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丫头的法子也用的不对,太过直接跟迫切,反而会让男人意兴阑珊,而自己跟安嘉慕完全是yīn错阳差,估计一开始,安嘉慕肯定以为自己是使手段对他yu擒故纵。
他这样的男人,喜欢nv人对他用心思,这能充分满足他的大男人心理,却又看不上nv人使手段,有兴致的时候,陪着你玩玩,兴致没了,连看你一眼的心情都没有,以至于,后来发现自己竟然不是yu擒故纵,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惊讶之余便觉这个游戏新鲜有趣,兴致一起就陪自己演了这么一出真假大管事的乌龙戏码。
最后是自己跟他彻底摊牌,发现自己真对他无意,高高在上的大男人心理受了打击,话又说到那个份儿上,也不好再勉qiáng,所以才放了自己。
某些方面上说,那男人也不算真正的坏,至少还有些风度,。
之所以想起安嘉慕,是因梅先生的缘故,几盏筛热的金华酒下去,老先生有些微醺,指着酒盏道:“这富chūn居的金华酒虽不差,到底也才十年陈,若论极品还得说是你们冀州府。”
安然愣了楞:“先生真醉了,冀州府哪来的金华酒?”
老先生摆了摆手:“不然,不然,冀州府虽不出金华酒,却并非没有,十年前,老夫亲眼见安嘉慕那小子运了半船金华酒回冀州,都是十年之上的陈酿,如今这一晃又是十年,那些酒至少都有二十年了。”
安然颇有些不自在,不知好端端怎提起了安嘉慕,却更震惊于那男人的人脉,竟跟这位德高望重的梅先生也有jiāo情吗。
想着,不禁试着问了一句:“先生跟安府有来往?”
梅先生瞧了她一眼:“来往倒没有,帮过他一个忙,安嘉言当年进京赶考,出了档子事儿,当时的考官胆大妄为,串通誊抄考卷之人,把安嘉言的文章换给了别人,以至于安嘉言名落孙山,本来事儿也不会翻出来,不想安嘉慕这小子却当街拦了老夫的轿子,口口声声说他兄弟才是头名,我见他谈吐不凡,人又生的清俊,不像个胡闹之人,便带他回府,细问之下,才知端倪,却此事牵连甚广,老夫本无意ca手,可那小子却说,科考乃国家基石,选的是治国安邦的人才,不是混吃等死的庸才,若此事不严办杜绝,只怕以后朝堂尽是庸才,大燕的太平盛世岂不成了笑谈。”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