莲弟,多日来也没问你,对任我行、任盈盈和向问天几人,你是个甚么章程?”
杨莲亭正将人抱住了享受呢,虽隔了层亵_yi,可也贴得近不是?冷不丁听他老婆说起正事来,不由一愣。随即想到当年被人胁迫、打断手脚之种种受rǔ之事,恨得眼里发红,这搂着东方不败的手也紧了些,一下把他箍得狠了。
东方不败肩上被他钳得疼了一下,却不做声,杨莲亭想着心事,也不曾发现,过一会,才恶声说道:“教主是怎么想的?”
却见东方不败一笑:“自然是杀了。莲弟,他们害了你,我怎能还让他们活着?”
杨莲亭听得心里舒坦,手下也松了,笑道:“今世我也不会让这几贼那般容易地害了我。”
东方不败叹口气,拍一拍杨莲亭的手,被他一把捏住,又道:“莲弟,向问天与任盈盈倒也罢了,任我行的xi星大法着实厉害。”
杨莲亭也晓得现在不是他对手,不过想着重活一生,见识可远远超过任我行啦,绝不会再被他任意折磨。而东方不败说了这话,他也没觉着有甚么没面子的,他老婆乃是天下第一人,又是个不屑骗人的,见解自然比他高shen。不过他却有心趁机逗他一逗,故作怒色道:“在你心里,我就这般无用么!”
东方不败有些奇怪,莲弟从前可从不对他说这话,一时不知如何接下。
杨莲亭以前身家都为东方不败所赐,对他总有畏惧,虽与他扮作夫Q,偶尔也似真似假地发个怒,却从来不曾当真与人闹翻,如今明了这一份shen情,又当他是真正的Q子,说话也就随便了。这时见东方不败不搭话,有点讪讪,想到东方不败毕竟乃是教主之尊,虽然一直待他温柔贤惠得很,他也不能这般无理取闹。杨莲亭怕他老婆生了他气,有心要去哄一哄,可这哄来要说甚么?说“我只是与你T笑的”**便是寻常人家,也不至于拿老婆这般T笑!
一时有些寂静,东方不败幽幽说道:“莲弟武功不弱**”
杨莲亭见话头起了,立时接上:“我晓得你是担心我。”
东方不败又道:“他们几个都还在呢,早在我来时,任我行已去了西湖之底。向问天我让童大哥帮我看着,任盈盈那个小丫头,也在崖上一处院子里住着。莲弟若想报仇,我改日陪你去杀了罢,不必在那些人身上耗费心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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