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克善目光一闪道:“huáng大人病的越发厉害,都起不来炕了,哪里还能赴宴A,今儿让下官替他请罪呢。”说着扫了周围一眼道:“张知县也没来?”
陈延更道:“六皇子体恤黎民,开仓放粮,张大人领了这个差事,恐今儿不得闲了。”
许克善道:“陈大人跟张大人倒是投契。”
陈延更笑了两声:“同朝为官,又都在汝州府,该当互相照应才是。”
许克善心里说,这不废话吗,同朝为官的多了去了,也没见你照应别人A,再说,你一个汝州府的知府大人,照应一个七品知县,若没gān系,这事儿说出去,谁信A,陈延更这只老狐狸,说话滴水不露,想来自己探不出什么来。
两人正说着,忽见前头不远慕容曦的车驾缓缓而来,陈延更忙整整_yi裳带头迎了出去。
慕容曦抬抬手:“都起来吧,今儿是看戏吃酒,这么正儿八经倒没意思,都坐吧。”
众人等慕容曦坐下方各自落座,慕容曦不着痕迹看了许克善一眼道:“怎么还不开锣唱戏?”许克善招招手,呈了戏牌上来,躬身道:“请六皇子点戏。”
慕容曦扫了一眼,点了点其中一个戏牌:“这是出什么戏?”
许克善看了眼戏牌道:“回六皇子,是擒jian记,是说某朝出了个大贪官,御史大人设巧计擒贪官的事儿。”
慕容曦点点头:“父皇常说,千里之堤毁于蚁xué,前朝便是因为吏治腐败,贪官横行以至亡了国,我大燕当以此为鉴,贪官可恨,可杀,不可赦,这个戏好,就唱这出。”
许克善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怎么听着六皇子这话儿不怎么对头呢,仿佛另有含义,莫非**却又摇摇头,一出戏罢了,自己用不着草木皆兵,huáng国治没来,刘占山死了,便他是六皇子能拿自己如何。
想到此,坦然挥挥手:“去告诉班主唱擒jian记。”
戏一开锣,众人一看,心里暗道,怎么唱这么一出,可六皇子点的戏,谁敢有异议,莫不猜想,六皇子点这出戏莫非是敲警钟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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