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初,集训队正式结营。
经过六轮考试选拔,温元初毫无悬念地jin_ru最终的五人国家代表队名单,下学期要继续回p大集训,暑假参加国际比赛。
结营的第二天,他们回去海城,期末考试快到了。
前面两次月考凌颂没参加,但把张扬寄来的月考卷子都做了,自己估了分,再算了大致的年级排名,确实一直在进步,按着和他哥的约定,这次期末考他得考进前一百名,只要考场上不发挥失常,应该没大问题。
两天考试,都是由温元初将他送去接回。
凌颂考试时,温元初就在校外的书店看书等他,别的同学刚开始看到他还会惊讶,后头已经见怪不怪。
连学校老师都默许了的事,别的人也就看个乐子。
再两天后,各科成绩陆续出来。
凌颂总分645,年级排名68,这个成绩虽然还够不着p大,但已经能够稳上重点大学。
拿到成绩单,凌颂高兴得原地蹦了三圈。
这样他下学期又能跟着温元初一起去北京集训,不用品尝两地分居之苦。
这下连凌颉都无话可说,凌颂的进步有目共睹,只怕他去学校上课,都不一定能考得这么好。
至少对凌颂来说,和温元初早恋,确实让他有了上进心和学习动力。
之后这一个月,温元初继续每天给凌颂补课,督促他刷题,针对他的弱项科目进行qiáng化提高,过年期间依旧如此。
凌颂有时会抱怨,但往往说不了两句,温元初抱他亲他一下就能原地满血复活。
除夕那天,温元初爸_M来了凌家,两家人一起吃了一顿年夜饭。
在饭桌上,凌颂收到了温元初_M_M给的大红包,说是给他压岁和过生日的。
凌颂握着那一沓沉甸甸的红包,十分不好意思。
他和温元初一起,举杯以饮料代酒,敬了两边的家长。
没有明着说,但长辈们心照不宣,默认了他俩的事情,今天两家一起吃这个年夜饭,更像是一场正式的仪式。
吃过饭,凌颂拉着温元初回_F_数钱。
他俩都拿了四五个红包,两个一把年纪的老鬼,占这便宜还怪不好意思的。
凌颂数完钱,伸手向温元初讨:“元初爸爸的压岁钱呢?”
温元初在微信上给他转了四千。
凌颂顿时惊讶了:“今年怎么是四千了?元初爸爸捡到钱了吗?”
果然睡过了就是不一样?压岁钱都翻了一倍?
温元初轻咳一声,说:“两千是元初爸爸给崽崽的。”
“那还有两千呢?”
“**你自己想。”
凌颂嘻嘻哈哈地凑他面前去:“我知道了,还有两千是彻哥哥给小皇帝的对吧?”
“嗯。”
凌颂乐不可支,挂在温元初身上:“温元初,你可真有意思,我还说你不懂情趣呢,你比我懂,朕甘拜下风。”
温元初抬了抬下巴提醒他:“赶紧收了。”
凌颂心满意足地点了接收,想到件事情,又问他:“温元初,你之前说的,还给别人发过两千红包,也是我吗?什么时候的事?”
“有一年过年,我给了你二两银子压岁钱,你自己收了不认账,不记得了。”温元初无奈说。
还有这事?凌颂仔细想想,好像是有**
那是他才登基第一年年节,他问温彻讨,温彻就给了,但是他嫌弃温彻给得少,没给他好脸色,从第二年起就再没有了。
这人怎么还这么小心眼呢?
“为什么后面就不给了?”
温元初不想理他:“你是皇帝,该你给我下赏赐,你还有脸问我讨压岁钱?”
果真是小气的男人。
凌颂跳温元初身上去,用力一口亲上他的脸:“元初爸爸,我们出去玩吧,过年也待家里好无聊。”
“你想去哪?”
“去海边呗。”
他俩下楼,跟客厅里打牌的长辈们招呼了一声,温元初骑车载着凌颂去海边。
除夕夜海边也很热闹,这两天天气好,不少人拖家带口的出来玩。
温元初停车时,凌颂看到路边有老人在寒风中卖糖葫芦,拉了拉温元初的袖子。
“买糖葫芦。”
最后十串糖葫芦,温元初全都买下,老人不停跟他们道谢。
凌颂手里捏着一串,笑嘻嘻地咬一口,再送温元初zhui边让他也咬上一口。
温元初提着剩下的,他们并肩沿着海岸线往前走。
凌颂zhui里含进一颗山楂,一侧脸颊鼓起一大块,含糊问温元初:“我之前一直奇怪,上辈子我一辈子没离开过上京城,怎么这辈子会转世在这个南方海边城市,这个也是能选的吗?”
温元初停住脚步,夜cháo星火映在他眼中。
凌颂看着他。
等了片刻,温元初说:“你从前一直说想来南边看看,但那会儿南边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我不敢放你过来,你一直都惦记这事,后来我才想着,要是能有来世,我们远离上京城,也挺好。”
“你觉得这个地方不好吗?”
凌颂慢吞吞地咽下zhui里的山楂,酸得喉咙都在打颤,海风渐渐迷了他的眼。
半天,凌颂恍惚回神,与温元初笑了笑:“温元初,我到底有多少事情误会了你A?”
上辈子的桩桩件件,温元初所想的,都是为了他好,可这个人不会说,所以他总是误会、埋怨,往最坏的方面想,错的那个,也不知道是温元初还是他。
温元初牵过凌颂的手,继续往前走。
凌颂把手里的一串糖葫芦吃完,凑近温元初耳边,吐息间甜腻的气息直往他耳朵里钻:“谢谢你,彻哥哥,这里真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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