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放下手中正收拾的东西,迅速钻出屋子,雷厉风行的打水烧水。
白缎倚在门框边,看着聂兰磊忙忙碌碌,不由自主的弯起了zhui角,眸中盛满了柔和yu_yue的涟漪。
很快,一大盆温度正好的热水顺利诞生,聂兰磊在屋外用浴帘搭了个简易的浴室,赶走围着白缎邀宠的猴子与军犬,然后将恋人拽了Jin_qu。
军犬们趴在院门口,好奇的盯着晃动不已的浴帘,时不时抖一抖耳朵,聆听着里面传来的泼洒的水声与压低嗓音的T笑。然而很快,轻笑的jiāo谈便沉寂下来,只余下暧昧的ChuanXimo_cha与一两声间或流泻的shen_y。
蹲在树上的金丝猴默默扭过头去,仿佛“非礼勿视”的捂了捂眼睛,随后,它甩了甩尾巴,三两下窜入了山林、不见踪影。
这一_have a bath_就洗了将近一个小时,当浴帘被重新拉开的时候,入浴的两人已经将彼此洗的“gāngān净净”。
白缎面颊绯红,眸光水润,裹着浴巾绵软无力的靠着聂兰磊,魂儿都似乎飞到了九霄云外。而聂兰磊则在yao间草草围了圈浴巾,一手揽住白缎,半托半扶着将他带进屋子,然后双双倒在了准备已久的大chuáng上。
白缎自身yu望浅淡,也没有什么可以“jiāo流”的朋友,这导致他即使长到了二十多岁,却依旧对于chuáng上运动一知半解——更不用说还是同x之间的chuáng上运动。
在浴室里的时候,聂兰磊帮他撸了一发,极富有技巧x的动作让连手活都很少做的白缎简直慡上了天,一直到被压倒在chuáng上也依旧浑然不觉,还沉浸在高cháo的余韵当中。
所以,白缎对于聂兰磊接下来的动作也没有那么排斥与警惕——因为聂兰磊向他保证,当两人真正He二为一的时候,将会让他更加舒_fu。
白缎不知道与男人上chuáng的步骤,更不懂得、也不在乎什么上下位置,只要让他舒_fu满足就万事大吉。
于是,轻信的白缎相当顺从的被聂兰磊压在了身下,享受了一段又是舒慡又是磨人的前戏,直到后方_gan受到异物入侵的*痛,这才面色骤变。
“**你说会很舒_fu的**”白缎面孔发白,眼眶泛红,一直神采奕奕的小白也瞬时间萎靡下来。
“现在难受一点,但一会儿肯定会很舒_fu,我保证!”聂兰磊轻吻着白缎的眼角,伸手抚慰着无jīng打采的小白,努力想要唤起它的活力。
_gan觉自己受到欺骗的白缎无力的瞪了聂兰磊一眼,却始终不能甩neng嵌入自己bodynei的坏东西,只能默默咬牙忍了。
接下来,白缎被聂兰磊带着,彻彻底底、全方位的、以各种姿势检验了chuáng垫的舒适耐用程度,顺便也shen入检查了一下手工自制大chuáng的质量——当真是又结实又稳固。
这一场漫长的检验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宣告终极,两位踏实而认真的检验员jīng疲力竭,相拥着倒在chuáng上睡了个天昏地暗,最终还是jīng神力更qiáng的聂兰磊率先醒来。
低头看了看*luǒ着body、安安稳稳窝在自己怀里的恋人,聂兰磊只_gan觉自己这一个世界已经圆满,勾着zhui角摸了摸他rou_ruan的头发。
虽然因为第一次开荤而有点不受控制的纵yu过度,但隐隐酸疼的yao部却丝毫没有影响到聂兰磊yu_yue的心情。又抱着恋人缠绵片刻,饥饿的胃部这才促使他不得不放弃就这么抱着恋人睡到地老天荒的愿望,向现实妥协、下chuáng觅食。
_gan受到身边的温度离开,白缎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却很快又被聂兰磊熟门熟路的安抚住。聂兰磊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搬出了两人从农贸市场搜集的真空包装的大米,生火做饭。
半小时后,白缎也被浓浓的米香从黑沉的睡眠中拉出。他微微眯起眼睛,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懒洋洋的发了会儿呆,这才双目聚焦,看向忙碌于熬大米稀饭的聂兰磊。
肚子应景的“咕咕”叫了一声,换来聂兰磊温柔的安抚。白缎翻了个身、趴在chuáng上,开始了事后算账:“昨天,你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聂兰磊轻笑着,用木勺在锅里搅了搅,带起一阵更浓的米香,“虽然jin_ru的时候难受了点,但我很快不就帮你缓解了吗?最后你舒_fu的一直缠着我不放呢~”
白缎被说了个大红脸,却又无法反驳。他抿唇纠结片刻,语气带上了几分别扭:“你怎么**那么熟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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