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爷:“我之前也是想让翎儿学着管管账就好,可昨儿你知道她跟我说了什么?”
翟氏:“你们爷俩昨儿不是账_F_院里看账呢吗。”
胡老爷:“是算账呢,可算账用的是手,也不占着zhui,我是怕因青青的事儿,翎儿想不开,就想说些笑话哄她,也不知怎么说着说着就说起了周家开粮食铺子的事儿,这丫头那天听见了周子生的话,就问咱家是不是想开做绸缎布料的买卖,我就说,开这个买卖多好,咱自己家有了绸缎铺子,往后你们姐妹的_yi裳料子就不用愁了,能多做几件好_yi裳,花色料子由着你们挑。
那丫头听了小脸都变了,忙跟我说,万万不可,说周子生没按好心,他自己赔了本钱,就想拉咱们家下水,如今风T雨顺五谷丰登,安平县下头谁家还缺粮食吃,难不成留着自家的粮食发霉,却使钱去城里买粮不成,他开粮食铺子不赔本等什么。
绸缎铺子也一样,这丫头给我算了本账,咱们整个安平县有多少人,庄户人有多少,有钱的有多少,有多少人能穿得起绸缎_yi裳,即便这些人四时的_yi裳都使咱们铺子里的布料,统共才多少,都加起来赚的银子,只怕也不够铺子的日常开销。
更何况,能穿的起绸缎的人家,哪还会在安平县买,就拿咱们家来说,每年过年裁的_yi裳,不是去京城,就是去冀州府里买回来的,何曾在安平县的绸缎铺子里买过,所以,若开绸缎铺子眼看就得赔的血本无归,你说这丫头可不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吗。”
翟氏白了他一眼:“你还得意呢,就不想想她一个姑娘家,zhui里张口闭口都是生意经,以后可怎么好。”
胡老爷笑道:“满zhui生意经怎么了,便是京里那些世族,哪家下头没有庄子买卖,光指望着朝廷发的俸禄,不擎等着喝西北风吗,清高可不能当饭吃,更不能当银子使。”
翟氏:“她一个小孩子家知道什么,不过是胡说的也未可知。”
胡老爷:“你可不能小看咱们二丫头,我听了也没了主意,便问她你说咱家该做个什么买卖好。”
翟氏摇头失笑:“那丫头信口胡诌,你这当爹怎么也当了真,她才多大,知道什么买卖?她可说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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