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记得伙计说万花楼离着国子监不远,陶陶到了国子监大街,随便找人一问就知道了,可见名声在外,就在大街拐角儿,好气派的门头,整整三层的朱红楼阁,围栏上雕的花纹jīng美非常,系着轻纱幔帐,隐隐丝竹萦耳映出_yi香鬓影,笑语喧哗,好一个软红十丈的**之处。
陶陶勒住马,跳下来就往里进,门口的guī奴一见来了个nv的,哪肯让她进,忙拦在前头,上下打量陶陶两眼:“我说这位小姐,这儿可不是您来的地儿?我们这儿不接待nv客,您要是非要寻乐子,前头过两条街一拐弯的怜香阁,听说她们哪儿nv客也能进,你去哪儿试试吧。”
陶陶懒得跟他废话:“谁寻乐子的,我来找人的。”
那guī奴听了更是嘻嘻笑了起来:“找人也不成,您要是想管教夫婿,也得等家去再说,没听说跑青楼里头找人的,瞧姑娘还梳着小姐的发髻,应该不是找夫婿的吧,莫非是来找相好的,那就更不妥当了,男人出来找个乐子有什么A,天天对着一个娘们谁不烦A,就算天仙也腻歪了,更何况姑娘这样**”
话没说完,陶陶手里的鞭子直接甩过去正抽在他脸上:“滚一边儿去,本姑娘没工夫听你喷粪。”那guī奴挨了一鞭子,哎呦叫了一声捂着脸:好你个疯丫头也不看看万花楼是谁开的买卖,就敢上门砸场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们几个还不去叫人把这疯丫头给我绑起来关到后头,等爷得了空儿好好T**”话还是没说完,忽的一个茶壶从上头落下来正砸在他脑袋上。
那guī奴的脑袋倒硬,被砸了一下,也就蒙了蒙,就没事儿了,抬起头来:“谁,谁他娘往下丢茶壶,活腻歪了,哎呦,是十五爷A。”
十五却不搭理他,而是看着陶陶,手里的酒盏转了转:“我当时谁家的小姐这么大胆儿,敢跑到万花楼来,原来是小七嫂,你要是来捉jian的只怕找错了地儿,七哥不在这儿。”
小七嫂?guī奴听见这三个字,一惊,十五爷的七嫂那不就是七王妃吗,这位姑**跑万花楼做什么来了,哪还敢拦着,忙跑里头*起来了,生怕陶陶找他的麻烦。
小七嫂,就算七爷不提,自己也尽量不想,可这会儿大庭广众之下被十五叫出来,也跟刀子扎进心里似的,谁说nv人不在乎名份的,只要真爱没有不在乎的,她也一样。
十四见这丫头的脸色不对劲儿,知道十五的话捅到这丫头的痛处了,心里叹了口气,扯住十五:“胡说什么呢。”
十五看见陶陶的脸色虽心疼却又觉得异常痛快,多少日子了,自己想见她一面都难,她倒好天天躲在府里跟七哥优哉游哉的过起了日子,自己上回在猎场说的那些话,还不是怕她年纪小不懂一辈子守活寡,她倒嫌自己多事,反而恨上自己了,面儿不露。
想到此哪肯住zhui:“怎么小七嫂这是恼兄弟了,小七嫂别闹,兄弟给小七嫂赔不是,都是兄弟的错,小七嫂别跟兄弟一般见识**”
他一句一个小七嫂,听着亲近,可每一句都带着讽刺。
陶陶看了他一会儿忽的笑了,笑的十五有些发毛:“你,你笑什么?”
陶陶笑眯眯的道:“你七哥也总跟我提起他十五弟,说最是个x情中人,这大青白日的就往万花楼钻,我看不是x情中人是卑鄙下流才是,我要是十五王妃这会儿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当一辈子老姑娘呢。”
这几句话正中十五的想头,十五脸色一变,瞪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陶陶懒得跟他斗zhui,瞥见十五旁边人影一闪,气不打一出来:“安铭,你躲什么,我看见你了,是老爷们的话就下来跟我把话说清楚,别跟个王八似的往里*脑袋。”
十四皱着眉:“你一个姑娘家,zhui里说的这是什么话?”
陶陶翻了白眼:“什么话,人话,总比那些敢做不敢认得qiáng,安铭,你再不出来,本姑娘x子上来,砸了这万花楼,到时候闹大了可别怨我。”
安铭哪敢出来A,吓都吓死了,他可知道陶陶的x子,先头都说子萱x子泼辣,不管不顾的,哪是不了解陶陶,这丫头轻易不发脾气,真要是脾气上来,天王老子也不认,去年秋猎的时候,把异族郡主都给踹了个狗吃屎,自己算个屁A,更何况这丫头身后的靠山一个比着一个硬,就是万岁爷都对她好的不行,自己多想不开A,惹她,这就是祖宗,是姑**,谁也惹不起。
十四看不过去,踢了他一脚:“我说你是老爷们吗,这丫头找来为了什么,你心里明镜儿似的,出去说清楚不就得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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