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鼻血了,阿泽。”他道。
唐玉泽一抹鼻子,手指沾到了血,诧异。居**居然流鼻血了!他**他只不过是看到了秦重的雄风,下意识地与自己的比了比,发现自己好像处于下风,虽然只差那么一点点,但是——秦重从前因神魂之伤,病得弱不惊风,他理所当然地以为秦重没有自己qiáng壮,然而,neng了_yi袍的秦重,居然如此有料,肌r均称,线条优美,看得他口gān*燥。
控制住鼻血后,唐玉泽压下狂跳的心,匆忙地披上_yi袍,包裹住自己,磨磨蹭蹭地坐到chuáng边,眼神闪烁地问道:“那个**秦重,我有没有对你**”
“嗯?”秦重从枕头底下抽出发带,拢着披散的发丝,剑眉一挑,询问般地看着唐玉泽。
唐玉泽的手指抠着chuáng沿的木雕,忐忑不已。秦重的神色太平静了,平静得他们之间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那一排的暗红印子不断地提醒着他,一切都不是假的。shenxi一口气,唐玉泽觉得,男子大丈夫,敢做敢当,既然把秦重那啥了,逃避不是办法,该负的责任,一定要负。
“昨晚**辛苦你了**”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关切地问:“你body,可有不适?”
秦重扎好头发,听到唐玉泽的问题,道:“并无不适,除了这些印子。”
唐玉泽抓了抓头发,把xiu_chi抛到脑后,猛地靠近秦重,一把握住他的手,大声喊道:“秦重,我喜欢你!”
寂静——
秦重微微往后仰,墨黑的眼睛shen邃地盯着唐玉泽,沉默不语。
唐玉泽喊完后,突然整个人都放松了,脸上有那么一点小期待。然而,等A等,等了足有半刻钟,秦重一直没有回应他,他的心就如打鼓般,开始不安了。
他张了张zhui,想说些动人的话,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
“嗯,我知道了。”秦重应道。
然后呢?
唐玉泽眨了眨眼。
秦重露出恬静地笑容,看得唐玉泽快痴了。一直知道秦重长得好看,却从不知道他长得如此好看,好看得他都要醉在他的笑容里了。
“你想与我做道侣?”秦重老神在在地问。
唐玉泽松开他的手,浑身不自在,搔搔头,厚着脸皮道:“我和你都**那个了**肯定要做道侣,再说,我也喜欢你,你**不会拒绝吧?”
秦重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不后悔?”
唐玉泽坚定地道:“决不后悔!”
“好,那我们就做道侣。”秦重点头。
唐玉泽充满了不真实,他往秦重身边靠了靠,执起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与他十指jiāo握。秦重没有拒绝,由着他,唐玉泽心里甜滋滋的,这几日的惆怅烟消云散了。
“初遇你时,觉得极He眼缘,就赖上你,后来你伤了神魂,body一日不如一日,我真是心如刀割,想方设法地要治愈你。如今你痊愈了,我既高兴又失落,怕有朝一日你不再需要我**”唐玉泽坦城地道。
秦重握紧他的手,在他错愕地注视下,zhui唇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脸颊。
“昨日你抱着我,已诉了衷情。”
唐玉泽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而我也已应下了。”秦重用空出的手捏住他的下巴,黑眸幽shen。“我竟不知你对我如此痴心,好在你酒后吐真言,不算晚。本以为你醒来后,会翻脸不认人,幸而你还能坦然地吐露真心,我便不予计较了。”
唐玉泽懵了。
秦重微微侧首,吻住他的唇,唐玉泽睁大了眼睛,全身僵硬。
稀里糊涂地结束一个吻后,他骇然地发现自己已经被秦重给推倒了。
“呃?”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想不通哪里不对,还在思索中,秦重的吻再次落下了。
“唔——”
意乱情迷之间,半推半就,就沉醉其中了。
日月jiāo替了两次,玉鼎山的破晓,依然宁静,晨曦穿透薄雾,洒金碧辉煌的宫殿里,she进镂窗,造就一室的旖旎。
唐玉泽有气无力地轻喊:“够了**秦重**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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