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比塞尔用zhui角小声地提醒。
上将?真快。
“希尔普上将。”骆佳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希望在常碧星球,您和您的未婚Q相处愉快,有一个值得回忆的假期。”
提图斯看上去没有丝毫的情绪变换,相反,他勾起唇角,饶有兴趣地打量了骆佳白一圈,依然是居高临下的态度。在气氛变得更加奇怪之前,他终于施舍般缓缓地点点头,拦过未婚Q的肩,带着一大堆联邦军部的高层官员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我期待着有什么值得我回忆。”
伦雅带着帝国皇族门也跟着贵客离开了,临走前,他意味shen长地看了骆佳白一眼,还没等骆佳白做出什么反应,休息室里再一次只剩下比塞尔和骆佳白。
骆佳白收敛起快要僵硬的微笑,面无表情地转向比塞尔:“下回记得锁门。”
比塞尔:“刚才你们是在伦雅的眼皮子底下公然T情?”
骆佳白淡淡地斜了好友一眼:“你对‘T情’的定义太奇怪了。”
比塞尔轻轻将手中的酒杯放回吧台边缘,轻描淡写地说:“伦雅在生气,你死定了。”
**
舞会开始了。
悠扬的音乐,属于古地球哪一个名家作曲骆佳白一点也不懂,在他听来,只不过是曲T上有些不同。没人教育过他身为贵族,是不是需要明白很多,甚至能说出现在在耳边响起的是哪位名家的那首作品的第几乐章,也许里面还有什么làng漫的故事。回想记忆里,他所有接触的都只是课本上的知识,然后,他将那些知识全部都记了下来。
还在联邦的时候的那个骆佳白信念非常单一并且执着,好好学习,出人头地。
但是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
他似乎已经出人头地到联邦帝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这些日子里,听佣人们的科普,似乎在机甲的*作上他也确实得心应手,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官阶一连攀升。
过去三年里的那个骆佳白轻易地替他完成了自己的梦想,然后消失了。然后三年前的他回来了,面对这已经完成的一切,骆佳白却觉得,始终有什么不对劲起来。
除了官阶,除了身份,除了现有的所有荣誉。总觉得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连同三年的记忆被一块遗忘掉了。
骆佳白靠在窗边,目光游移,但是最终眼睛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往某个人身上瞟——从远处看他,似乎长高了,当年脸上的嚣张跋扈收敛了不少,现在会虚伪地对着前一天还在战场上相互对轰生怕不能把对方弄死的敌人微笑了,还笑得**一脸正经。
现在,提图斯?希尔普先生正用非常温和的表情,拒绝一个来自帝国姑娘的舞会邀请——当然啦,也许还有除了舞会之外其他的邀请**要知道,教皇的名声在帝国并不是声名láng藉的,撇开战场上人人都会恨他这一点不说,下了战场,教皇的地下崇拜者还是不少的,尤其是姑娘们。
这或许也是联邦军部会安排他来这一次停战协议的原因之一?
那个叫贝莉的nv人一直黏在他的身边。
从某种诡异的角度来看,提图斯?希尔普先生现在还真是一个洁身自好、各方面优秀,不折不扣的好男人。
骆佳白转过身,对着窗户外面翻了个白眼:可是跟我没关系。
在十分钟之后,骆佳白发现他又错了。
提图斯?希尔普上将现在完美幸福的生活并没能拯救他,可能提图斯说的那段在帝国不堪回首的往事在联邦军部高层又是一段家喻户晓的chuáng头故事,总之,现在联邦军部的人还是恨他骆佳白恨得牙痒痒——骆佳白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是在敬酒开始时。
那些酒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从联邦弄过来的,和帝国的红酒完全不同,联邦的酒又烈又涩,一杯下喉咙,整个喉咙都能烧起来。在被伦雅拖着撑着场面笑容喝下两杯以后,那群联邦军部人面shòu心的禽shòu开始对着他连番轰炸,理由千奇百怪,甚至还有人说“为了教皇和他未婚Q的幸福”gān杯。
我*。
他们俩幸福关我屁事!
骆佳白诅咒着面前这个大胡子啤酒肚,记忆力他似乎是第一军团的副战舰指挥官,比尔菲斯的副手什么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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