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怀济,出来跟刘成打过招呼,上了车,刘成吩咐一声,奔着福来楼去了,怀济看了刘成一眼,还是忍不住道:“不知陈大人这是**”
刘成目光闪了闪道:“我们家大人说昨儿一见张大人就觉分外亲切,跟瞧见我们家二老爷似的,这不赶上过节,想起我们家二老爷,便遣我来请张大人把酒言欢,只当见了亲兄弟,也解解思弟之情。”
思弟之情?张怀济再傻也知道这是个托词,不过心里也明白,人家堂堂的知府大人,这么说就是寻个台阶找个借口,自己也没必要点破,只要这位陈大人有心结jiāo,自己这个未上任的南阳县令也就不用愁了。
刘成暗里打量半晌,心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哪儿想到这么个看上去木讷的芝麻小官,竟一身的好本事,想那王泰丰的医术在大燕朝可是首屈一指,他都束手无策,基本上就有死无活了,却让这个张怀济救了,也就是说,这张怀济别看官不大,医术却高,比太医院的太医还高,也莫怪大人如此下心思结jiāo。
要知道他们大人可是四品,搁在平常,凭他小小的驿丞,给他们老爷提鞋都不配,更遑论坐一桌上吃酒了,所以说,这人还是得有本事,只要一招鲜的本事,哪怕张怀济这样不得志的,得了机会也能一朝跃龙门,这往后的仕途,眼见着就是一帆风顺了。
想比大人也是想借这gu东风,借好了扶摇直上,他门家大人也算得偿所愿了,不过这张怀济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吗,不是刘成不信,而是这小子也年轻了,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出头,能把太医院那帮老头子都比下去?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诡异。
想着不禁开口道:“听说大人是医圣后人,怪道好医术。”
张怀济不免有些心虚,暗道,自己哪能称得上好医术,多大本事自己最清楚,便祖上所传,也只能说略通,不敢言jīng,真正的好医术是他家妹子怀清,不过这话自然不能说,只道:“大管家谬赞了。”
这话听在刘成耳朵里就是谦虚,事实摆在哪儿呢,不然,他们家大人也不会巴巴的请他去吃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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