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心说,不该的多了去了,也不差她一个,道:“他不知我是nv子,且,你不说,这院子里的人自是没人敢说,皇上如何知道?”
赵婆子不禁倒xi了口凉气,心说,姑娘这话是让自己替她瞒着了,不止自己,这院子里的人都得替她瞒着,不想瞒着都不成,姑娘这意思是日后还要跟安亲王见面了:“姑娘,这般着实不妥**”
她话未说完,三娘已从水里站了起来,脸色略沉的打断她:“没什么不妥的。”三娘撂下这句,就踏出了浴桶。
赵婆子略愣了愣,急忙把浴袍给她披在身上,姑娘这x子她是知道的,自己纵拦也拦不住,倒是日后需慢慢的劝或许可行。
想到此,赵婆子也不再纠结此事,扶着她进了里头寝室,与她搅gān了头发,梳顺了,本想给她挽个叠鬓髻,三娘却道:“都要睡了散着便是。”三娘才没心思打扮了给死变态看,最好他瞧不上自己才好呢。
赵婆子拿她没法儿,只得把心思用在其他地方,地上拢了一盆炭火,银丝炭把屋里烘的暖暖,案头的铜炉里添了香,锦被熏的香喷喷,绡金帐子落下,三娘怀里抱着个大抱枕,琢磨着等会儿怎么演戏。
可左等也不见人,右等也不见影儿,至二更时分,三娘终是撑不住了,这一日在外头早累的不成了,勉qiáng撑到这会儿已是极限,眼皮沉的用棍儿支都支不住,最后三娘终于忍不得,趴在chuáng上睡了。
她是睡了,赵婆子几个可睡不得,这万岁爷说了今儿晚上来,就算等到天亮也得候着,打盹儿都是大不敬。
一直等到了三更起,看门的才瞧见一乘软轿从宫门方向过来,近了瞧见轿子旁边儿的陈二喜,忙使人Jin_qu知会了赵婆子。赵婆子才暗暗松了口气,只万岁爷今儿来了,就有以后,她们的好日子也就有了指望。
回过头再说文帝,那日从三娘这儿回宫早朝,听得南边儿水患,数万黎民流离失所,龙颜大怒,那可是江南A!国库里的税银一大半都是从江南来的,这一闹灾,税银没指望了不说,还要国库拿银子赈灾,进项没了,还得出,这一来损失何止千万之数,正是因为这个,今年一开chūn的时候,文帝便拨了银子修筑南边的河道堤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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