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停止绕晕自己,忽然想起了自己前段时间着急想知道的事情,忙问道,“对哦,你都要走了——而且你也明知道我不会回去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名了吧?你到底是哪年死的呀,你知不知道我表哥后来又续娶了谁?”
于思平扫了她一眼,唇角跃上了耐人寻味的笑容,“gān嘛?你都好些年不好奇这个问题了,怎么现在就忽然要问了?”
“以前**以前你也不肯说你是谁A,我觉得我们都未必认识**”含光呐呐道,“后来就习惯找不到答案,也尽量让自己别去想了呗。不是前阵子灵光一闪,我都忘记问你了,你猜得出我是谁,应该和我们家起码比较熟悉吧,你——你原来是哪家的人A?”
她左右地观察了一会,也许是因为说到此处,心里存了定见,越看于思平越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见过——穿越过来都这么久了,生活圈子比前世不知道大了多少,每天见到多少人A?上辈子的人,除了个别记忆极为shen刻的以外,其余的都基本沉睡在脑海shen处了。
“嗯**我**我瞧着你很眼熟A**”她摸着下巴,左看看右看看,歪着头看看,正着头看看,远着看看近着看看,只觉得确实面熟,却又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你不说我还真没觉得,现在一提到这事,我就觉得了,真是A——”
“眼熟是应该的。”于思平呵了一声,似笑非笑,“我和我二哥生得算是有几分像。”
“你二哥?”含光皱着眉用力回想,“我有认识谁家公子是行二的吗?”
“当然有啦。”于思平悠悠道,“你死的时候,他就在你chuáng边呢,还是他激发你的潜力,你才留下遗言的么。”
哐当一声,含光情切之下,想要站起来,脚又是软的,整个人扑到地上,跌得极为láng狈,把一碗豆浆都翻在自己身上。可她丝毫也不在意顺着长发流淌下来的浆ye,瞪着于思平方向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记忆疯狂回涌,剧痛、昏沉、neng力,模糊的视野里许多人来了又去,后来,她忽然清醒了过来,凝聚起最后的力气留下遗言。那时她已经明确无误地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连呼xi都很费力气,那清醒像是燃烧着她心头的血ye**连清醒本身,都是晕晕乎乎的,仿佛随时都能熄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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