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可真是好东西。”
玉管事叹道:“可不是么,这两瓶也只有红牌有份儿用去,好些没福气的早被折腾得去了,可怜原都是好孩子**”他说时用袖边儿在眼角拭了拭,像是十分伤心。
杨莲亭可没甚么悲天悯人的心思,只琢磨着要把这些东西都弄回去,慢慢给东方不败用上。
好在玉管事也晓得这人并非恩客,很快又转回话题,给奴儿使了个眼色,让他抱了几本簿子过来:“还有些都写在册子里,不若客官拿了去看罢,必不会让你吃亏。”
杨莲亭草草翻了两页,里头有字有图,那字似与玉管事说得差不多,且更详尽些,而图画姿势各异,他看着将自个与东方不败与里头人换了,只觉着是血脉贲张,下头就要抬头似的,忙又关上。
就听玉管事笑道:“我没哄你罢,客官?”
杨莲亭大笑:“今日来此,果真是没错。”他再一扫眼看了这人拿出的诸般好物,心里都很喜欢,于是问他,“我要买了这些玩意儿,得要多少银两?那甚么药膏的,还得多要几瓶。”
玉管事心里早有成算,言道:“也就是玉势贵些,客官头回来此,就算五百两罢。”
杨莲亭手里只捏了二十几两碎银,实在不够,但又心痒难搔,要等下回旬假再来,他可不能忍住。便道:“你在这里收拢,我回去取了银钱再来。”
玉管事自无反对之意,当即点头允了。
杨莲亭心急如焚,连忙站起要走,玉管事也来送他,他再看到他脸上脂粉,不由问道:“你做倌儿的,喜欢脸上涂着这个么?”
玉管事一怔,随即摇头:“哪有男儿会喜欢这个,不过是嫖客喜欢,才弄了来。”他似想起甚么,又说,“你若真爱着哪个男子,千万莫要这般折rǔ于他。”
杨莲亭一顿,他想起前世东方不败脸上那层脂粉,心里有些不舒坦,想道,他也是为了我这般作践自个么。旋即又问:“那若是nv子呢?”
玉管事一笑:“nv子自然都很喜欢。常言道‘nv为悦己者容’,如若是一双He了yīn阳之道的夫Q,在闺_F_中,丈夫与Q子描妆画眉,那也是一桩美事。”
杨莲亭又想到他老婆练了葵花宝典,已把自己当成nv子,可他原本也是男人,这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不过又光棍道,左右都是为了老子,怎样都好。
出去了他快马加鞭,比来时还少了一炷香工夫,跟着上了崖,直奔东院。
进门就见东方不败坐在桌前,桌上还有面铜镜,杨莲亭想着“他果然喜欢”,开口却说道:“教主,我银钱不够,能借我些使使么。”
东方不败便问:“莲弟想要多少?”
杨莲亭怕还会买些甚么,就多加了些,说道:“一千两罢。”
东方不败起身,在柜子里拿了两张银牌出来,递过去道:“这每张五百两**”
杨莲亭一眼就瞄清了,心里又着急,哪里有心思听他说完,他还想快些去买了东西、早些回来的,就一把抓过,跳了窗户飞掠而去。
只是他却没见到他老婆霎时黯下来的眼。
一千两**
莲弟吃喝都在黑木崖上,哪里需要用这么些银子的?这大笔银钱,除了拿去赎几个粉头,还能有甚么用处**
东方不败心里一苦,拧身到chuáng上睡了。
杨莲亭的心思
杨莲亭全然不知晓东方不败这番心思,只想赶快去把那些玩意儿弄到手,以免夜长梦多。他这些日子都要给憋炸了,若再不想些法子,岂不伤身?
去时他换了匹马,又更快一些。
在那“红袖招”的南馆里,杨莲亭从玉管事手里买下那一盒子玉势,并各种油脂玉膏若gān,chūn宫图与T|教册子数本,想想又把上好的胭脂水粉买了些儿,He起来用包袱皮一卷,才心满意足地回去黑木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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