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澜:“你也不想想你的x子,若不是你自己想明白,旁人说的可会听吗,且,那时你恨不能躲着我避开我,我若说这些,你岂不更恼我了。”
青翎颇有些不自在:“我有这么小心眼吗。”
敬澜:“你不小心眼,是我怕你恼我,特意小心了,总之都是我的不是,你别生气才好。”
青翎忽觉自己有些无理取闹,瞥着他笑微微的道:“你这般是非不明,以后当了官怎么断案呢,岂不越断越糊涂了。”
敬澜笑了起来:“翎儿莫非忘了有句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是说着家务事儿本就是是非不明的,谁也断不了,更何况,咱们夫Q之间分什么是非呢?”
青翎脸一红:“谁跟你是夫Q,胡说八道。”
敬澜笑了:“定礼可都收了,这辈子翎儿都是我陆敬澜的Q。”说着伸手握住她的手,柔声道:“翎儿,执手白头至死不渝。”
也不知是不是吃烤鱼的时候zhui馋,喝了几口酒的缘故,仿佛有了些醉意,从庄子上回来的时候,青翎就有些晕陶陶的,耳边总会想起陆敬澜那两句话,以前真没看出来陆敬澜是这样的人,不,上次桃林自己就该知道了,这家伙简直就是表里不一,面儿上瞧着端方稳重,暗里却什么甜言蜜语都说的出口,有时候自己听着都替他臊得慌,他硬是说的大言不惭。
想着不禁脸红心热,摸了摸脸,推开窗屉,外头廊子底下挂着一盏老大的纱笼,里头是陆敬澜捉的萤火虫。
说起这个,青翎不觉好笑,有时候这家伙又极幼稚,本来大哥捉了许多,分给自己一盏纱笼,可陆敬澜硬是拿过去塞给了谷雨,自己要了个空的纱笼,跑去草地里捉了半天萤火虫。
萤火在纱笼里明明灭灭,让青翎不由想起陆敬澜的俊脸,虽才一个多月,可这次见他比一个月前仿佛又有些不一样了,具体哪儿不一样也说不清,只觉得两人更近了些,不像过去,便在一起说笑心也总是远的,如今两人不大见面,反倒近了。想来这男nv之间的事儿也真叫人想不明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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