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储灵画卷什么都好,可惜容易为水火所伤,若是用寒玉棺也可以储存,但body一旦出棺,便容易朽坏,而且灵卷还有微弱的修复的作用。
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将魂魄找到,所以这灵卷自然胜过寒玉棺。
今夜将他的body取出多时,对body有些毁损,估计要再放半个月才能再取出来。
「阿真,难道你真的不在我身边,是我产生幻觉了吗?我把山上的禁制和护身天罡之气都收了,你来找我好不好?」
dòng府中的明珠发着冷彻的光芒,悄然无声。
一gu悲意涌上,白君羡只觉那寂桐十分可气,若是他不点明,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过下去,如今魂魄难寻,他一生孤独,纵是长生久视又能如何?
他情愿永生度不了情劫,一死罢了。
灵卷沾了水珠,他便放在桌上,让它自行晾gān,出门去收了护山大阵,想着或许阿真的魂魄被护山大阵隔着,所以不能与他相会。
他独居于梅雁山,平素连白狐一族都不敢轻易来扰,这护山大阵只不过是山门dòng府题中应有之义,其实现在没有qiáng仇大敌来寻,也用不着大阵。
收了禁制后,他隐隐约约听到耳畔的人声更清晰了,但仔细听时,又辨不分明。
「定是我修为不够,所以才听不清。阿真,你教我怎么听,好吗?」他口中呢喃着,循声踉跄着过去。
恍惚不知行了多久,只听风声隐隐。
整整一个白昼过去,又到了黑夜,他也浑然不知,只在山林间来回行走,忽地脚下冰冷,他低头看去,才知自己一脚踏进了山涧之中。
他清醒了些许,坐在山涧旁,施法除去鞋袜上的水。
到底还是法力不够,所以还不能完全听到,或许阿真也在焦急地等他修道有成。
他心思定了定,决定返回dòng府,先稳定了境界再说,心境不稳,再谈修炼也是徒劳。
他返回dòng府,dòng府门外的禁制在他早上出门时已撤去,他是想着或许晚上阿真会入他梦来,但此时dòng府却有了别的气息。
他皱起眉头,身形一晃,便到了自己的卧室中。
却见他入门不久的弟子,指间轻轻一弹,一道火焰吐到他放在桌上的画卷。只在这一瞬,画卷的一角已烧着。
白君羡登时大惊,拂袖扬起一阵狂风,将这火焰chuī灭。
寂桐抬头看到是他,不由面色苍白。
白君羡看那画轴只烧了一小部分,画中人的_yi袍一角也已烧到,好在画像没有其他任何损伤。但这已牵动了白君羡的真怒,反手一掌就打在寂桐的脸上:「jian人,谁准你乱动他的?」
寂桐只觉得左边面颊高高肿起,那画却是再也没有损毁的机会,心下低叹了一声,却是劝道:「师尊,这画像既无魂魄,又怎能算是活人?若有jīng怪附身在这躯体之上,岂不是亵渎了他?等到以后你寻到魂魄时,再炼制一具躯体也不迟。」
「住口!」白君羡冷笑一声,「你说这些鬼话,难道以为能骗得过我?你想毁他身躯,无非是因为你私心爱慕于我,看到我爱恋他至shen,所以由妒生恨,想毁了他的body!让我寻到魂魄后再炼制body?说得好听,我所存的只剩这三滴jīng血,若是被你烧了,我还怎么炼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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