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还想来看看你么。”清兮从丰琉的手里抽出手,圈住他的脖子,爱娇地道。
如此丰琉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他拉下清兮的手,在她掌心亲了亲,“你要是想我,让你园子里的安冬告诉四并居的童儿明石就是了,今后可不许一大早乌漆麻黑地乱跑,小心折了tui。”
“是。”清兮甜甜地应了,有些呼xi急促地坐直身子,大口大口地张zhui呼xi,仿佛出气不及似的。
丰琉看着清兮今日格外傲岸的Xiong脯,眼一红,还不见他动作,就见清兮自己扯起了纽襻,一边扯,一边喊:“可憋死我了。”
丰琉见她动作娇憨可笑,伸手打开她的爪子,“仔细扯坏了。”
清兮撇zhui道,他扯坏她不知道多少袄子的纽襻,这会儿倒“只许州官放火了”。最后丰琉总算将清兮解救了出来,有些迟疑地看着清兮的“中_yi”。
那_yi裳裹得极紧,后面有无数_geng繁琐的带子系着,将nv人的浑圆烘托得格外高格外挺,“你这穿的什么_yi裳?”
“廷直哥哥赶紧帮我把带子解开,可别扯坏了,这不是上回你从江南带回来的西洋nv人的_yi_fu么,我试了试,可憋死人了。”
“你没事穿这劳什子做什么?”丰琉大笑。
“你还笑。”清兮恼羞成怒。
丰琉的手怎及琳琅、璀璨的手那般纤巧灵活,解不开那繁琐的带子,直接拿裁纸刀割裂,心痛得清兮以手捶Xiong。
_yi带轻解,罗衫缓款,自少不了一番缠绵。
丰琉侧身以手支头,zhui角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看着睡着的清兮,忍不住用手指划上她的光洁的背脊,丰琉的目光渐渐冷起来。
清兮从小就是个赖chuáng的x子,为人妇后,为了省那么一丝半点的睡觉时间,前些年冬日都赖在太夫人上_F_的碧纱橱里睡,若不是亲眼见,丰琉很难想象清兮会这般大早地起chuáng采梅花上的雪。
如果不是商若兰的缘故,丰琉想清兮定然不会做这种事的。丰琉想起清兮一身冰凉地翻窗进来,眼神就越发冷冽。
虽然商若兰的存在可有可无,但她既然碍着了清兮,丰琉便也觉得这个人不再适He留在家里了。丰琉刮了刮清兮的脸颊,看着她睫毛颤了颤,“醒了?”
清兮懒洋洋地动了动,趴在丰琉的腹肌上,不肯起身,闭着眼睛道:“让我再睡半刻钟,就半刻钟。”
丰琉拿她无法,只好起身吩咐小童将梅林里的人都驱走,免得让清兮撞见。
天大亮清兮才忙慌慌起chuáng,四处抓她的亵_yi亵ku,头发随意挽了个纂儿,又偷偷从窗户跳出去,绕着梅林往前院去了,好在一路无人,清兮万幸地拍了拍Xiong脯。
过得几日,太夫人忽然对商若兰的亲事格外热心起来,选了几家来与商若兰说,都是名门世家子弟,也都同意娶了商若兰,只一点,这些人家都不在京都。
商若兰只推说,一切由太夫人做主,可太夫人怎好为她一生做主,少不得这事儿就悬在了半空,也不见商若兰再提及要随她父亲去的意思。
开了chūn,丰琉去朔北劳军,前脚才走,国公府就传了个天大的好消息。商若雯又怀上了,已经两个月了。
这自然是阖家欢喜的,就是清兮都_gan觉心头松了口气。如果这是个儿子,或者将来的国公府就是他的了,清兮因丰锦和商若雯而绝育,心里自然不是滋味,但这孩子能让太夫人高兴,能减轻丰琉的压力,其他也就无所谓了。
商若雯有孕的消息一传来,清兮就特地让琳琅、璀璨吩咐下去,兰薰院的丫头从今后绝不许去锦绣园串门子,也不许送任何东西去。
连清兮自己都避讳,不只吃食,就是长命锁、锦缎_yi等也不曾送往四_F_。
商若兰又开始忙碌起来,因为商若雯有孕后娇弱得紧,闻什么吐什么,格外需要她的照料。商若雯尤其闻不得nv子用的香粉,为这个,太夫人还专门下令商若雯有孕这段时间,家里谁也不许擦脂抹粉,更不许制胭脂。
就是清兮,每日里也素着个脸,免得有心人拿此做文章。
可就是这般眼珠子一般地看着,商若雯的孩子到了三个月也还是没站住,一时府里四处都愁云惨淡。
“我不信,昨日里周太医还说这孩子好好的,只要我吃得下东西,这孩子将来一定活泼康健,怎么一碗安胎药下去,就没有了。”商若雯醒来后,大哭大闹,死活不信孩子没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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