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千年微微扬起了zhui角,在他身边的这个男子是真的变了,不是一点两点,而是彻彻底底,如果是从前的林久,大概会直接回答这些鱼是幸运的,或者是不幸运的,而不会像今日一般在话语里透露着更多的思想。
就像是一尊漂亮的雕塑,人们可能只会觉得这尊雕塑很漂亮,并不会有其他什么特别的_gan觉,可一旦在这尊雕塑上加上了唯美忧伤的故事,这尊漂亮的雕塑立刻就与其他的雕塑区别开来,人们会记得它,会为它_gan到忧伤或者快乐。
这就是人与人,有思想与没有思想的区别,有的人一辈子只能做一个无法引起他人_gan情的漂亮雕塑,像是花园里的雕塑,一段时间后可能会被替换,而有的刚能让人生生世世记住,永久的伫立在园中。
“作为一个皇甫子民,你觉得在朕统治之下的皇甫帝国又如何?”人非鱼,焉知鱼乐否?既然不能回答,那就换个问题好了,皇甫千年给林久丢了一个让普通人战战兢兢难以回答的问题,皇甫千年并不认为林久不敢回答,这男子虽然总是在躲避着他的目光,可那并不是因为畏惧,而是一种源nei心的逃避。
皇甫千年此举只是想进一步看看林久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还有没有更让他_gan到惊奇的思想。
“国富民足,天下太平。”林久微微皱了皱眉,旋即回忆着路上所见所闻,说道,“臣一路从流星城出发,至殷都,达皇城,路上所见民皆有_F_可居住,不愁_yi食,路上没有一个无家可归的乞食之人,难得的是皇上力推新政,文治武功,去民之灾。”
“哦?这话倒是好听,不知你可否详细一谈?”皇甫千年眼露笑意,阿谀奉承的话他都快听到耳朵起老茧,只是听了林久一言,皇甫千年却并不觉得对方是在奉承他,倒很想仔细听听这男子还会说出些什么来。
“其一,知人善任,虚怀纳谏。臣听闻陛下方招人才,不拘门第,兼收并用,在朝廷上鼓励官员进谏;其二,轻徭薄赋,劝课农桑;其三,兴文,办学。”虽然林久不是很喜欢这个皇帝,但实事求是,皇甫千年这个皇帝当的还是很不错的。
皇甫千年心中略微惊奇,他所听到关于林久的事情,更多的还是死而复生,圣者师弟以及各种各样的新奇玩意儿,却没料到这个整日在捣弄新奇玩意儿的男子竟然对时政如此熟悉。
林久A林久,你到底还藏了多少让朕惊讶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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