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嗤一声乐了:“那在下可要问问了,身为读书人的本分是什么?难道不该是读圣贤文章,行君子之风,你如今跟个泼妇骂街似的,在回chūn堂又喊又叫的,老大夫说你一声有rǔ斯文,是人家有涵养,照我说,你这样的就是斯文败类,便是再读一百年圣贤书,也是狗屁不通,趁早回家种地抱孩子要紧,你这样的人要是高中当了官,可真是老天不开眼。”
“你,噗**”书生一口血吐了出来,人仰倒在地上。
众人吓了一跳:“坏了,出人命了。”
林杏却叫子苓去捏他的人中:“哪有人命,他好的不能再好了。”子苓捏住那书生的人中,果然,人醒了过来,忽捂着Xiong口喘了口气:“怎竟如此畅快。”
林杏翻了白眼:“废话,痰吐出来了能不畅快吗?”
老大夫看向她:“这位公子果真医道通神,竟用此法激出他藏于nei的瘀血。”
林杏道:“这人本就积热nei蕴,却又妄动肝火,血热生痰,那不是瘀血,是掺着瘀血的痰。”说着蹲下看着书生:“不过,我刚说的话也不全是为你治病,奉劝你一句,别考了,回家吧,你这样的人回家种地比较安全,当了官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站了起来:“虎睛丸的药钱省了,换成诊费,算你便宜点儿,就收你二十两好了,若是没银子也容易,就在这回chūn堂一个月伙计,要知道伙,计的工钱一年也就一两银子,你赚死了。”
那书生一张脸都有些发紫了,指着林杏半天说不出话,忽的从自己的包袱里翻出一方砚台,气哼哼的丢给子苓:“这个总能抵得上二十两银子了吧。”撂下话转身走了。
子苓拿着砚台有些不知所措:“这砚台**”
林杏接过来看了看:“虽成色差了些,倒是货真价实的洮砚,我正愁没砚台用呢,这个拿回去先凑He着使。”
杜庭兰忙道:“安公子且慢,实不相瞒,这方洮砚乃问文兄祖传之物,便忍饥挨饿之时,也未舍当了换取_yi食果腹,如今一怒之下抵了诊费,回去必然后悔,不如在下给公子二十两银子,公子把砚台jiāo给在下还于文兄,也免得文兄愧先祖。”
林杏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遭,笑眯眯的道:“你倒是挺够朋友的,不如这么着,二十两的诊费就算了,你要是真有心替贵友谢我,不如请我吃酒。”
杜庭兰笑了一声:“如此,安公子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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