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仰头挺Xiong的进了弘昐的屋子,理直气壮的把他二哥留在屋里侍候的太监有一个是一个的全都指使出去。
等没人了,他招招手,把他的小太监同乐叫进来道:“快找!”
同乐比三阿哥大一岁,长得好大一个头,往下却瘦成一把骨头,让人总替他担心这脖子是不是能支着那么大的脑袋。他的名字是三阿哥顺着二哥的太监起的,二哥屋里的叫同福、同喜,他屋里的就叫同乐同欢(同欢此名被额娘毙掉,改为同寿)。
同乐比四处乱翻的三阿哥能gān得多,不多时就在书柜下的一个小匣子里找出来一个紫红色的蝈蝈葫芦。最难得的是他翻过的地方全都原样放好,纹丝不乱。
他举着葫芦回头对三阿哥道:“小爷,在这儿呢!”然后险些吓掉魂!
只见他的好小爷正站在二阿哥书桌前的椅子上!听见他的话还要往下跳!
同乐连滚带爬的扑过去:“我的小爷!您可慢着点!”
三阿哥往下一蹦,被同乐接个正着,两人一起坐了个屁|gu蹲。他是没摔着,可怜同乐不长一丝r的两瓣屁|gu磕得骨头痛,浑身就是一麻一僵。
三阿哥急着扳开他的两只手找葫芦,道:“哪儿呢?你扔哪儿了?”
“没扔,没扔,我的好小爷,您抬抬手让奴才起来!”同乐倒抽一口气,他刚才整个人都垫在下头了,扶起三阿哥,他跳起来,从怀里把葫芦‘变’出来了。
三阿哥抱着葫芦稀罕得看来看去,突然想起来,挺意外的打量同乐:“你的手够快A。”一边扑过来接住他,还能来得及把葫芦藏在怀里。
同乐跺跺脚扭扭yao,发现没摔坏,乐了,听了他的话得意道:“那是,小的这双手**啧,我师傅都说我要是没净身,日后那就是飞天大盗!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三阿哥眼睛一亮:“我想起一个好主意!”
弘昐的功课比三阿哥重,尤其是最近阿玛盯得他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了,天天问功课时能问上半个时辰。有时都能把他问得结巴了,可阿玛也不罚他,而是细细给他分讲。
阿玛如此看重,弘昐也被激起了学习的热情,照三阿哥的说法,那是一进书_F_看见书本,就跟看见烤羊r串似的,双眼发亮A。
这天,弘昐回来就见三D_D一副‘我是大爷’的架势坐在他的椅子上,还把脚翘在他的桌子上抖。
他暗中发笑,放下书本上前把他的tui拿下来放在地上,正色道:“额娘可是说这个姿势时候长了tui会长得一长一短!”
“真的?!”三阿哥立刻吓跳起来,仔细看自己的tui是不是已经不一样长了。
他低头看tui,弘昐慢悠悠坐下用茶,问他:“你等哥哥有事A?”
三阿哥马上想起他的大计划!xing_fen的一拍桌子道:“哥!我要跟你赌骰子!”
弘昐乐了,放下茶碗道:“你可是年年都把银子全输给我的。”
过年大家gān嘛A?当然是没事gān赌钱A。每年进宫时,前殿娘娘和福晋们赌骰子,偏殿里他们也是围在一块赌骰子。赌的时候不分派,大家一起上桌,谁输完了谁下去。玩到最后,总是弘昐和七贝勒府的弘倬。那时三阿哥早输得掉ku子了。
弘昐总爱说:“看哥哥都给你赢回来!”
三阿哥一开始还会上当受骗,还替他叫好鼓劲,可赢了的二哥都把额娘给的金角子拿走了!他的荷包还是空扁扁的,二哥的荷包就是鼓鼓的。
二哥最贼了!
三阿哥一早想一血前耻!此时特意卖了个关子,仰着小脸道:“咱们这次玩个新鲜的,咱们俩派人出来赌。”
弘昐可没想到是这样,眼睛在三阿哥身上一扫,再往他身后一溜,瞬间就盯上快*到桌子下面的同乐了。
同乐心里苦哇!我的小爷!你又害我!我哪敢赢二阿哥身边的太监A!
三阿哥得意的小鼻子都翘老高了,乐哼哼道:“敢不敢?”
弘昐笑了,叹道:“唉,真拿你没办法。那就来吧。”也该教这小子一些道理了。
把桌子清gān净,弘昐和三阿哥坐在上首看,下面同乐与同喜隔着桌子面对面站着,都是一脸的斗志昂扬。
因为同乐是手快,所以今天的赌法就是桌上撒一把骰子,两人同时伸手抓,抓到手里的再扔,点数相加大者为胜。
为了好分出胜负,骰子是单数。
三阿哥看得忍不住要站起来,被弘昐按坐下:“你安心看着。”
结果可想而知,同乐一路输到底。
三阿哥都快气疯了!同乐明明抓骰子抓得多,可扔骰子回回能比同喜扔得点数少!好几次都能扔出好几个一点!没天理A!
手上的筹码都输光了,他本来还想把二哥的蝈蝈葫芦赢走的,却又输空了荷包!
同乐怯怯的回来,他指着他怒道:“你!你!你!你怎么这么笨A!”
同乐哭丧着脸:“我的小爷!奴才忘了跟您说,奴才赌骰子从来没赢过!手是出了名的臭手!怎么扔都输A!”
弘昐笑呵呵的一粒粒把三阿哥输来的金角子都装进荷包里,再拿起三阿哥好不容易趁他不在找出来的蝈蝈葫芦,把他拉过来哄道:“好了,别为这种事生气。这葫芦你拿走了也没用A,现在都没蝈蝈了。”
三阿哥委屈道:“你和大哥都有一个,我也想要**阿玛还带你们去抓蝈蝈。”
想起当年抓蝈蝈结果在一边脸上连着被咬了四个大疙瘩的事,弘昐都忍不住想挠挠脸,好痒。
他赶紧安慰三阿哥:“明年哥哥陪你去捉好不好?”说着对同乐几个道,“都下去吧。”
等屋里没了人,弘昐道:“你知道同乐为什么一直输吗?”
三阿哥怒道:“他手臭!”
弘昐点了他一句,道:“要是跟正院里三格格的人玩,他的手肯定不臭。”
三阿哥瞬间明白过来了:“哦**他是因为不敢赢同喜!”
弘昐点点头,对他说:“同乐虽然是你的太监,侍候你,听你的话,可他却不会一五一十全照你的话做。他也会有自己的小心思。”
三阿哥小大人一样shenshen叹了口气,shen沉道:“还会拿话哄我。”他仰脸看二哥,“他们不会哄二哥对不对?是因为我小吗?等我大了,他们就不敢哄我了吧?”
弘昐想想,摇头道:“我想,我身边的太监还是会哄我的。大概像阿玛额娘那样时,他们就不敢哄咱们了吧?”
三阿哥一下子丧气了,道:“那还要好久好久!”
弘昐也叹气,安慰他道:“没事,咱们越长越大,他们就越不敢哄咱们了。”
三阿哥心里想,真想快点长大A。
他看看自己垂到榻沿的小短tui,要能坐在榻上够着地,不知道还要几年呢。偷偷看看二哥,见二哥也只是侧坐时一脚脚尖点地。
他松口气,心道,原来二哥也没长大,我长得快一点,很快就能撵上二哥了。
116、新年...
永和宫里一片欢声笑语。
李薇在永和宫的任务一向是保持微笑就好,今天她笑得格外灿烂。
尼玛进来就看到德妃也穿了件紫色的坎肩!让她特别庆幸进永和宫后先在偏殿把外面的大斗篷neng了,见娘娘先要整理仪容这个规矩真是太贴心了。
不过细看下来,德妃的紫缎坎肩可比她的斗篷漂亮多了。特别正的紫色,上面好像还有两层绣,另用金线纹出百花迎chūn的图案。
反正她坐在殿里也没什么事做,gān脆就把时间全花在看殿中各人的_yi_fu上。
成嫔今年穿得挺鲜亮的,不知道是不是七贝勒孝敬的。宫中的首饰和_yi料一年年的也有不同的流行,虽然流行总是十年一重复,但每年时兴的样式肯定不一样。成嫔身上的_yi_fu首饰总是给她特别熟悉的_gan觉。
大概跟她每年都盯着大家的_yi_fu看有关。
所以她就总能发现成嫔头上这颗红宝石好像上次是在一个钗上见过,今年怎么换到顶心上去了?这个料子样式的坎肩好眼熟,上次不是一件秋天的夹棉袍子吗?
到底是成嫔把一匹料子做成两件_yi_fu,还是一件_yi_fu今年穿旧了明年改个样子继续穿,这个不得而知。不过她至少能明白一件事:成嫔比较穷。
说起来也是个嫔,还有个成年的封了贝勒的儿子。可成嫔过得未必就比她这个贝勒府的侧福晋qiáng,说不定还不如她。
这叫李薇有点危机_gan的_gan受到了‘圣宠’二字的威力。
四爷虽然现在还不是皇帝,但他早晚会当皇帝的。等他登上皇位,她大概已经**年老色衰?想到这个就让她心肝颤有没有?
只刷‘x’xi引力过时了,她应该努力刷‘_gan情’。
一定要更加关心四爷!哪怕到她老了,四爷也必须**还喜欢她才行。
真是生命不息,争宠不止。
李薇替自己戳了个‘杯具’的印子。年轻时可从来没想过争宠,孩子都生了四个了才想起争宠,尼玛本钱都快没了争个鸟A。
想想四爷的鸟,再看看走形的身材。算了,咱还是争心吧。
乾清宫。
武英殿的热闹声隐隐传来,宫戏的锣鼓声,修过嗓的戏子们尖细悠长、哀愁婉约的歌声,还有吃席看戏的皇上、王爷、贝勒大臣们的叫好声。
可宴席之外却是执刀仗剑的御林军,这都是因为殿中坐着大清朝最尊贵的人。
周答应捂住激跳的心口,手心里紧紧握着装平气丸的白瓷细颈小瓶。瓶中早就空空如也,年前她找了个机会,求了一个太医院的小太监,请他帮着配平气丸。
小太监巴不得能巴结上她,连她的银子都不肯收就拍着Xiong脯保证一准能把药给她配来。
果然没过几天,平气丸就配好了,小太监拿给她时,她迫不及待的打开倒出几丸,见其色如琥珀,药丸上像裹了一层浆,大小颜色与之前她吃的一般无二。只是她在雨花台认的gānD_D拿来的大概是旧药,gān扑扑颜色发暗,不如这个好看。
她拿起一粒放进zhui里,以前的药发苦,这个药透着一gu蜜甜,还有点薄荷的凉意。
别的她也吃不出来,拿着药担心的问小太监:“这方子对吗?”
小太监不解道:“平气丸是成方,太医院几百年都是这么配的。”说着他扳着手指数,“有甘草,桔梗,桔皮,枇杷,烧酒,蔗糖,川贝,蜂蜜。”
数完一摊手:“就这么些药,我都会配,我还是请了太医院配药最好的人捡的方子,绝不会有错。”
周答应以前就猜易贵人不受宠,太医院敷衍塞责,药不会给她好好配。
她赶紧道:“多谢你,好D_D,上回万岁爷赏了我一盒鼻烟,你拿去玩吧。”说着就掏出一个景泰蓝的小圆盒。
小太监不肯收,道:“我就是觉得姐姐人好才帮姐姐办事的,怎么能收姐姐的东西?姐姐这是拿我当外人了。”
自从在雨花台住了那半年后,周答应发现这些太监虽然没了jījī,可心里还是男人。她对他们好一点,偶尔亲近一二,太监们待她自然别有不同。
她见小太监不收就轻轻拉了下他的手,道:“好D_D,多谢你这么照顾姐姐。姐姐先回去了,日后再找你。”
小太监殷勤的送她出去,回来搓了被拉过的那只手,心里笑道,这万岁爷宠的nv人手就是软A。
可这回这平气丸一点用也没有了!
她yi_ye之间就把药丸子全吃光了,可心跳得越来越快,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她捂住心口,几乎以为这心会从喉咙眼里跳出来。
药不管用,她只好在心跳发急时偷偷扎自己。不到几天大tui上就扎的一片青紫,全是血dòng。
她以为是上次那个小太监故意的,特意找机会对着来给皇上诊脉的太医说了两句小太监的好话。小太监果然对她_gan恩不尽,她趁机再请他配药,可配出来的还是没用。
她急了,问小太监太医院可还有别的方子的平气丸,或者是另一个名字的药?
小太监也为难了,太医药治咳嗽的药方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更别提各位太医自己的独门秘技,那都是不外传的。
偏偏周答应以前吃过的药一丸都没留下,叫她说,她也只会说药丸子暗褐色,huáng豆大小,闻着味道发苦。
好姐姐,这药丸子不都是这样吗?
小太监找不着她要的药,渐渐有些躲着她走。
周答应没办法,终于想起雨花台时认的gānD_D,现在只好再去找他了。或许易贵人那里有方子呢?她可真后悔当初居然忘了把方子要过来。
只是万岁爷天天都要她侍候,现在她轻易出不得乾清宫。梁九功和大姑姑都盯着她呢,她找个借口去看朋友找人,大姑姑都道:“好姑娘,别乱跑。万岁爷可离不得你半步,你出去转一圈,回来万岁爷找不着人,咱们可担当不起。你想见谁,姑姑给你叫去,让她到这里来瞧你,行不行?”
周答应拖了又拖,实在没办法才跟大姑姑说她在雨花台时遇见了个同乡,两人认了姐弟。她掉泪道:“当时多亏了我D_D,我才能好起来。如今我回来了,什么都好,就是担心我的D_D。”
大姑姑一听这姐姐D_D的就头痛。宫里太监宫nv的那点事实在说不清,一边是万岁爷的nv人,一边是没了_geng的男人。可这人心是挡不住的。说是万岁爷的nv人,万岁爷睡得过来吗?说是没了_geng的男人,切了他就不想当男人了?
什么姐姐D_D,哥哥妹妹的,全是瞎扯,就是在玩假凤虚凰过gān瘾呢。
但她又不好指着周答应的鼻子说实话,只好zhui上答应替她找人,出去就叫人打听这易贵人身边的小太监里有没有跟周答应同乡的。
这一找就找着了,可巧的是这小太监磕破了相,易贵人不要他了,他这七转八绕的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总不过是辛者库、庆丰司一类不必侍候主子的地方。
大姑姑乐了,也不必找了,直接跟周答应说这人A叫易贵人撵出去了,现在生死不知。
周答应当时就是一个踉跄,面无人色。大姑姑还奇怪着,没想到这人还挺重情?
她劝了两句就出去了,有这个D_D是麻烦,没了才正好呢。
找不着这个小太监,周答应却不死心。没了他还有易贵人。她可以直接去找易贵人问药方。
今天万岁爷在武英殿一待就是一整天,周答应准备就趁这个机会去找易贵人。她叫了两个小太监陪着,提了两样东西当新年礼物去找易贵人拜年了。
易贵人见着这大名鼎鼎的周答应,自然惊讶得不得了。让过茶谢过座,她就只管等着看这周答应的来意。她虽然不受宠,可也在这宫里浮浮沉沉好几年了,打周答应一进门她就看出来,周答应眼神飘呼四处打量,对着她屋里的小太监都打量得特别仔细。
她是来找人的?
拜过年叙过寒温,周答应提起她的同乡,易贵人自然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说起来这个小太监平时还算勤勉,就是那天在屋外平地上,左右四下无人,他硬是能把自己的磕一大马趴,扶起来流了半张脸的血,门牙磕掉了四个。
易贵人都怀疑他是拿自己的脸硬朝那青石板地上砸的,这要摔多狠才能原地磕掉四颗门牙?
小太监自然火速T走了。易贵人送了一些银两给他傍身,算是结了这些年的主仆之情。她也怀疑这小太监是不是卷进了什么事,才用苦r计neng身。可她这里万岁爷七八年也想不起一回,能有什么事扯上她身边的人呢?
结果周答应一来,易贵人才明白了。原来是有人借她的人做局,坑了这个周答应。
现在周答应找上门,设局下tao的小太监却早溜之大吉了。
周答应说了一大车跟小太监的同乡之情,也不见易贵人接话。易贵人就是自顾自的吃花生松子,好像她刚才是对着一块石头说话。
她只好直言道:“之前我这D_D见我老咳嗽,就偷偷拿了贵人的药给我用,难得这药对我的症,今天来也是想求贵人舍下药方,我好照方配药。”
易贵人顿时呆了,眼珠一转就道:“我前些年body不好,倒是用过一些药,只是去年起潜心礼佛读经,每日捡一个时辰的佛米,现在什么药都不必吃,身上也好多了。”
周答应不解,求个药方而已又不是什么叫人为难的事?她都坦诚偷药了,易贵人直接把药方拿来送她不是正好?
她问:“那贵人的药**”
易贵人道:“都扔了。我嫌留着晦气,连方子都烧光了。”
周答应不明白易贵人怎么会这么‘不好说话’?自从她得宠以来,去哪里,要什么都是刚提个头就有人忙不迭的赶紧送上。
她还想再说,易贵人竟然起身道:“时辰到了,我该去捡佛米了,不敢再留答应。慢走,不送。”
话叫人扔到脸上,周答应心里也有一gu气,直接告辞了。
等她走后,易贵人连忙叫人把她吃的所有留下的药方全烧光,还有的药全都扔到井里去。
侍候她的贴身宫nv道:“贵人,你说这乾清宫的周答应**到底是为什么A?她来找您,真是为了什么药方子?”宫nv心里还盼着自家贵人能得宠,想着会不会是万岁爷提起贵人了,周答应才来看看的。
易贵人见贴身宫nv还在做白日梦,也不揭穿,道:“能为什么?这叫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管她是为什么,你家贵人我都不想奉陪。”
周答应回到乾清宫,连气带急,心口又是一阵激跳。她捂住Xiong口倒在榻上,哆嗦着手从头上摸下一_geng簪子来,狠狠扎在大tui上,一阵钻心的疼后,激跳的心缓缓平静下来。
她在屋里倒抽气,门外来找她的秀答应捂住小zhui轻手轻脚的吓跑了,一路跑到大姑姑的屋里,颤声道:“我看见、我看见**周眉拿簪子扎自己!扎**扎**”她哆嗦个不停,大姑姑赶紧叫她上炕来烤着,又倒了碗热*|子给她,哄道:“好孩子,慢慢说。”
秀答应双手冰凉,抖道:“我、我看到她拿簪子扎大tui,扎、扎,我去找她说话,我想、我想**”
“好,好。秀儿不怕,有大姑姑在呢。”大姑姑哄住她,周答应回来后得宠,小答应们想巴结她的多了。秀答应只是不凑巧,瞧见了不好的事。
大姑姑悄悄走到周答应屋前,见门已经半敞开,周答应端坐在屋里,除了脸还是一样没血色以外,看不出她刚才扎了自己。大姑姑进屋问了两句闲话,细看地上榻上炕上全无血迹。
不过,周答应确实换了件_yi_fu。
大姑姑若无其事的出来,回去告诉秀答应不能跟别人说后,自己坐着想,这周答应扎自己,要么是她改了脾气,爱上这一口,要么**就是她不扎会更难受。
过了年就请太医过来,给这群小答应都瞧瞧病,有病的谁都别想瞒。
放完焰火,永和宫里的客人也都送走了。德妃洗漱后先到佛堂念一卷经再回屋睡觉,嬷嬷过来悄悄跟她说周答应去看易贵人,给她拜年的事。
德妃放下经卷,疑道:“她们两个有jiāo情?”
嬷嬷摇头:“没听说过。以前也没有来往。”
德妃笑了,道:“这周答应红成这个样子,怎么还跑去找易贵人?她图她什么?”
毓庆宫里,太子歇在了书_F_。阿宝正在给他捏脚,他刚把周答应去找易贵人的事说了,太子点头道:“再抻抻她。这回南巡**就别让她跟去了。”
留在宫里才好整治。
阿宝想想道:“这不难,奴才有办法把她留下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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