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略沉吟方道:“不是我要推辞,是这心疾最是难医,故此我的救心丹只可救急却难除_geng儿。”
余隽还要说什么,却听慕容昰道:“姑娘此去,不管能否医好老太太的心疾,在下保证不被外人所知,如此,姑娘可否答应?”
怀清目光闪了闪,心说,这人倒聪明,竟猜到了自己顾虑,他这般说,自己倒不好再推辞,只不过,这事儿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自己恐治好治坏都免不了麻烦,既然无法推辞,就得把能要到的好处都要到了才成。
想到此,怀清话音一转道:“亏了少东家相助,伏牛山的药是种上了,可这往后产的药多了,庆福堂有冀州府的千倾药田,恐也不能全数收用,剩下的药若囤积起来可是一文不值。”
余隽道:“怀清姑娘的意思是?”
怀清道:“无人不知冀州府有大燕最大的药材市,冀州府地域偏北,南边的药材商人从南往北的这么折腾一趟,人吃马喂成本增加了不说,恐去晚了还要空车而回,岂不白跑了一趟,若南阳也建个药材市,一是避免药材积压,二一个也可跟冀州府的药市南北呼应,既繁荣了药行,也能给余家再添一份收益,不知少东家意下如何?”
余隽道:“不瞒怀清姑娘,此事我也曾想过,只不过身为庆福堂的少东家,恐不能常年留在南阳。”
怀清道:“这个容易,若少东家同意,可跟周员外He作,具体如何再商议。”
余隽道:“其实,这件事周员外自己便可一力为之。”
怀清道:“少东家莫非忘了许可善,我哥如今虽任南阳知县,却不可能一辈子在南阳当这个父M_官,即便我哥留在南阳,谁能保证没有下一个许可善,若再有这么一个贪官,我哥费劲心力帮老百姓做的这点儿事儿,恐怕就付之流水了,南阳的老百姓仍要过回_yi食无着的苦日子,若真如此,如今这番折腾岂不都白费了,周员外虽是汝州首富,可在权势面前,银子又算得什么,更何况,一个利在当头,那些贪官什么gān不出来,若有余家He作,就不一样了。”
余隽笑了一声道:“你索x直说,想借我余家的势就得了。”
怀清也不回避:“仗势欺人本是最要不得,可有时候,若没有势却连一件正经事也做不成,这也是无奈之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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