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般还不放过她,又将她抱下来,双手撑着书桌背对着他,方便他上下其手,清兮被他撞击得厉害,不由颤声道:“廷直哥哥,我,我站不住了。”
丰琉这才缓和了些,抱着她上了旁边的榻,如此更是方便他行事,那榻背榻手无不成了他的工具,榻上迎枕也被他用来垫了清兮的yao,直是摇得桃花嫣然,溪水孱孱,柳枝乱颤。
末了,清兮只当自己是活不了了,丰琉才收了云雨,捧了她的*让她躺下。
清兮已经手脚发软,头晕眼花,丝毫动弹不得,看着满地的_yi裳从书桌下一直蔓延到榻边,和着空气里的气味,让人觉得靡乱之极。
丰琉起身穿了中_yi,见清兮蜷*着躺在榻上,当然她也不忘拉了一件皱巴巴的_yi_fu掩在红痕点点的Xiong前,可这如何挡得住。那白生生的tui,圆润润的*,还有翘生生的rǔ,无一不在这yu挡不挡中加倍了蛊惑的魅力。
丰琉隔着门帘吩咐勤书让她准备热水,嘱咐搁在门口就好,又让她另备一桶热水,过会儿他要沐浴。
虽然勤书不曾伺候过这个,可先才见那窗户上印出的jiāo缠的人影,她如何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苍白着一张脸自跑去准备。
丰琉不喜欢让丫头伺候这等事,在门边提了热水绞了热帕子,试了试温度这才走到清兮的身边,“我给你擦一擦。”
清兮勉qiáng撑了起来,红着脸小声道:“我自己来就可以。”清兮伸手很顺利就接过了帕子,也不见丰琉有丝毫阻挡。
只是这烫手山芋接了过来,却不知道如何下手。丰琉就坐在她身边,纹丝不动,一点儿要走或者转头的痕迹都没有,难道要在他面前自己用帕子去擦那私密,清兮红着脸僵硬着不动。
果然见丰琉笑了笑,又从她手里将帕子接过来,覆上了那嫣红。
清兮被丰琉这展颜一笑给xi住了心魂,这一笑仿似严冬化冰,chūn回大地叫人魂牵梦绕。可毕竟只是片刻,下片刻清兮就_gan觉到了羞忏,将头死死埋入丰琉的怀里,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那儿虽然还痛着,却又被丰琉给拿捏了。
丰琉给她清理完毕,直接抱了她走进后面的卧_F_,搁在chuáng上,自又是一番理也理不清的纠缠。不同于先才沟壑难填而起的狂风bào雨,这次变了和风细雨,将清兮伺候得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无不期盼着他,连最后的矜持也抛却了,真道是海棠遇了连夜雨,落红遍地。
次日是大朝日,丰琉一大早就醒了,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清兮,借着墙角长夜留着的灯发出的光看见她细腻*的皮肤上印着红紫的於痕,懊恼自己昨夜太鲁莽了,怎么就跟刚尝鲜的毛头小子一般难耐。
这于素来自持自控的丰琉来说也算是一种打击。
其实这也怪不得丰琉,男人于情yu上的控制力在遇到自己心动之人的时候素来是发乎于情,不止于礼的。何况这两日他还多番被tiao_dou。
26、凝珠泪
前夜丰琉应酬后晚归,天气闷热又喝了酒,屋nei燥热所以让勤画沏了凉茶去架雪斋前的凉棚小憩。
因着那架“月光梨”,又想起那日清兮站在架下的风光,旋即又想起白日清兮在绳索中翻飞的_yi裙,那样鲜活美丽。
丰琉仰头靠在jiāo椅上闭目小憩,花架外却来了个不速之客,管园子毛婆子的Xi妇花姑。
“爷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歇着,也不见个伺候的。”花姑不请自来地就上前给丰琉斟茶。论理这事是绝对轮不着她这样下等的Xi妇做的,可她素来是个脸皮厚的,早就巴望着那天能讨了国公爷的好,一步登天。
丰琉听得人声,睁开眼睛便看见了花鼓。水红桃心领薄罗短襦,露出一大片雪白的Xiong脯子,鼓囊囊的,一步三摇地行过来跟装了水在Xiong前似的晃悠,那水蛇yao一步三扭,晃得人心头发痒。不知怎么的,丰琉就想起白日清兮跳绳后按捺不住起伏的Xiong脯来,一时闪了神,倒叫那花姑以为有戏地欺了上来。
花姑一边斟茶一边将Xiong脯靠了过去,“半个西瓜”差点儿就压到了丰琉的脸上。丰琉一掌将她推开,大声唤了听泉。这等事他矜于身份不yu纠缠,听泉自会料理。
只是这事丰琉却不知已落入了另一人的眼。勤画沏茶后见丰琉松了松领子,知道那凉茶未解热,又回身去取在井水里镇了一个下午的西瓜,哪知回来就看见花姑那个不要脸的去Seduce丰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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