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走在前面的艾米表现了她极致的淡定以及把“最好的鄙视就是无视”这条铁律发挥到了最佳状态,她带着罗修走过一道长长的、铺着陈旧发灰地毯的走廊,在身后的黑发年轻人忙着和拉朵妮互相甩卫生眼的时候,她的声音听上去却四平八稳:“《笼中鸟》,就像是它的歌名一样,笼子所围住的小小鸟居,或者表示用竹篱笆围住的神社。歌词的第一句是‘围起来,围起来’,指将笼眼的形状组成的图形的中间所存在之物包围起来;歌词的第二句是‘笼中的鸟儿’就是‘笼nv肚中之物’,即胎儿。”
他们穿过了一扇扇紧紧闭He的门,而期间艾米似乎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歌词的第三句,‘何时才会飞出来’,这里便是指‘什么时候胎儿才会从M_亲的怀中出生’的意思。”
这个时候,他们来到了一个拥有着厚重、华丽、与之前所有的_F_间都不同的大门的门前,走在前面带路的艾利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她抿了抿唇,将手指竖起来压在唇上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黑发年轻人做了个噤声的声音,然后自己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听了一会儿,她这才转过头来压低声音对莫名其妙的黑发年轻人说:“里面有人说话——我听着声音,大概是帽匠先生,这真是太幸运了,先生,每一年圣诞节他都会提前一会儿来收集我们的资料以为即将要被接走的孩子做好准备——而今年他来的又早了一些,这对于您来说倒是再好不过的事儿啦!”
罗修听着她的话,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那扇紧紧关闭着的门。
艾米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用小手掩着唇嗤嗤地笑了起来:“太心急了,先生,他们还要好一会儿呢——我们可以在这里等等,或者我带您到旁边的偏厅去,那里有壁炉不至于让您受冻。”
罗修正想说不用了,这个时候,拉朵妮却吐*头做了个鬼脸:“用不着,这穷鬼皮糙r粗,冻不死。”
艾米没理这个刻薄的姑娘,只是望着罗修。
罗修斜睨了一眼拉朵妮,然后在艾米奇怪的目光下点点头,面无表情地用夸张的语气说:“正好,我快冻死了。”
一行三人离开那扇门前,走到旁边的一扇相比之下要小得多的门前,艾米率先伸手推开了它,于是罗修惊讶地看见一间极其富有复古风味的_F_间缓缓在自己面前敞开——_F_间里铺着厚重的地毯自然不用说,看上去已经有了一些年代的壁炉里面的柴火噼里啪啦烧得正旺,大块的青石砖快作为墙壁,_F_顶上还有巨大的吊灯。
偏厅里放着几把看上去及其rou_ruan的沙发。
拉朵妮率先爬了上去占据了一个距离壁炉最近的位置,罗修翻着白眼坐到了她身边,艾米最后坐在了他们的对面:“那么**”
“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罗修有些迫不及待地说。
然后偏厅里的两个小姑娘都因此而嗤嗤笑了起来——这会儿作为成年人,罗修未免被笑得面红耳*,顿了顿后赶紧转移话题:“我从来没有想到一个简单的童谣却会有这样的解释,歌唱一名孕妇,这未免也太奇怪了,那么艾米,接下来的童谣说的是,‘快天亮的夜晚,白鹤和乌guī摔倒了,在你背后的人是谁?’这些又代表着什么意义呢?”
“这就是我们用它来歌唱爱丽丝的主要原因。”
“**”罗修拧过脑袋,看着壁炉里跳动的火焰,心中在“好奇怪好别扭”“没关系我不是爱丽丝”“我才不是孕妇”这三个选项之间艰难地徘徊。
“‘快天亮的夜晚’,就是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哦,如果您听说过关于‘孕妇爱丽丝’的故事就会知道,她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我们的孤儿院,请求嬷嬷们的帮助的。”
孕妇爱丽丝。
会心一击。
罗修摸了摸Xiong口,皮笑r不笑地冲着艾米露出个僵硬的笑容说:“恩,然后呢?”
“‘白鹤和乌guī摔倒了’,这一句大概是整首童谣中最难理解的地方,听说在亚洲的某些国家,白鹤与乌guī都是象征着健康和长寿的动物,所以歌词里,这样的象征摔倒,象征着完全相反的意思,也就是死亡。”
“**”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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