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机会的贺狄向前送yao,让自己进得更shen。
「呜鸣*A!停*停下*」子岩沙哑地叫着,昏昏沉沉地摇头。体neiqiáng烈的扩展_gan,令人颤栗。
贺狄苦笑:「专使大人,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忍耐一下,等一会你就舒_fu了,本王子保证比手指弄的更舒_fu。」说话的时候,yao杆轻轻晃动,甬道黏膜被展开到最大的程度。
两具健康的,经历过无数征战洗礼的修长身躯,契He无间的紧贴。
「不,呜嗯*呜·*」
怀里男人端正的脸上逸出痛苦,额头的冷汗让黑发带上水色光泽。也许因为酒醉,子岩不再是清醒时那个qiáng撑着,不许自己丢脸的子岩,迷迷糊糊的shen_y,比往常多一分最后处刑般的脆弱。
低氏声的呜咽,让贺狄这狠心的海盗也有些不忍再听。慢摇动着yao标杆,他低下头,吻住子岩半开的唇,xi吮属于子岩的甜美津ye。
「嗯鸣*A*嗯嗯*不*不可以**」
「可以的、可以的*」贺狄无意义地,用低沈的声音,柔声反驳着。
他小心地shen入子岩的body,_gan觉被子岩紧紧包裹的奇妙。那种终于jin_ru的快_gan难以形容,远远超越只属于男x的那部分body上的冲动,他觉得从前和别的人在一起都是白白làng费了。彷佛今夜,不但子岩是处子,连他自己也是一个新鲜的处子,第一次做真正的_F_中Yan事第一次,才知道这种事有多么美妙。
子岩一直在轻轻地挣扎,多亏那场决斗,还有那壶烈酒,他没有过度的反抗和用誓死不从的激烈眼神怒视贺狄,否则贺狄不知道自己是否会继续下去。
现在,他只是轻轻的,不时地摇头,企图扭动被固定的yao,发出轻微的shen_y,好像陷在一场令人产生痛觉的噩梦中。贺狄希望,自己能把这场噩梦变成美梦。「子岩,很快就会好了,很快、很快。」
贺狄竭尽所能让他舒_fu点,慢慢的动作,他把所知道的最能让chuáng伴喜欢的技巧都用上了。毫不间断地把碎吻撒在他的男人的脸上,用唇一点一点抚平上面的痛楚之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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