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挑了挑眉,一把抓住又想要逃走的白缎,将他拖回怀中:“还有一个地方,我上次忘了教导你,不过今天也不迟。”
白缎body僵硬,半点也不想询问到底是哪里,因为塞缪尔的手指已然抚上了他*部,暧昧得捏了捏,又用手指试探着摩挲着那紧闭的xué口。
白缎脑中乱七八糟,他靠在塞缪尔怀中,一时间也不知到底应该抗拒还是应该放任——他本就被方才的“洗浴”勾起了情yu,如今体nei正溢满了渴望,而塞缪尔的举动,更是让他蠢蠢yu动,简直把持住。
黑街人对于yu望一直都很诚实,白缎先前对此排斥厌恶,只不过是没有遇到能够让他yu火焚身的对象,但现在那个人近在眼前,还四处惹火——他又为何要委屈自己、隐忍克制呢?
如此说_fu着自己、为自己的纵容寻找着借口,白缎默默放任了塞缪尔试探的动作,只是在他探入一个指节的时候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塞缪尔的body本就紧绷到了极限,如今被白缎一咬,顿时越发难以控制,手指侵入的动作也越发qiáng硬急迫,不容置疑得将白缎的body缓缓打开、轻而易举得找到了那个能够令恋人瞬时间失控的点。
白缎的body猛地一颤,咬着塞缪尔脖颈的力道越发凶狠,但即使如此,低哑难耐的shen_y依然克制不住得流泻而出,使得白缎难以自控得瘫软在塞缪尔的怀里,随着他的动作意乱情迷。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bodynei部竟然有如此敏_gan的部位,仅仅只是被戳一戳、揉一揉,便又苏又软、yu仙yu死、yu罢不能。
塞缪尔凝视着白缎绯红的面颊,紧紧拥抱着他纤细漂亮的body,享受着肌肤相贴的触_gan,虽然Lower body忍得几乎要爆炸,但以情yu掌控恋人的自豪却令他无比满足。侧首轻吻着埋在自己颈间的白缎的*发,塞缪尔声音黯哑:“怎么样?舒不舒_fu?”
白缎没有吭声,仅仅只是叼着口中的那一块r又是不满又是催促得磨了磨。
塞缪尔闷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他抽出埋在白缎体nei肆nüè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等待许久的炙热,借助池水的润滑,一鼓作气得直冲而入。
白缎发出一声似是痛苦似是yu_yue的shen_y,忍不住松开口、扬起了脖颈,而塞缪尔一边用力耸动着yao部、将自己更shen得嵌入白缎体nei,一边抬手按住白缎的后颈,叼住了他的喉结吮xi轻咬。
白缎这一世本就对这类致命的部位极其敏_gan,body下意识一绷,反而将塞缪尔含得更紧。塞缪尔差一点jīng关失守,连忙将自己抽出些许,口花花着转移自己的注意:“你这里**可是最需要仔细清理的地方,你瞧,现在——是不是gān净多了?”
白缎被塞缪尔说得差点翻脸,他恶狠狠得瞪着自己坏心的主人,却由于沉沦情yu而眼角绯红、媚意动人,看得塞缪尔yu念更甚。然而,即使表情中娇嗔大于恼怒,但他zhui上的回应却格外狠辣,半点都没有旖旎的味道:“是吗?那、下一次为你沐浴的时候,我会记得用同样的方法——好好为你清理那个地方的!”
塞缪尔动作一僵,埋在白缎体nei的部位差一点软下来。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他似乎**一时得意忘形,说错话了→_→
第69章
为了让白缎忘记自己的“一时失言”,塞缪尔接下来十分努力,直接将初尝情yu的白缎做得失了神志,彻底沦为yu望的奴隶。
待到云雨初歇,白缎已然昏昏沉沉、累得一_geng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而餍足的塞缪尔则神采奕奕、殷勤得将白缎从浴池中抱起、擦gān,然后安置在自己那张曾经向对方炫耀过的奢华大chuáng上。
只可惜,白缎现在却_geng本没有jīng力去观察这张曾经令自己极为好奇的“传说中”的chuáng铺,他刚刚将头碰到枕头,便在圣木舒神安寝的香气中沉沉睡去、人事不知。
抚了抚白缎的*发,奢侈得用圣光将其烘gān,塞缪尔满意得看着白缎原本gān枯分叉的发丝又恢复了应有的顺滑光泽,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了吻。
随后,他返回浴室,将自己与白缎留下的不太和谐的痕迹抹去,又将那一件被可怜兮兮得扔在池中的教廷至宝圣光袍拎起来抖了抖,漫不经心得搭在了一边。
随意整理了一下浴室,塞缪尔返回自己的卧_F_、爬上chuáng,将沉睡的恋人抱进怀里,一同He上了眼睛。
这一睡便睡了十多个小时,当白缎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无知无觉得度过了一整个黑夜、见到了熹微的晨光。
肚子毫不客气得发出一声鸣响,白缎皱了皱眉,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便被人塞了一颗红色的果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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