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洛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第一次惊慌失措了。
阿洛不记得后来流牙是怎样无师自通用自己的手一直**也不记得自己的手里是在什么时候多出一些烫热的ye体,几乎要灼伤了他——更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在卡尔加用球状晶体通知晚餐时间、并且qiáng作镇定地站起来去浴室洗净了手再吩咐流牙立刻穿好_yi_fu、然后再若无其事状和流牙一起出去就餐的**
他只觉得脑子里仿佛被一个惊雷劈中,什么心境什么修行都全部被抛在了脑子后面,更对流牙一直“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洛我好想知道”的询问视若罔闻**下午发生的这个转折,真是对他的震撼太大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阿洛,对他而言,流牙是他养大的孩子,这些年的亲近与陪伴都是渗入了血脉的,只是他忘了会有这么一天,他必须去教导这个孩子关于人类成熟的标志问题。而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他会在这样措手不及的状态下亲手——虽然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为流牙解决“问题”。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毫无准备,并且一刹那超出了他的认知。
说起来,就算阿洛在面对这种情况还能冷静,他也没办法跟流牙讲解。
遥想上辈子,阿洛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在战乱中寄身于扒手团伙,一直到十岁,都是_yi不蔽体食不果腹的,_geng本就不会留意到什么其他方面的问题,而十岁的时候战争打到他所在的城镇,扒手团伙被冲散,他先是和几个人一块被官兵所抓,而后利用小巧的身形逃走,在濒死之际被一个去清源门拜师的贵族公子所救,居然成为了外门弟子**跟着就是百年如一日的修行。
清源门的杂书是允许外门弟子借阅的,阿洛嗜书,所以几乎把那些书看了个大半,当然也就知道了一些关于人成熟了的一些生理上变化的问题。只不过道家修真崇尚的是“阳气不泄”、“固守阳关”、“固jīng守元”之道,虽然不忌婚配,可是在筑基之前是绝对不能松了jīng门的,否则jīng气外泄,就再也无法成功筑基了。至于一些双修秘法,所谓双修道侣这一类彼此灵力能互补互足的法门,那都是至少其中一人有金丹期以上修为才行。
在那一世,阿洛连筑基都未成,怎么会有这个机会?
而这辈子就更不成了,十四岁以前一直在魔法师公会里抄书,那时的他为了能多一点实力的筹码,甚少休息地去抄写魔咒和魔法,且_geng本没到发育期**而离开公会,他又迫不及待的去了萨多森林里修行,因为进度太让人惊喜,他一心沉浸在修行的yu_yue之中,好不容易到了筑基期,又捡到了流牙,从此*心不断,早就忘了自己是否成熟的事情**直到被流牙的举动一下子敲得懵了。
对于这样一个其实自己都没有真正了解到这些知识的两辈子修道者,又让他怎么为流牙解决这个他自己也不明白的问题呢?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阿洛的心里惊涛骇làng的还在翻涌,面上却依旧镇定如常地挂着温和的笑容,还能坚持住跟谢尔间或jiāo谈,甚至还能与往常一样任凭流牙专注的目光流连——只不过往常是“真习惯”,而现在是“假忽略”罢了。
在卡尔加其实很平常的目光中,阿洛总觉得对方好像在表达着什么自己绝对不想要知道的东西,于是在晚饭后,他推说太累,很快地就回去_F_间里面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阿洛一直在想怎样让流牙对这件事有一个清楚的了解,他终于发现了自己在某些方面的不足,也觉得自己既然捡了流牙回来,就有责任教导他一切**虽说他没有经验,可他有这一份对流牙的关爱和责任_gan呀~所以,他是很积极很努力地在脑海中不断搜寻着一个系统一点的说法,预备给流牙一个完满的解答的。
可是流牙完全没注意到阿洛的心情,他还是老样子地跟着阿洛一刻也不肯离开,如果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现在比起以前黏得更紧了——走路要搭肩,坐着要搂yao,吃饭要牵手,睡觉要抱着**如果说以前阿洛喝止他还有用处、会让他在人前收敛一点的话,他现在可是连“收敛”两个字都不会写了。
而更让阿洛困窘的是,自从那一天流牙忽然觉醒了一样地有了生理反应,就好像一下子爆发出来,每一天晚上都要在阿洛的身上蹭过一遍,有的时候是要抓阿洛的手——这个阿洛当然不会再被他得逞,有的时候是硬着哼哼唧唧地磨蹭,让阿洛稍微动一动就能_gan受到一个滚烫的坚硬如铁的东西硌在那里,翻身都翻得不自在**再加上每天早上还要来上一次**
在尴尬中忍耐了几天以后,阿洛把流牙送到了法尔非手里,请他帮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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